不成。
卫嫱扶着墙壁站起来。
她不能这般。
她要去找月息,要去找兄长。
脚下一个踉跄,卫嫱自地上起身,理了理鬓发与衣领,蹒跚朝外走。
现如今,她来不及哭,来不及埋怨,更来不及恨。
她只知道,李彻逼着她,喝了好多好多的药汤。
那些药汤好苦啊。
她一遍遍地苦苦哀求,对方手上动作却没有半分犹豫。他眼神冷漠,似是无法消融的寒霜。
李彻。
你真的……要害死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