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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中了情蛊后 反噬

她不就怼了他不行,他用得着用这种两败俱伤的方式报复她?

连翘百思不得其解,眼睁睁看着他把一盅乌骨鸡汤全部喝完了,然后竟然还吩咐饕餮明日继续送。

连翘:“……”

好,够狠,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损招她是做不来的,万一到时候失控做出点什么那只能怪他自己太冲动了!

她心有戚戚,大口大口喝着凉茶降火,一盅见底,她才突然想起来还有一个人被她装进了袋子里。

糟了!

她赶紧跳起来跑去廊下给周见南解开咒术。

谁知,等她撤了隔音罩,解了乾坤袋,只见周见南鼻青脸肿地趴在地上,鼻子流血,眼角乌青,活像是被人揍了一顿。

连翘吓一跳:“你这是怎么了?”

周见南缓缓抬起流着鼻血的头,看见连翘先是愤怒,愤怒中又夹杂了一丝委屈,指着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我不就晚来了一会儿,你把我装起来也就算了,还一直打我,至于吗?我……我不干了,实在太欺负人了!”

连翘懵了:“等会儿,你说这是我打的?”

周见南拿袖子抹了抹鼻血:“除了你还有谁?好狠的心啊,整整三十六脚,脚脚要命啊,幸好我给自己加了金刚罩,要不然呜呜…… ”

一口大锅扣过来,连翘赶紧解释:“我没有啊!”

周见南也糊涂了,虽然连翘看起来不大靠谱,但冲着她小时候替他出头教训爱欺负他的姜黎来看,她应当不至于对他下这么重的手。

于是周见南又颤抖着手指控晏无双:“不是她,那一定是你!晏无双,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昨晚我就梦见你对我拳打脚踢,现在,被我抓到了吧?”

晏无双:“……”

虽然她真的这么想过这么做,但她怕男人哭。

晏无双冷笑一声:“偷袭?就你这身板还用得着偷袭?”

周见南不服:“这里就你们俩,不是你还有谁?我是不会听你解释的!”

晏无双松了松筋骨,掰的手指关节咔咔响:“好啊,既然你不信,那我就真打一次,让你亲自体会一下这个力道和手法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周见南瞬间缩头:“算了!”

晏无双微微勾唇:“你说不要就不要?我看还是打一场,不打你不能心服口服,来来来……”

说罢她拎起大锤就要锤下来,周见南吓的脸都白了:“我信我信!信还不行吗?”

晏无双这才放下大锤。

周见南却委屈地不行:“不是你,也不是她,那到底是谁啊?难不成见鬼了!”

连翘嗤一声:“这世上哪有鬼,要是有鬼,这历代几千几万的鬼摞起来,哪还有你站的地儿?”

周见南愣了一下,转念一想,也挺有道理的。

不过,现在关鬼什么事,不是要找出打他的真凶吗?

周见南傲娇地擦了擦鼻血:“你别想转移话题,我是不会被轻易糊弄的,你们俩最好对一对吧,到底是谁懂的手,还是……你们俩一起动的手?”

他目光警惕,自以为很聪明地发现了惊天秘密,狠狠盯着眼前“合谋”的两人。

连翘:手痒了。

她刚刚是真没动手,现在是真想动手啊。

后槽牙咬的咯吱作响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一件事,世上的确是没有鬼,但是何员外形容这个妖的时候似乎说过这个妖“神出鬼没”。

该不会是……

她瞪大双眼的同时,另外两个人显然也想到了,三个人异口同声。

“是妖!”

那个喜欢掏心的妖,是它干的!

等了这么久,原来它不是不出现,只是目标换了。

连翘立马拿出罗盘,两指一并,驱动罗盘。

果然,罗盘的指针疯狂的转动起来,然后,停在了朝东的位置,正是背对凉亭的一处花园——

“在那里!”

连翘立马追了出去,晏无双紧跟其后,周见南抹抹鼻血也一瘸一拐地冲了过去。

只可惜,等他们追到那花园,罗盘突然开始乱摆。

连翘不肯罢休,又往外追了一道门,没抓到妖,却看见陆无咎提剑站在檐角。

月白的衣袍被晨风吹的猎猎,饕餮从他的剑上幻化出来,威风凛凛地雄踞在身后,一人一兽迎风而立,朝阳的金光从他的剑尖流泻下来,颇有些惊心动魄之感。

连翘纳闷:“你怎么在这里?”

“自然是追妖。”陆无咎回眸,顿了一顿,“你来的真慢。”

连翘:“……”

她承认刚刚是她眼瞎,怎么会又被他的脸闪昏了一下头脑?

她抱臂冷笑:“哦,你厉害,那妖呢?怎么没看见你抓到?”

陆无咎微微抿着唇,饕餮在一旁抢道:“还不是怪你,刚刚主人本来准备布下天罗地网的,谁知道你突然闯进来了,他怕把你和妖一起关进去才不得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