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水则溶,概莫能外,这种就不适合了。
至于水样的胭脂,嗯......对使用者的手法要求很高,稍不小心就容易颜色过重或过淡,虽然防水性比粉状的要好些,但是依然很难在一场场的比赛里撑下来若是膏状的胭脂.....想到遇水不溶,杨蝉衣首先想到的就是油脂,她的脑中隐隐有个想法,只是尚需实践验证。
杨蝉衣看向曼娘:“我试一试吧,若是做出来了,就给你送来。”的!"
曼娘听到这话,开心极了:“太好了!阿蛮,我相信你,你一定能够做出来都还没谱呢。
面对曼娘这盲目的信任,杨蝉衣不知道自己是该喜还是该忧,她自己心里"曼娘,这个赛花会,什么时候开始?"
曼娘:“十月望日。”
都会给你个交代。
“好。”杨蝉衣点头,“那就以十月初十为期,我那日会来这里,成或不成,用在了研制防水胭脂上面。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除了关注韩江奇的行踪以外,杨蝉衣将闲暇时光都这是一个她未曾触及过的新鲜领域,杨蝉衣跃跃欲试,兴趣盎然。她尝试了很多种配方,研制出不易溶于水的膏脂后也没有停下脚步,不断更改配方,想要做到更好,她待在自己院子里的时间越来越长,几乎沉迷在自己的研究里面。
约定的日期一天天临近,十月初九的夜里,杨蝉衣从所有的试验品中挑选了三种她最满意、颜色也最适合的妆膏,包装成精美的礼盒。这次的妆膏,因为加入了少量的油脂融合,不仅遇水不化,而且涂抹时也更方便自然,不管是用在唇上、眼上,还是两腮,都很适宜。这三份礼物分别是为她的三位朋友准备的。
颜色浓重的这份给曼娘,曼娘长相艳丽,骨相极好,越鲜亮的颜色越衬她,去参加比赛浓妆也会更夺目。
刚好,素颜涂抹也是合适的。
颜色淡雅的这份给花十三,花十三经常待在屋子里,很少打扮,这个颜色至于颜色为黄绿色的这款,则是为汤玉婷准备的。经过这段时间的治疗,汤玉婷脸上的血瘤子已经好了很多,肤色重归平滑,只是皮肤颜色还是斑驳的浅淡深红,这个妆膏涂抹上后刚好可以中和颜色,遮掩住那红斑。
右脸上的"胎记"一直是汤玉婷的心病,让她常年戴着面纱不敢摘下,杨蝉衣每次看到她遇风就小心翼翼护着面纱的模样,就觉得心疼,希望这份妆膏,能够帮助她早日走出阴霾。
礼物包装好以后,杨蝉衣放心地捂嘴打了一个呵欠,吹灯歇下。一夜无梦。
翌日,还没睁开眼睛,雨打窗棂的声音先入了耳。下雨了?
杨蝉衣撑身坐起,扭头看向窗外。
天色暗沉,细细密密的雨落在地上,溅起一朵朵水花。“怎么下得这么大?
"
“花梨一一”杨蝉衣朝着屋外唤了一声,“现在什么时辰了?”花梨从隔壁走过来,“姑娘,巳时三刻了呢,要洗漱用膳吗?”她们久等。
“起吧,"杨蝉衣掀开薄被从床上站起来,“今日还要去小红楼一趟,不能让杨夫人和杨老爷都是布衣出身,不像长安里的大户人家那样府里有着等级森严的规矩,杨夫人也不爱跟别家府上那样,让子女日日晨起去她院子里请安,她觉得没必要,也嫌麻烦,有这个时间她还不如去念一会儿经。平日里,杨奇正和杨元青都早早出府去皇城上值,早膳和午膳都不在府里吃,府里只有她们娘俩儿,杨夫人有早起念经的习惯,杨蝉衣起得晚,杨夫人就索性让砖瓦匠在杨蝉衣的院子里建了一个小厨房,除了晚膳大家会在大厅里一起吃以外,平时早午饭大多都是各自解决。
盒,乘坐马车直奔小红楼。
昨夜杨蝉衣睡得晚,今日一觉醒来竟接近中午了,她用完膳后,拿上礼出乎她意料,花十三竟然不在店里,门上落着锁。杨蝉衣站在门口,不信邪地敲了敲门,再三确认屋里没有人以后,有些惊讶。
"这倒是罕见,外面下着这么大的雨,她去哪儿了?”情。
之前她跟曼娘约定好了,十月初十在这里相见,花十三不可能忘记这个事杨蝉衣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花十三迟迟不归。“算了,不等了,走,我们去水月坊瞧瞧。”她拉起花梨下了楼。花十三不爱走动,平日里都是宅在敞屋里搞她的创作,若是要出门去见谁,她用脚指头都能够猜的出来,定是曼娘。
水月坊是一个青楼,杨蝉衣没有去过,她毕竟是个女儿家,不方便去这种地方。
时候也都在。
平时,她与她们相聚,都是来小红楼,在花十三的敞屋里待着,曼娘大多雨越下越大,路上几乎没有几个人影,马车的顶上被雨打的噼里啪啦作响。马车行到半路时,一直坐在门帘边上的小凳子上,静静看着外面的花梨突然惊叫一声。
“姑娘,是花十三!她在那里!
"
杨蝉衣猛地掀开帘子,朝着花梨指着的方向看去。着步子,似乎背着什么。
瓢泼大雨中,一个消瘦的人影在空无一人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