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曲子?"他从来没听过。
花十三睨了他一眼,仿佛在使小性子:"爷喝了这杯酒,我就告诉你。常伸看着眼前的人儿,仿佛心被羽毛轻轻扫了一下,感觉浑身都酥酥的。他走到哪里都是被人恭维着,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对他爱搭不理的人,还是一个弹得一手好琴的美人儿。
常伸将桌上花十三倒的那杯酒拿起来,一饮而尽,还别说,味道还真不错。"酒我喝了,现在总该告诉我了吧?"
花十三停下了弹琴的动作,她抬头看向对方,脸上露出一个愉悦的笑容。“此曲名,花杀。”
"花杀?"常伸琢磨着这两个字,笑道,"真是个奇怪的名字。""是我自创的曲子。"
花十三淡淡道,她低下头,手中拨动琴弦,继续弹奏着。马车在街上走着,花十三不知道是要去哪里,她也不在意。色一变,瞪大了眼睛:“你......你这贱人,酒里面有什么?!常伸探身想要捉住花十三的手调戏一般,却突然感觉腹中一阵剧痛,他脸"
说着,竟“哇”地一声呕出一口血来。
他一把抓住花十三的手臂,难以置信:“你竟敢给本少爷下毒?!”花十三用力一甩挣开他的手,旁边的侍卫见状,将剑抽出来,放到她颈部:“快把解药交出来!”
花十三冷冷地看着常伸,恨意不再遮掩:“常伸,你命人砍掉曼娘的双手的时候,可曾想过有今天?"
侍卫冲着外面喊:“快,郎主中毒了,去医馆!”花十三抽出袖中匕首,无视颈上的刀剑,朝着捂着肚子痛苦呻吟的常伸刺去:“去死吧!”
常伸惨叫一声,有血从他衣服上漫出来。
花十三还要继续补刀,被侍卫阻拦,那侍卫反手一挥,花十三的身子软软倒下去。
一
道鲜血洒在琴上,花十三侧躺着,嘴角涌出鲜血,常伸也好不到哪儿去,中了毒又受了重伤,神仙来了也难救。
她亲眼看着常伸挣扎了几下后,神色痛苦得断了气。一滴清泪从花十三的眼角滑落,她艰难地勾了下唇,没了声息。曼娘.
我来找你了。
花梨根据杨蝉衣的交代,去集市上寻人帮忙抬棺,本来说好的价格,好家伙,一听说是抬棺材,价格原地瞬翻十倍。
花梨气不过,翻十倍是吧?好,滚滚滚!
她继续找。
功夫不负有心人,花梨在集市上逛了大半圈,总算是把人给凑齐了。她带着人去放棺椁的地方,将棺椁抬到了小红楼下面,自己哒哒哒上了楼。“姑娘,我将棺椁带来了,咱们现在为曼娘入殓吗?"她说着话走向屋里。杨蝉衣静静躺在矮蹋上。
“姑娘,你怎么睡着了?快醒醒,快要到午时了,咱们还得给曼娘下葬呢。花梨走过去摇了摇杨蝉衣,杨蝉衣闭着眼,睡得死死的。"嗯?姑娘?
"
见怎么也摇不醒,花梨开始慌了,"姑娘?你怎么了?!""花十三,姑娘出事了!怎么也喊不醒,怎么办?"花梨一边喊一边奔向里间。
她打开房门,却发现屋里空无一人。
"......花十三?"人呢?
瘫软在地上。
花梨感觉脑袋“嗡”了一下,仿佛有个棒槌狠狠敲了自己脑门一下,扶着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办?怎么办?"
“别慌!花梨,冷静!冷静一点儿,一定有办法的!”她自言自语着,猛地从地上爬起来,冲下了楼。守在马车边的两个侍卫很快上了楼,将杨蝉衣扶进了马车里面。"快,去最近的医馆!
"
花梨让杨蝉衣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冲着外面的马夫着急道。她将颤抖的手凑到杨蝉衣的鼻下,有温热的气息扫过她的食指。花梨猛地松了一口气,姑娘还活着。
马车来到医馆的时候,花梨发现这个医馆外面站了好多人,她让两个侍卫架着杨蝉衣,自己在前面开道,等好不容易走进去,才发现,医馆里站着好几个衙役。
“大夫,快!我家姑娘晕过去了,怎么也喊不醒。”大夫也在大堂,听到花梨的声音后快步走过来:“我看看,我看看。"
他快速为杨蝉衣把了脉,望闻问切后,对花梨道:“小娘子莫急,她是中了迷药了,我这就让她醒过来。”
花梨闻言,心中一直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感激道:“谢谢大夫。”花梨这才有时间看向一旁,这一看不打紧,她原本放松下来的心跳又瞬间飚升!
....花十三?"
大堂里躺着两个人,身上盖着白布,只露出一个头,看样子是死了。一个是男的,她不认识。
另一个是女的,正是花十三。
“花梨.......”
”
杨蝉衣悠悠转醒,听到花梨的喃语,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她看着不远处的尸首,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这个案子很快就结了案。
事情经过清晰明了,人证物证具在,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