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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婚又不离了?! 做攻

从下车回家以后,他总算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楚停云稍稍松了口气。

——看来是要哄好了。

他就说嘛!

现在楚停云进化了不少,他觉得道歉认错再做一次,这一条龙下来什么矛盾都解决了!

以前楚总拉不下脸道歉,现在他觉得那都不是事儿!

脸皮算什么,还是小老公第一位!

宴寻给楚停云的手裹了好几层保鲜膜避免进水,才把人领着进了浴室。

半分钟后——

刺啦!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浴室内格外清晰。

反正衣服都坏了,为了不牵扯到伤口,宴寻干脆顺着中间的豁口直接撕开。

“咕嘟......”

楚停云下意识吞咽了两下,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怕。

宴寻这时只穿了一件白色的棉质长袖打底,前面的下摆之前被割掉了一大截给楚停云当临时的包扎绷带了,动作间便隐约露出了一点腹肌。

楚停云忍不住就盯去着看,连自己上身被剥光了都没注意。

宴寻的目光在楚停云的身上定了几秒,昨晚做得太狠,男人身上的痕迹还没有消,因为肤色太白,所以留下的印子就更为明显。

宴寻还看见了当初楚停云在俄罗斯动手术时留下的刀口。

那道疤已经很浅了,如果只是乍一眼看,基本看不太出来,但是那里到底是被手术刀切开过,总会留下痕迹,所以摸上去的触感还是跟周围光滑细腻的皮肤不太一样。

楚停云下意识颤了颤,想要躲开宴寻的手,却被对方摁住后腰,退无可退。

“别摸了。”

他撇过头,

“你不是觉得这疤很丑吗?”

“......”

宴寻一怔,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个疤丑?”

“?”

楚停云立刻又转回来,盯着宴寻的眼神带着很明显的控诉,

“就三年前,我刚做完手术的时候,你说留的疤丑。”

“......”

宴寻好半天没说话。

所以楚停云花了两年时间尝试了各种方式祛疤,还有刚才缝针第一时间也是考虑留疤的问题,仅仅只是因为当初他那随口的一句话?

“楚停云,我说那个只是让你忌口,免得吃了一些发物影响伤口愈合。”

楚停云:“........”

那我这两年的辛苦努力算什么?

算什么?!

宴寻没再说别的,但周身的气息明显缓和了不少。

他伸手去拿楚停云颈间挂着的玉坠,打算洗澡之前取下来,却发现小观音中间的地方多了一道细小的裂痕,很新。

楚停云也注意到了那道裂痕,他忽然想起来什么:

“其实当时江宇珩的第一刀我没有完全躲开,是你的小观音帮我挡了一下,然后才躲开的。”

“......”

挡了一下?

宴寻微怔,心底竟是前所未有地庆幸起来。

楚停云同样也很庆幸。

其实他当时也很怕的,正常人突然被一个突然冲出来的疯子拿刀捅向心脏,谁能不怕呢。

只是楚停云当时的注意力都被急到快哭的宴寻吸引走了,现在回想起来才慢慢觉得后怕。

“虽说封建迷信要不得,但玉能挡灾这话还是有点道理,现在看来,我当时抢了你的小观音说不定是命里安排呢。”

尽管行径无耻,但楚停云还是很沾沾自喜。然而紧接着,他就听宴寻说——

“是我给你的。”

“......啊?”

楚停云一愣。

这时宴寻取下玉坠放到一边,然后弯下腰,帮他脱掉了裤子。智能淋雨系统打开,没开顶喷和花洒,只开了腰喷。

哗啦啦......

温热的水从侧面齐平腰背的位置洒了出来。

两个人都挤在淋浴间里,花洒的水不免也将宴寻身上的衣服打湿了一些,白色的棉质布料贴在身上,隐约形成了一种半透明的质感。

他把楚停云那只被纱布包着的手拉着放在自己的肩上,免得沾到水,就维持着这个姿势给他洗澡。

如此暧昧撩人的姿势下,楚停云却没去想一些黄色废料,他愣了好半天,忍不住追问:

“什么意思?你给我的?”

不是他当初在雪山别墅的时候抢走的吗?

宴寻当时一直想要拿回去都没成功,后来楚停云就一直自己戴着了,他觉得这东西就是质押物,只要小观音在宴寻就舍不得走,所以一戴就是三年。

原以为所有的一切都说开了,结果没想到原来犄角旮旯里面竟然还有误会?!

“全麻手术不能戴饰品。”

——宴寻就只说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