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他低下头。
幽静的火光照在谢玄玉面上，阴影打在他鼻梁侧。
羲灵道：“因为我眼前看到的都是你的身子。”
羲灵唇探来：“我脑海里总是浮现你将我压在榻上的画面，看到你吻我，你对我做好坏的事，我反抗不了，任你肆意亲吻，你就不会和我一样感到害羞吗？”
郎君似乎已经快到临界线上，额间渗出了汗。
下一瞬，他握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指尖贴着她的手腕，汲取着她身上的温度，羲灵心口微颤，听他缓缓开口。
那素来清和的嗓音，透着一种极致的沙哑。
“羲灵，不要撩拨我，也不要引诱我，我不是那圣人，对你没有一丝杂念。”
那身上的气息，热烈地涌来，让她的全身的血都烧得滚烫。
他低下头，沾水的潮湿白绫，落在羲灵的面颊上。
“我对你也会有反应，也会有欲望，你知道吗？”话音好似忍耐着莫大的煎熬，一字一句说出。
羲灵被他圈在怀里，耳根到后颈，被他热气拂过的地方，全都泛起一层酥麻。
他道：“羲灵，再不走，我就将你一人扔在这里的。”
晚风吹来，他起身要走。羲灵一把拽住他，道：“不要。”
谢玄玉回头，目光好似沾染一层温度，看得羲灵浑身发热。
羲灵的心还浸在那句话的余韵中，他分明就是喜欢她的，不是吗？
她拉过他的手重新覆上自己：“感觉如何？”
他道：“上手柔软，的确手感极佳，这个回答你满意吗？”
羲灵好不容易将他逼到了这一步，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呢？
在他要走时，羲灵的唇瓣一下覆了上去，谢玄玉的身子微微定住。
池塘散开一圈一圈的涟漪，年轻男女在月下拥吻，映着满池皎洁月色。
羲灵闭上了眼睛，只觉清凉的水从四面压过来，无端添了一股暧昧与压迫感。
一股陌生新奇的感觉席卷了全身。
鼻尖沁出了汗，舌根都在发软。
他的唇瓣上还带着余温，谢玄玉手搭上她的手臂，似乎想要抽离，却在她用唇描摹他的唇瓣时，停了下来。
她的身子发颤，脑袋昏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想要将身体嵌入到他的怀抱中。
找到恐惧，克服恐惧，战胜恐惧，这是小鸟的制胜法则。
慢慢来，她最初的计划，就只是想熟悉他的身子。
羲灵一下抱住了他，他没有推开她，一次次呼吸交换，唇与唇缠绵，碎发贴着她的面。
只是突然间，一股难言的酸胀的空虚感浮了上来，她的心好似被一只手攥住。
“谢玄玉……”她的声音染上了几分沙哑。
“怎么了？”他问。
羲灵道：“那店家准备的桃子酒真的有问题。”
谢玄玉愣住，她整个人倒在他怀里，化成了一滩水。
她红唇微张，轻轻开合：“我感觉那酒效，好像真的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