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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六零怀了祖父宿敌的崽儿 威胁

韩舒樱一眼,有些谈话不方便她参与,人性的阴暗,他希望她永远不要看到:“你回屋吧,我跟你父亲商量些事。”韩舒樱:......

她目露疑惑,他和韩兴....什么是她不能知道的??

江见许和韩兴昌前后走进右边的房间,坐着的李绢眼睛左看看右看看,最后跟在韩兴昌身后也进去了,不一会就狼狈地被韩兴冒撵出来。屋子里,韩兴昌泛黄的眼睛盯着江见,已经没有前两次见到他时那么客气,他直接道:“江公安,我女儿只是个农村丫头,配不上江同志的身份,江同志还是找个别的对象吧....不要嚯嚯他们家闺女了。之前他就觉得这个年轻公安不对劲,热情太过了,又是亲自将人送到家,又主动给舒樱转户口....现在想想,原来他早就看上了韩丫头,装得一本正经,让人一直没发觉。江见许坐在凳子上,打量着他,几个月不见,韩兴冒瘦了不少,颧骨高高耸起,脸颊都凹陷了,他对韩兴冒这个人没什么好感,以前觉得他藏藏掩掩,眼神不正派,现在知道内情后,这个人很可能是个罪犯,根本不需跟他不客气,他直接道:“不必说那么多,你女儿韩舒樱我娶定了!”"你!"

“太狂妄了,我不同意,她是我的女儿,我当爹的不同意,她就别想嫁出去。’

江见许笑了,他早就防着这一手,否则也不会费尽工夫将人户口转走了,他从来不做多余的事:“呵呵,现在主张自由恋爱,就算你不同意,也不妨碍我们结婚。江见许有恃无恐,户口他亲自转的,韩兴昌唯一能拿捏女儿的东西,已经没有了,他同不同意有什么用呢?江见许手点着膝,不断刺激着韩兴昌。果然,韩兴昌气得喘气都有声了,他怒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现在已经是新时代了,可没有媒的之言那一套,你要不服的话,报案吧,你敢吗?”江见许无所谓地抬了下手,进行深度刺探。果然他不敢,韩兴昌甚至不敢重复报案这两个字,只是咆哮道......那是我的女儿,我的!我想让她嫁谁她就嫁给谁,你是公安又怎么样?公安也没权利管我的家务事!”江见许眯着眼睛,盯着他:“公安是管不了你的家务事,但你确定,你没有犯罪呈?她真是你的女儿?不是你在鹿城当拐子,拐来的?”拐子两个字让韩兴昌瞬间僵直,愤怒一下子没有了,只剩下嘴里的叨咕,连声音都轻下来:“什么拐子!我没有当拐子,你想污蔑我,你有证据吗?”江见许看到韩兴昌愤怒眼神中藏着的惊惶目光,他嘴角上挑,冷笑一声:“证据只看我想不想找,当我决定和韩舒樱处对象时,我就查过你,你要不要好好回忆一下,当年在鹿城,你从人家哥哥手里把孩子抱走时,有没有看到人家在找呢,你到底是想收养,还是在抢.....

抢那个字使韩兴昌瞳孔收缩,恐惧让他半嘴着嘴,一时没发出声音。

像被人扼住了喉,一句鹿城火车站,仿佛勾起了韩兴昌最深的记忆,他在对方哥哥眼皮子底下偷偷抱走女孩那一幕,竟然有一天,被一个年轻公安说了出来,就好像亲眼见到一....“你以为没有人知道这件事?呵呵,犯罪只要做过,必有痕迹,否则我又是从哪里知道这件事的?你还没进去监狱吧?韩兴昌,你知道监狱里面劳改人员过的是什么生活吗?要不要我跟你讲#....“你胡说,就是我拣的,当时就是火车站拣的,我没有犯罪,我没有犯罪.....

“有没有,你心里最清楚....江见许不过随意诈了他一下,没想到还真猜对了,他自己都是诧异的,没想到中间的事这么复杂。实际上他手里根本没有证据,一切都是猜测,从杨弘杉那里得知他在火车站被人推挤与妹妹走散,他没有上那列火车,而是马上在火车站周围寻找,找了一下午,隐约听人说,当时见到有个人抱着个小女孩跑了,很遗憾,那个人也不知道抱走女孩的人是谁。这件事江见许不想追究下去,因为太久远了,一旦追究韩舒樱的身世会爆出来,对她不利,他只能敲打他道:“有些事我可以不提,你依旧可以做你的木匠韩兴昌,你的两个孩子,我和小韩结婚后也可以帮着安排,还有你的儿子,我作为姐夫,也会帮你关照。对江见许来说,他清楚地知道韩兴昌这种人,不能打压太过,随时会翻脸狗急跳墙,好在他还有一子一女,那就好办了,他只要将这一子一女的前程捏在手里,就不怕韩兴昌兴风作浪。毕竟他只有一个儿子,拿着当宝一样宠爱,不舍得他受一点伤,说是心尖

尖不为过,这是他韩兴昌唯一的香火,重视得很。

重视好啊!重视就会有弱点。

“对了。”江见许故意道:“你儿子呢,我还没见过他.....

韩兴昌不是傻子,他苍白的脸望着面前年轻人,再也没有刚才咆哮的样子,像一只惊慌失措满地跑的獐子,“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呵呵,我能干什么。”江见从凳子上起身,“姐夫照顾小舅子不是该的吗,只要你这个养父守好本分,不乱说话,你儿子肯定什么事没有....否.....我知道,他是你韩家老二唯一的香.....说完他笑了笑,给他留下想象的空间。“我和韩舒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