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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成了死对头的遗孀? 一、二更合并(修)

应竟然压过了恐惧。

他呆愣愣地看着温既琛缓缓抽回手,抬起。池奚羞耻得想死,猛地扭过了脸。

“池少不让我看见表情,我怎么知道池少今天是开心了还是不开心?”温既琛伸手来扳他的脸。

温既琛无奈地笑了下:“你自己的东西,还嫌脏?”

池奚赶紧喊了一声:“你别拿手碰我脸!”

池奚表情绷得更紧:“那怎么了?

温既琛笑声幽幽:“我都不嫌脏。

池奚翻白眼,这才将头扭回来:“你不嫌脏你吃啊。”

温既琛:......

池奚也觉得失言,忍不住轻咳了一声。但好像这样并不能缓解尴尬。他推了推温既琛说:“压得我不舒服,我要坐起来。温既琛扯过纸巾慢条斯理擦了手,问:

“池少还来吗?"

一副我一定满足你让你高兴个够的样子。

池奚这会儿尾椎骨都发着软,连带着屁股都麻麻的。他哪里还敢来?

他觉得这都是温既琛的手段。

人在肾上腺素过度分泌的时候,大脑可能都无法正常思考了。没准儿他一激动,自己冲温总张开腿怎么办?“松开我。”他说。

温既琛吐出一个字:

“嗯?'

池奚垂眼仔细一看,好嘛,他把温既琛抓得紧紧的,人袖子都给揉成抹布了。

池奚赶紧撒了手,温既琛这才手臂一撑,整个人好整以暇地直起身来。

身形挺拔。

池奚往下头觑了觑。

下头也够挺拔的。

池奚吐了口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虽然毫无技巧,但总比没有好不是?温总应当知足。池奚想着开了口:“要不我也帮帮温总?”温既琛微微笑着

“不用。”他停顿了下,“不然一会儿池少又要说我们扯平了,等到下次又得从头开始哄。

池奚:“..

可恶,无法反驳。

池奚抿唇说:“那我心很硬的,我可以一直看着温总忍下去。”

温既琛点头,没对他这句“狠话”做任何评价,只是蹲下来给他重新扣好了纽扣。

池奚一下拍开他的手,不快地说:“不用扣了,我得洗个澡。

好多汗。

虽然温总全程衣冠楚楚,但他就是莫名有种两人气息交融了的感觉。他得洗洗,才能把那种感觉驱除掉。温既琛收手轻叹:“看来今天还没能把池少照顾好,改天我再接再厉。”

池奚人都走到浴室门口了,听见这话差点摔一跤。

怎么...接再厉?

又这样?

还是有别的花招?

他刚平复下来的心跳又快了一拍,不是,怎么还有点期待?池奚晃晃脑子,将浴室门关上,又打开花洒。花洒水稀里哗啦地浇下来,池奚却没急着洗澡,而是趴在门边透过一点玻璃的缝隙,偷看温既琛。他以为温总会偷偷摸摸背过身自给自足。

但他盯了会儿,发现没有。

.....生忍啊?

池奚转回到花洒底下,胸口又有点梗得慌。

他差不多感觉到温既琛是在钓他了

但有时候就是,你哪怕知道他心机深,假装好说话,实际是温水煮青蛙呢.....么的,那温水跳进去确实舒服啊。池奚洗完澡出来,就这么又顺了一件温既琛的衬衣走,内裤都给他穿走了。

“温总没意见吧?”池奚回头。

温既琛言简意赅:“没。

池奚嘴角一咧,大概知道这是温总忍到极致的表现。每到这时候,他就话少且短,仿佛嘴里再多蹦两个字儿,就会不小心将心底的猛兽释放出来一样。念头从池奚脑中百转千回,他打开了卧室门。

这次温既琛也没拦他。

不得不说温总其实“照顾”人很有一套的,他奚现在人走出去都是神清气爽的,他鼻尖抽动两下,抬脸问卢莫:“这么快?吃的都送来了?”卢莫点头,正在旁边给许澄烫餐具。

许澄忍不住说:“其实不用这么麻烦...."

卢莫说:“得这么讲究吧。

池奚走过去一看,是卢莫不知道上哪儿买的婴幼儿专用餐具。

许澄大概是没被这样对待过,有种受宠若惊的无措。

还好这会儿他们都听见池奚的声音了,于是纷纷回头

“是,也选了两道您爱吃的菜。”卢莫应声。

池奚惊奇:“这你都记得?”他和卢莫一起也没吃几顿饭吧?

卢莫说:“温总告诉我的。”说完,他才朝后面一看,发现自家老板缓缓踱步而出,脸色不能说好看,也不能说难看。只是给人的感觉很奇怪。好像把野兽关在了笼子里,把武器锁在了匣子里。“温总,您坐。”没等走近,卢莫就给拉开了椅子。

池要这会儿想起个事,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温既疑。

温总的火气还没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