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帮你做事,对你唯命是从,可你还是随时可以杀了我。”
他发现自己对这句话非常在意。
紧随而来的火弹爆破声像是兔子呲开的一口白牙,够不上绝对威慑,却足够让人心神不宁。
胸口仿佛堵了一吨的棉花。
好像他今日之所以会搞得这么狼狈,全是因为自己的错……
因为他逼的太紧?连兔子都开始咬人了?
他烦躁地从床上走了下来,自桌前抄起一个药瓶塞入袖中,寒声道:“来人,掌灯。”
“这么晚了,殿下要去哪儿?”
无人回答,只有一道身影兀自前行。
伴随着摇曳的灯笼,逐渐隐没在长廊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