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隐匿于地下的巨兽,张开朝天大口,合上了獠牙。
“巨兽”的头部没有树梢,变大的雨滴掩盖了它突破地面、簌簌升起的声音。
除了叶底的虫蚁,连周边树上的鸟类也没有惊飞。
最开始还能在“獠牙”中间的空隙里蹦跳挣扎,但慢慢随着不断收紧,两头獐子越靠越近,无力的在黑泥的包裹中踢蹬。
“巨兽”的头部在雨中扭曲着收回地面。
獐子和黑泥固定成一个突出的大泥球。
秦商满意的走过去,拔出匕首,在还活着的獐子脖颈部位拉开一刀,弯下腰凑上去喝了几口。
在这个未知的山林中,兽血可是包含着宝贵的盐分,不能浪费。
獐子裸露在泥球外的前蹄不动了。
白耳朵和小黑平复下脖子上炸起的毛,低下头,夹着尾巴走近。
只吃了半只老鼠,又在雨中搜寻半天猎物,小黑鼻子里全是獐子的香味,趴在秦商脚下,用鼻头蹭她的裤腿哼哼。
白耳朵稍微好一点,没有打扰专注的秦商,从另一边好奇的用爪子戳了戳已经硬化的大泥球,就乖乖的坐下等待“头狼”进食完毕。
秦商喝了个半饱。
将一只死透的獐子从泥球里拉出来扔给小狼。
连皮带毛吞完了大半只獐子,小狼们肚子鼓鼓的给秦商引导去山崖的路。
小半天后,山崖一处能避雨的浅浅凹坑里,秦商将剩下的獐子肉架到火堆上。
对“头狼”的行为没有任何异议,只有白耳朵对秦商点火的打火机表示了小小的好奇。
吃饱喝足,另外把身上雨水甩的差不多的小黑,已经温顺的趴在火堆旁打起了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