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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老实人扮演渣攻后[快穿] 网骗渣攻39

了跳,虽然不太情愿,但总比围着条浴巾晃来晃去强。

见他接了,迟煜道:“我去给你找点药膏?江延:

不用。

他抬手将浴室的门无情关上,把迟煜给关在门外。和他自己常穿的上

下两件式的睡衣不同,迟煜递给他的睡袍没有扣子,全靠腰间一条细细的缎带收腰紧着。

穿上去也和没穿差不多,随便一动就露胳膊露腿。这种暴露感让江延有点接受不了,但这会儿也没有别的选择了,他只能尽量保持冷静,闷不作声地穿完衣服,打开门。迟煜还站在门口没走。

江延穿他的衣服格外合适,光面的绸缎睡衣质地柔软光滑,自带种贵气随性,敞开的衣领半遮半掩,带着点点让人浮想联翩的红痕。偏偏他的脸色格外冷,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矜贵疏冷。迟煜被这种强烈的反差感深深吸引,目光中流露出一种难以掩饰的欣赏。

江延以为他站着不走是要用浴室,侧身走了出来。迟煜回过神来,语气中带着关切道:“你头发还没吹,我帮你吧,等吹干了你先去里面睡。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江延拿起吹风机,酒气散去后,态度也冷漠了很多。

他问道:“你这里没有其他房间可以用吗?两个大挤两

下两层的大平层和他一室一厅的小公寓截然不同,根本没有必要张床。

迟煜道:“用不了,其他房间没有床具。”

江延:“

迟煜道:“沙发也睡不了。

江延就算是再迟钝也听出他是什么意思了,拿着吹风机默默地走进卧室,坐在床边背对着他吹头发。

他的样子看起来有点委屈,又有点可怜。

但想到今晚可以和江延睡在一起,迟煜心中充满了期待,把那点欺负人的罪恶感给压了回去,扭头进了浴室洗漱。江延用暖风慢慢将头发吹干,黑色的发丝搭在额前,显得温和了许多。

他看了一眼床头的时钟,才注意到已经一点多了。江延每天的生物钟非常固定,这会儿远超他平时睡觉的时间。他把吹风机收好,在双人床的-

一侧睡下,安静放松下来了,困得眼

皮都要睁不开了。

迟煜有时会失眠,所以对睡眠环境要求很高,主卧的床垫是私人订制的瑞士品牌海丝腾,床头还放了洛赫本的助眠香薰。江延只要到时间了在哪都能睡。

他刚躺下去就困得不行,有些意识迷离地嘱咐了系统一句,记得看看工时有没有达标。

还不等系统回应,就已经睡着了。

等迟煜出来的时候,卧室里安安静静的。

房间充满了宁静而

只有昏暗的光线洒在床上,映出江延熟睡的身影。这种安静让整个温馨的氛围。

/皿

迟煜不动声色地走了过去,站在床边静静地注视。他的眼神既有温柔又有占有欲,仿佛在审视一件珍贵的宝物。梁,滑到敞开的睡袍.

他的目光从江延吹干后柔软蓬松的头发,到薄薄的眼皮,挺直的鼻从松松垮垮的布料看进去,可以看到自己的咬痕。迟煜转身去家庭药箱里翻了翻,找到可以舒缓消肿的药膏,从床的另一侧爬上去。

他的手从衣领探进去,几乎不用怎么费力就能把睡袍扯开,歪斜向一侧。

迟煜的眼底浮动着晦暗的神色。

他挤出半固体的乳膏,用指腹抹在江延的身上,接触到体温后,化开的药膏带着点凉意。

工延隐约感觉到他的骚扰,有些不适地皱了皱眉,但席卷而来的困意让他睁不开眼皮。

他说出的话带着浓重的鼻音,模模糊糊的。“迟煜,别吃了

迟煜的动作一顿,听着他无意识地喊着自己的名字,声音有些脆弱和依赖。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抓住他的心脏,此刻心软得一塌糊涂。迟煜将药膏放在床头,掀开被子躺下,紧紧将人抱在怀里,紧贴着他的后背。

薄唇覆在他的耳边,像是要吻上他的耳尖。“没吃,

给你上药呢。

他的手从背后圈着江延的腰,抱得非常紧,生怕人会跑掉似的,嗅闻着江延颈后的气味。

江延身上都是属于他的味道。

江延不仅睡在他的床上,穿着他的衣服,身上都是他的痕迹。这让他的占有欲得到了强烈的满足。

迟煜低低地重复,语气里带着点病态的偏执,道:“江延,你是我的,知道吗?你永远都是我的,绝对不能像之前一样离开我,不然我也不能保证我会做什么。

江延只觉得他好吵,也分辨不清他在讲什么,敷衍地从喉咙里发出了一点模糊的哼声,算是回应。

迟煜却已经十分满足了。

他沿着耳后到肩部,在白皙温润的皮肤上落下轻柔细密的吻。他低声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和满足。

“那些套,

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慢慢来,不急于一时。下次再给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