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则伸长,将桌面上的红酒拿起,给自己倒了杯酒。
深红的酒液注入晶莹剔透的玻璃杯,他握住酒杯,仰头呷了一口后低头渡给江延。
江延尝到了一点温热的酒液,偏开头想躲,溢出的酒液顺着他的唇角往下淌。
迟煜箍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试图将剩余的酒液都灌进去,但江延挣扎得格外厉害,大部分的酒液都渗在了枕头上。迟煜深深地看着他此刻的模样。
江延的头发被打湿了一部分,深红色的酒液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和脖子上,显得狼狈又格外性感。
是在品味琼浆玉露。
迟煜将酒杯放了回去,重新俯下身,
,细细地舔舐他唇角流出来的酒液,像
从他紧绷的下颌到青筋突出的脖颈,贴着他敏感的耳垂,急躁的呼吸喷洒其上。
他张嘴将耳垂含了进去,带着点亵.玩意味的口口着。江延的耳朵似乎格外敏感,碰一下都受不了,整个人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
可他仍然皱着眉,胸膛因为深呼吸而剧烈起伏着,用力扯动束缚着他的弹了-
-层薄红。
力绳,手臂的肌肉紧绷出极其漂亮的线条。
像是落入蛛网不断挣扎的猎物,可无论怎么挣扎,只会让缠绕在身上的蛛丝黏得更紧。
江延挣扎的动作非常消耗体力,吸入了太多那股奇怪的熏香,里面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他渐渐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状态很奇怪,有些燥热和莫名其妙的方奋。
他冷道:“你点了什么东西?
掩誓罨承洋地远跬出带骖跟得馕褾鸽垂样卢葡醴鹤灵臀细稞醒”。不会伤害身体,只会让人觉得很快乐。
迟煜说着起身,拆开一个非常精巧的盒子,从拿出了一朵玫瑰花形状的东西,造型非常漂亮,带着细细的鎏金珠光。
江延还在思考着是什么东西,就见迟煜掏了个金属打火机,点燃玫瑰花中央的灯芯。
烛火在鎏金玫瑰花间晃动,带着点水蜜桃似的果香味,映出他眼底的翻涌的欲望。
“你很不乖。’
迟煜跪在床沿,手里捧着那朵正在燃烧的玫瑰,他的手缓缓倾斜,血红色的蜡油从玫瑰花的中央流出,
“我只能用这种方式让你记得更清楚一些....
江延挣扎着,但身体被束缚得动弹不得。
熔化的蜡液滴落在江延的锁骨处,沿着肩膀流下时迅速凝固,留下一道妖艳的蜡痕.
并没有产生江延想象中的灼热,只是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刺激感。"这是低温蜡烛,不会烫的。"
迟煜抽过一条酒红色的绸带,覆盖在江延的眼皮上,剥夺了他的视觉。“听说蒙上眼之后,没有办法看见烛液滴落会更加敏感。"江延只能看到他朦胧的轮廓,不受控制地产生了点不安感,可他还没有准备好,熔化的蜡液再次滴落。
他身体瞬间紧绷,无法预料到下一次会滴在哪里。流动的深红色蜡液滴落时,他弓着身,凝固的蜡液如同一朵朵汲取欲望而生的花,在富有生命力的身体上盛开。
空气中弥漫着甜香的味道,江延第一次有种失控的感觉,大脑在违背自己的意志,
尤其当蜡液滴落在某些地方时,这种感觉不讲任何道理的被放大了数倍。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快.感。
原本停留在脖颈上的薄红,蔓延到了脸上,江延挣脱不开束缚,张着嘴,无意识地发出
了一点低喘。
覆在眼上的绸带慢慢洇出一点湿痕。
眼上的绸带忽然被掀开,江延的眼底带着茫然和恍惚,像是没有办法维持那副清冷的样子,深陷在情.欲里无法自持。
迟煜看着他湿润发红的眼角,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凑近用舌头去舔他眼角溢出的泪水。
“哭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