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同窗是在找这个吗?
常齐昀终于面色大变,这会儿他面色涨的通红,随后整个人直接从椅子上跌了下去,眼睛却死死的盯着徐韶华手中的酒盅:”给,给我.....
徐韶华对上常齐昀那双燃烧着欲望的双眼,长眉一挑,随后捏起酒盅,冲着常齐昀递去,还不等常齐昀接过,那酒盅便微微倾斜,晶莹的酒液滑过一抹短暂的弧线,便尽数落在地板之上。”你,你大胆....
常齐昀这会儿已经有些有气无力了,那双发红的眼看着徐韶华,生生被逼出几滴泪水
”你,你怎么,怎么知道......
”打开酒壶看一眼又不难,况且,我可不认为常同窗前来请我赴宴,只是单纯想要拉拢我。
徐韶华笑了笑,居高临下的看着已经在撕扯自己衣服的常齐昀,淡声道:
“不知常同窗以为,自食恶果的滋味如何?
”你,你......
常齐昀都快要被气哭了,谁家好人不换酒看酒壶?
徐韶华这时却好整以暇的坐在原位,随后看也不看,直接将一根筷子朝身后甩去!
下一刻,那屏风轰然落地,屏风后是一个消瘦如骨,苍白无比的男子,他这会儿正捏着笔,一脸惊惶的看着徐韶华。"原来做了什么,现在照做。
徐韶华语气平淡,可却带着几分杀意,果然,他察觉到的那道呼吸没有错
那男子闻言,一时不愿意提笔,徐韶华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然后拿起另一支筷子,面无表情的将那筷子“轻轻”穿过结实华贵的红木桌”做。
少年一字毕,那男子立刻哆哆嗦嗦的提起笔,时不时看一眼已经衣衫不整的常齐昀,画了起来。
常齐昀这会儿早就已经意识迷离,不过片刻,便已经口,那男子也一直笔耕不辍,徐韶华则是坐在原位,一脸淡漠的看着窗外曾经,常齐昀便是用这一手,让那些不愿意屈就的学子屈就吧
读书人重名,科举更重,手握他们自渎的春宫图,寻常人只想遮掩,哪里敢得罪常齐昀,只能忍气吞声的将苦果咽下少年在那桌边坐着,一动不动,却如一把悬而未落的大刀,横在那作画男子的头顶,他本想拖延一二,可一看到那还定在桌子上的筷子,便不敢外耽搁,不过半个时辰,那男子便颤抖着身子,站了起来,将那画呈了过来。
”其他的呢?
徐韶华扫了一眼,确实画的纤毫毕现,连常齐昀屁股上的一颗痣都画的清清楚楚
徐韶华将其收了起来,随意一语,却听的那男子一愣,摇了摇头。
“不愿交?还是你觉得你硬的过那张桌子,那不妨我们试试?常齐昀做这种事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应当是如今唯二的知情者吧?你画其他人的画册何在?男子不语。徐韶华也不急差逼他。只道
“你如今连此物都交到我手里,与背叛何异?倒不如干干脆脆背叛个彻底,他目此事宣扬出去,你也能得一个大义之名。你这一手字,细看也有几分风骨,如今这般一直助纣为虐,也非你所愿吧?
徐韶华此言非虚,甭管这男子做了什么,可方才他随意挥毫的几句点评诗词,嗯......也可见其功底那男子听到这里,眸底不由得涌起一抹微光,但随后又沉寂下来,徐韶华见状,思索片刻,遂不紧不慢道:”你是有旁的顾虑?你的家人?
男子终于点了点头,冲着徐韶华“啊啊”两下,露出他被割去的舌根,徐韶华面色这才微微一变。
难怪常齐昀让此人作画,他这般模样绝无提醒旁人的可能。
徐韶华看着那男子,缓声道:
“我与乐阳侯府卫世子有几分交情,他素来与常齐昀不合,你可愿投奔他?
男子闻言一喜,连连点头,便是他也知道,这二人不对付,卫世子定能全力助他
随后,男子冲着徐韶华做了一个跟他走的动作,带着徐韶华走到一旁的博古架旁,轻轻一推,里面赫然是一间密室男子指着那案上放着的一沓写着名字的画纸,匆匆用笔在一旁的纸上写下
'都在这里了
”有备份吗?
徐韶华这话一出,男子有些迷茫,徐韶华解释道:
”仅此一份?
男子连连点头,继续写道
'他说这些可以赎走
徐韶华看了,笑了:
”若是我没有猜错,至今为止,无人赎回。
男子点了点头,徐韶华将那一沓画纸点了点,赫然有百余张
也就是说,这里面最起码有百余人被其威胁过!
徐韶华深吸一口气,直接将那画纸抱了起来,道
”随我来。
男子跟着徐韶华走了出去,随后小心的将博古架关好,随后又给徐韶华写了几个字:
"我可以留下周旋
”你不怕他杀了你吗?‘
"不会,他舍不得我的记忆,我能过目不忘
男子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