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无人伤重的队伍擦肩而过,林恩在路过的时候顺便瞟了一眼,里面受伤最重的那个人也没骨个折什么的……
他和克罗雷特打那场还都把半
兽人盗贼的鼻梁骨打断了呢。
如果说这种才是学生们之间对战才会出现的伤势,那想一想他们所对战过的对手……
林恩沉思了两秒。
除了他第一场遇见果断滑跪的客户没受伤之外?_[(,包括他的队友在内,所有人的单人赛和团队赛,好像都把对手送进牧师那里抢救了呢。
突然意识到这点的林恩:“……”
——他们队伍的名声不会因此变得有些凶残吧。
在两队队长同属一所学院,并且归属同一指导老师的这场内斗战开始之前,赛组莫名其妙派人来加固了赛场边缘的防御结界。
而等到结界加固完毕,等在赛台下的裁判才带着凝重严肃的面色,一脸肃穆地宣布了比赛开始。
亚瑞克在比赛中会选择携带一柄剑,而并非打黑拳时惯用的拳套,当下便毫不犹豫甩了个剑花,黄色竖瞳中目光灼灼,嘴边喷出两点火星,直截了当与对面的剑士对上了视线。
爱兹玛德队伍中的剑士是一名手持重剑的高大女性,甩起重剑来的轻巧程度不亚于亚瑞克和林恩,自然也毫无悬念提着重剑想赛场中央迈开了步伐。
头顶三角立耳的克罗雷特悄无声息隐去了身形,整个人都化为一抹扭曲模糊的残影,在骤然生长起密密麻麻绿叶树藤的遮挡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几根利箭带着破空声疾驰而来,却与单人赛时截然不同,角度刁钻地瞄准了手持法杖的法师,奥莉西尔的木弓后弹出枪管,几枚牵引着长长烟气拖尾的炮/弹在空中兜了个大圈子,随后和半空中的箭矢撞上,撞出了偌大的爆破。
与此同时,浓郁的水元素魔力也骤然弥漫在了整个赛台中央。
分不清究竟是谁调动的水元素魔力,在场的水法名义上有四个,稀薄的淡绿色雾气悄然无声向着另外半边赛台笼罩而去,遮天蔽日的水龙卷在半空中缓缓成型,对面的爱兹玛德杖头处的魔力团模糊了一刹那,紧接着,他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以撒。
两只队伍的内斗,彻底开始了。!
两方的队伍都是常规意义上偏向顶配的队伍,其中也未尝没有法师学院与剑士学院的队员,甚至他们各自还都带了一名牧师。
洁白的法袍在日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神圣,中心城属于牧师较为匮乏的城市,人们对于有距离感的职业都会抱有相当程度的滤镜,甚至就算那两名牧师上台之后就一动不动身处最后方,除了治愈术之外什么都不放,也没听到有人觉得牧师划水的讨论。
林恩看得很古怪,忍不住偷偷去问以撒:“牧师没有攻击性魔法吗?”
“当然有。”
以撒撑着半边的脸,似笑非笑看向比赛场地:
“不过光属性魔力对治愈术是完完全全的垄断,只有牧师能够施展治疗魔法,所以人自然而然就会去追逐更容易获得成果的东西……毕竟攻击性魔法一点也不特殊,所有法师都会。”
中心城这边的教廷更是物以稀为贵,把这些普通牧师都快养成只会甩治愈术的傻子了……或许这也正是教廷所希望见到的呢?
如果是皇城说不定情况还好些,皇权制衡着教廷的权利,人多的地方总会有叛逆的家伙,牧师跑去打黑拳也不是什么过于令人震惊的传闻。
不被教廷洗脑成光明神的狂热信徒说不上是不是好事,因为有些光属性法术的效果的确与信仰的坚定存在很大关系。
据说教廷圣子的大净化术足以使被黑暗魔力侵蚀到了无生气的土壤重新焕发生机,以撒的信仰比较灵活,所以之前在魔兽森林时,为了解决暗魔力对人体的侵蚀,需要接连甩出好多个净化术。
“这种水准要决出另一组的出线队伍?”
奥莉西尔盯着赛场皱眉:
“之前和我打过的那个谁都比他们强多了,蠢货就已经足够让人火大,但是蠢货还要加上废物,坐在这里简直浪费我的时间。”
亚瑞克忍不住插话:“那是阿佐格,不是‘那个谁’。”
奥莉西尔:“统称‘那个谁’,我不会去记蠢货的名字,我的大脑记忆空间要留给我的第三百二十六次触发式爆破魔核熔炼液的压缩稳定性炼金融合试验。”
“……”
“他们没有在试探吗?”
林恩之前因为太忙,基本就没看过别人的比赛,此时盯着所谓“种子选手”的对决,忍不住连表情都变得沉思起来。
“这就是对战?”
“这就是对战。”
以撒轻笑一声。
“这就是要与我们一同获得出线名额的另一支队伍的实力。”
“维尔丹学长的确比他们强很多。”
林恩委婉评价。
没提爱兹玛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