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
直至好半晌过去，才终于有了一点声音和力气，惨惨伸手去推小道士的肩膀。
“不，不要，不要这样。”
“不要？”
灵玉含着火气的笑一声，黑眸沉沉盯着怀里现在才知道怕，可怜兮兮流眼泪的小东西。
“费劲心思勾了我，现在却说不要？晚了。”
“小狐狸，我方才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要惹我。”
“分明跟你说了不要逼我的，是你非要来惹我。”
“你自己做了事，就要自己承担后果，怎么哭的这样惨？现在知道怕了，没用，你自己要的，再凶你也受着，一整夜你也得受着。”
轰隆一声。
破庙外的荒山间雨声更凶了，汹涌的坠在深夜里，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