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清抿嘴一笑,也不多言语。
可不得不错,秦如清估摸着,爹自从当上族长之后运气最好的估计就是今天了,其他时间都是倒霉。
这么一想,他两次走运都用在了最关键的地方,这也不知道是该说他运气好还是差了。
或者说,他的倒霉其实是在积攒幸运,等幸运攒得差不多了,突然大欧一次,搞到一个天大的好处后,再继续倒霉?这么一想感觉也不错啊……
不过秦如清一想到自己倒霉到出门踩狗屎的样子,又胆寒地打消了这个注意。哈,就是说这个神奇的体质还是亲爹自己受着吧,她多洗几遍手偶尔还是能欧一把的。
再不济,她还可以吃保底啊。非酋都懂,没有保底的活动坚决不参加。
秦如清收回心思,往老祖身边靠了靠,“嘿嘿,老祖,您怎么出关了?”
老祖睨了她一眼,“你爹筑基这么大动静,我能不出来么。”说实话一开始还有点受惊吓,以为张家为报仇打上门来,要跟秦家鱼死网破呢。结果一来才发现是秦德明筑基。
秦如清一笑,看密室的动静逐渐平稳,将老祖引到座位上坐下,“老祖,您的伤恢复得怎么样,瓶颈还是无法突破吗?”
一说起这个,老祖就凝眉,“还差了一味药,火毒始终无法解。此毒不解,我将会永远止步筑基,无法结丹。”
秦如清点头,给老祖斟了杯灵乳茶,试探地说:“既这么着,老祖,不如我们再去一次南部密林呗?”
“你是说去取……”老祖当即就开始皱眉,“不可!冰火两仪草旁边守着一头金丹期妖兽,非我们秦家目前可以抵挡。”
秦如清摇头:“老祖,不是取,而是去看看,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查看那株草的情况。”
“您想想,您受火毒的限制,无法结丹,可是不结丹,又根本打不过那只金丹期妖兽。这就完全是一个死结。难道我们真要坐以待毙?”
“倒不如去看看情况。距离秦家上次去秘境已经过了许多年,谁知道那草还在不在,要是那金丹期妖兽一个忍不住把草给吃了呢,要是金丹期妖兽搬家不守在那颗草旁边了呢?”
老祖噎住。
老实说秦如清说的东西是她从未考虑过的方向,可是细想之下,却又不得不承认,她说得有道理。
秦如清又说:“而且,等我爹筑基,咱们家现在就有三个筑基了,直接取草不敢想,但是只在周边看看情况,这个基本无风险。若是真决定取草,那必然要设置一个周密完备的计划,必不可能决定得如此轻易草率的。”
老祖沉吟了一会儿,却只道:“还是等你爹出来再说吧。”
可秦如清在老祖身边待了那么长时间,还能看不出她老人家的意思吗,当即知道她这是被说动了。
遂勾唇一笑,不再多言。
到了第三天,密室之内的动静完全平息,石门推开,秦德明一脸茫然地从里面走出。
就是说,筑基了。
怎么就筑基了呢……竟然真的筑基了!
闺女儿说的择日不如撞日是真管用啊!那么万中无一的概率都被他触发了,而且整个筑基的过程没有出现一丝毛病,丝滑到秦德明都有种不真实感。
秦如清站在门口,背手,笑着说:“爹,恭喜,你筑基了哦~”
从此以后你就是名正言顺的秦氏族长,再没有人敢嘲笑你了。
秦德明被这一声“爹恭喜”险些感动地溢出老泪来。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境,感叹地说:“闺女儿,那天多亏了听你的,在当天就开始全力冲破筑基门槛。隐隐中我有种神奇的预感,要是过了那天,我不仅无法筑基,可能连提升一个小境界都困难。”
秦如清抿嘴笑,那可不。十年欧一次(可能还不止),刚刚欧完必然得大黑,您可不得倒霉么。可能会倒霉到稳破镜的小破镜丹都起不了作用,那就亏大了。
不过现在也不是闲话的时候,几步走过去抱住亲爹的胳膊,秦如清正色交代,“爹,外面还有人在等您。记着,一会儿出去别人问你是怎么筑基的,你就说忽然来了感觉,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今天筑基可以成功,简直憋都憋不住,于是就试了一下,就莫名其妙地成功了。”
秦德明听完闺女的交代,觉得,这理由简直比捡到小破镜丹还要匪夷所思。筑基的感觉还说来就来,而且还“憋不住了”
秦德明说:“我要真这么说,那些人不会气得打我吧?”
这话简直太拉仇恨了啊。
秦如清眼睛亮晶晶的,骄傲道:“您现在是筑基了,又是秦氏族长,谁敢打您?理由您爱怎么说怎么说,他们管得着吗!”
秦德浩哎了一声,是啊,他现在已经筑基了,腰板可以彻底挺起来了。谁还敢说他!
虽说大房早已经逐步强势,秦家再没有任何人敢挑衅大房。可秦德明自己,虽然是族长,可因修为不拔尖,常常有些不可言说的心虚气短。
可如今他都筑基了,还有什么好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