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指着直播页面的下面：“可以评论。”
李文凑过去，果不其然看见下面一串串的刷屏。
【我去，劳资正在看小姐姐跳舞，怎么突然弹出这种东西？】
【什么网站？电脑中毒？】
【关不掉啊——】
【不行就重启吧。】
【别想了，我已经重启三次了，都是这个界面，看来除非砸电脑，不然没办法了。】
【开什么玩笑，我新买的台式机！】
【我正开团呢！！！】
【你们看直播界面，这个地方有点熟悉，有人知道是哪里吗？】
【衡市的七夕节夜市，我昨天去过。】
【同去过，没什么好玩的。】
【看直播最右边，那个人是不是有点奇怪？】
【什么？哪里？】
【就那个白衣服脸上一直笑的人啊，他总是跟在那个红衣服的人身后走，看到没？】
【呀！这里怎么还有一个人。】
【我也没注意到，这里竟然还有人。】
【等等，为什么周围的人都没注意到他？】
【别说周围的人了，连被他一直跟着的红衣服都没注意到。】
【别说了，我有点害怕。】
突然间，白衣纸人好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一样，猛然向镜头方向看了过去，吓得刷屏的评论都终止了一瞬。
然后白衣纸人脸上的笑容就更大了，他转身拍了拍红衣服的男人肩膀，男人回头，就看到白衣纸人诡异的笑脸。
红衣服男人被吓得心咯噔一下，还没被突如其来的惊吓回过神，他就发现自己没办法再动了。
直播中，所有注意到白衣纸人存在的看众，都瞧见了红衣服男人缓慢变成红色纸扎人的全过程。
而直播下面的评论里，更是狂风暴雪一样的狂刷屏，刷满了嫩生生的草。
“其实我更想去海边。”李文笑的有点贼，“看泳装美女多好啊。”
秦毅跟着点头：“我也想看啊，但是……”他将手搭在了李文的肩膀上：“我们是要去秋游。”
秋天谁去海边啊，以为这里是海南吗？何况他们的城市又不紧挨着海，班级组织的秋游怎么可能出省市啊。
“多半是爬山吧。”秦毅转头对清桐说道，“班里所有同学我都问过了，大家都参加，我还问了他们的想法，想爬山的人更多些。”
“我参加。”清桐说道。
虽然兴趣不大，但他不想不合群。
秦毅一笑：“那真是太好了。”
吃完饭后，清桐跟着秦毅二人走到了教室。老方的课程是理论课，大学无论哪个专业，理论课都是一样有着催眠的效果，好多同学借着课本掩饰着自己的哈欠连天。
坐在最后面的清桐仗着没人看得到自己的系统界面，悄悄的研究着角色卡的出场方式。
课程结束后，清桐没有回家，因为在傍晚还有一次班会，主要内容就是投票研究下个月的秋游地点。
班级里的同学都踊跃发言，最终结果就如秦毅猜测的那样，确定要去爬秋木山。
秋木山位于衡市东边，车程大概一个半小时，包车前往，加上门票每个人的花费预计不超过百元，午餐包含在内，还是很划算的。
至于出发的具体时间，要等秦毅订好计划后在群里通知大家。
清桐就像是一个透明人一样开完班会，下课回家。
“清桐。”秦毅喊住了他，上前勾着他的肩膀，“天要黑了，你要不要去我们寝室留一晚啊。”
“没错，老秦说的对。”李文也凑上来说道，“正好我们寝室里有一个空床位，我把备用枕头和薄被借你。”
一个宿舍里是四个床位，但清桐报的专业男生较少，所以李文和秦毅的宿舍只有三个人，甚至于这第三个人压根就不是他们这个专业的学生，课程表排得比秦毅他们满，所以平常很少见面。
“不了，我还有事先回去了。”清桐摆手道别道。
“好吧。”李文说道，“明天上午八点半就有课，你住校外可别迟到啊。”
“嗯。”
和秦毅他们在校门口分开后，清桐坐上车回到了家，看着窗外漆黑的天色，清桐自觉拉上了窗帘，爬到床上。
“系统，准备开始直播吧。”说完就点开了纸人的扮演按钮。
“好的，宿主！”
在选择出场地点后，纸人的身体消散，屋子里变得漆黑一片。
与此同时，网络上突然出现了一个诡异的直播网站，没有名字，也没有特别介绍，网址都是一串代码，它在出现的瞬间立即将数十万正在开网页和打游戏的人拉了进去。
刚回到寝室的李文打开电脑，正准备开一把游戏，结果电脑猝不及防黑屏，然后进入了一个直播界面中。
李文傻眼了：“我去，这是啥？”
“怎么了？”秦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