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还说要见你。”
潘母这些年来就没有消停的过几天好日子,一直都在病中。一年有小半年都生着重病下不来床。好在,她和潘盼云哥哥两人能互相帮着守照顾,否则,潘盼云就算是想出来干活也是不能的。
贺常山照顾了母子俩多年,听到这话,下意识就往外跑,走到一半,突然顿住脚步,回头看向楚云梨。他想说自己不去,可不去又不太合适,踌躇半晌,道:“夫人,咱们一起去吧!”
楚云梨起身:“走!”
潘母确实生了病,也确实在说胡话。这样的病情放在当下,很是凶险,如果没有合适的药,尽快退热,兴许就不清醒就这么就去了。
潘盼云哭得很伤心,几乎站立不住。她就站在贺常山旁边,整个人越来越软。
贺常山想要伸手去接,想到什么,又收回了手。
潘盼云后来到底还是站不住,往地上坐去。贺常山不止没有伸手拉她,反而往后退了一步。
如果不知道这姑娘的心思,他肯定会扶……他一直就把这姑娘当做自己的晚辈,就像是自己女儿似的,从来就没有那些龌龊心思。他一点都没那些想法,万万没想到这如同花儿一样的姑娘会多想了。
潘盼云摔倒在地上没有抬头,趴在地上哭得泣不成声,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潘盼康看到妹妹这样,心头不是滋味,上前将人扶起。可她自己身体也弱,根本就没法把人扶起来不说,自己也摔倒在地上,兄妹俩滚作一团格外狼狈。
贺常山动了动手,又想上前去拉。
还是楚云梨一把扯开了他,自己上前将潘盼云拦腰抱起,放在边上椅子上:“你娘发病也不是一两次,万不用这么伤心。稍后大夫就到!”
这是事实,以前潘母有过比这更凶险的时候,潘盼云很懂事,并没有只顾着伤心,反而镇定下来,依大夫的话办事。相比之下,今天这样就不合常理,那些心思被戳穿是一回事,她自己是万不怨摆在明面上的,苦笑着道:“我就是觉得,我娘大抵要熬不过去了……”
“不至于。”楚云梨语气笃定:“有我在,她不会出事的。”
丧母之痛,一般人难以承受。如果潘盼云真的因此生病,贺常山不可能不照顾。
只为了不让贺常山愧疚之下跑来,楚云梨就绝不会让潘母这个时候离世。
落在潘盼云眼中,就是楼慧娘会想尽一切办法救人。她再次道谢:“多谢夫人。您的大恩大德……”
这样子像是养着他们一家人似的。贺常山不缺这点银子,以前也压根不在乎,但如今他觉得有必要说清楚,解释:“这些银子我会问你姨母讨要,他们本来就一心照顾你,你不用心有负担。”
楚云梨也出声接话:“我们这些年来对你们母子三人照顾有加,并不是因为可怜你。而是因为于老爷他们的托付,你如果要谢,就谢你的姨父姨母,不用对我们心存感激。”
潘盼云感觉到了贺常山再撇清自己和他之间的关系,她面色煞白。
一个妙龄女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戳穿了,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她脸色能好才怪。
“贺叔,你们不需要我的感激是一回事,但我不能坦然接受。在铺子里帮忙……如果你们不需要我了,那我离开便是。”
她擦了一把泪,哭着跑走。
贺常山微微皱眉:“她这样子,会不会出事?”
楚云梨似笑非笑:“你可以追去看看啊!”
贺常山:“……”
“夫人,我根本就没有你说的那些心思。你这样讲,实在冤枉我了。这样吧,我让富贵看看去。你也知道,如果真的出了事,我们不好跟于老爷他们交代。”
他叹了口气:“谁知道她会多想嘛!”
*
潘盼云接下来一整天都没出现,但有上辈子发生的事情在,楚云梨知道她不会就此放弃。
就在她离开的第三天,江城那边的信刚送出,潘盼云就哭着跑来了。
“贺叔,我娘生病了,发着高热说胡话,很严重,还说要见你。”
潘母这些年来就没有消停的过几天好日子,一直都在病中。一年有小半年都生着重病下不来床。好在,她和潘盼云哥哥两人能互相帮着守照顾,否则,潘盼云就算是想出来干活也是不能的。
贺常山照顾了母子俩多年,听到这话,下意识就往外跑,走到一半,突然顿住脚步,回头看向楚云梨。他想说自己不去,可不去又不太合适,踌躇半晌,道:“夫人,咱们一起去吧!”
楚云梨起身:“走!”
潘母确实生了病,也确实在说胡话。这样的病情放在当下,很是凶险,如果没有合适的药,尽快退热,兴许就不清醒就这么就去了。
潘盼云哭得很伤心,几乎站立不住。她就站在贺常山旁边,整个人越来越软。
贺常山想要伸手去接,想到什么,又收回了手。
潘盼云后来到底还是站不住,往地上坐去。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