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各种搅和的儿媳,但这是自己女儿啊!她要是不帮腔,女儿何时才能出来?
石志康不耐烦:“岳母,你若想让我们继续做夫妻,就别再提这事。”
罗夫人看到石夫人病得很重,倒也放下心来。罗家两个儿媳,真论起来,李氏算不得是石家妇,等到石夫人没了,肯定得有当家主母,到时候,女儿应该能胜任!再有,石夫人若是病入膏肓,一命呜呼,女儿无论发生了什么样的事,都该出面招待客人。
想到此,她微微定下心来,带着人告辞离开。
出了大门后,她到底是不放心,低声吩咐了身边的丫鬟几句话。
丫鬟应下,在转角后下了马车,重新回到了石家的偏门处,掏出银子递给了守门的婆子。
婆子不敢接,一把推了回去。
丫鬟咬牙,抓了一大把递过去,其中有个银锭。
婆子这一回是怎么都舍不得推了,有了这些,她完全可以赎身,回到乡下这会能买个小院,省着点花能买两亩地。她到底是接了下来,压低了声音说了罗香儿的处境。
丫鬟本以为自家姑娘最多就是被禁足在院子里,万万没想到人竟然被关在偏院,每天的吃食都是剩饭剩菜。不是当天剩的,刻意拿那种剩了几天的送过去……只听着这些,就知道罗香儿的处境很不好。
她不敢耽搁,急忙回去禀告。
罗夫人已回到了家中,最近家里发生了许多事,她头发都白了许多,卸掉妆容,整个人老了十岁不止。听说丫鬟回来了,她倒也没放在心上:“进!”
她和丫鬟的想法一样,无论如何,女儿已是石家妇,做错事关在院子里被人看管着很正常。最多就是底下人势利眼看人下菜碟,悄悄虐待一二。她上门一趟的目的就是想要震慑一下石家下人,别以为女儿落魄了就好欺负。
丫鬟进门后直接跪下。
罗夫人发觉不对,脸色慎重起来:“如何?”
丫鬟不敢说,却又不敢不说,低着头战战兢兢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她甚至不敢抬头去看夫人的脸色。
罗夫人已然面色铁青,手中的银钗都被她捏变了形,良久,她才咬牙切齿地道:“石志康,你怎么敢?”
她霍然起身,在屋中转了两圈:“不行,我得见到香儿。”
自己的女儿什么性子,她最是清楚。一点苦都不能吃,一点委屈都不能受……之前楼娇娇被关在柴房中的那段日子,女儿找了机会跟她洋洋得意的提及过。
那日子过得比狗都不如,女儿能受得住才怪。
她很快就有了主意:“传出消息,我要办寿宴,就在后天。”
若不是定得太急会得罪家里的亲戚友人,她想定在明天。
如果是她的生辰,女儿身为人女,怎么都该回来瞧瞧。否则是说不过去的。
消息传出,石家最先知道的。
石志康一听说此事,就知道是岳母怀疑了。他霍然起身,直接吩咐底下人去查到底是哪儿泄露了消息,然后亲自去了柴房。
几日不见,罗香儿已狼狈不堪,再也没有了曾的光彩,整个人缩在角落,身上的衣衫都破了许多,露出了雪白的肌肤来。
“夫君,你是不是想我了?是不是来放我出去的?我真的知道错了……”
石志康真不是,他是看看人被折磨成了什么样,送回罗家去会不会被人指责。
“来人,去把夫人带出好好梳洗一番,后日回家贺寿。”
罗香儿听到这话,顿时眼睛一亮。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见。
罗夫人:“……”
她一想到女儿被关着,心里就难受。不过,这家人好歹是接受了女儿,她振振有词:“香儿禁足是该的。但此一时彼一时,婆婆病了,她不出面照顾可不好。你把人叫来,回头我好好训斥她一顿,让她保证以后再不犯错就行了。”
石志康摇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让她禁足是我娘的意思。我娘身边有那么多人伺候,用不着她!”
这话语气很硬,不容人商量。
罗夫人心里一沉,道:“志康,你们是夫妻,该互相体谅……”
“体谅不了!”石志康愤然:“她不听我娘的话,执意要伤害楼娇娇,现在孩子都没了,我大哥大嫂弄到如今也是因为她,她就是个搅家精。换了你摊上这种儿媳,你会轻易原谅吗?”
罗夫人哑口无言。她当然原谅不了各种搅和的儿媳,但这是自己女儿啊!她要是不帮腔,女儿何时才能出来?
石志康不耐烦:“岳母,你若想让我们继续做夫妻,就别再提这事。”
罗夫人看到石夫人病得很重,倒也放下心来。罗家两个儿媳,真论起来,李氏算不得是石家妇,等到石夫人没了,肯定得有当家主母,到时候,女儿应该能胜任!再有,石夫人若是病入膏肓,一命呜呼,女儿无论发生了什么样的事,都该出面招待客人。
想到此,她微微定下心来,带着人告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