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否认,说那是她的陪嫁。”姜母叹息:“本来我还想跟她争辩呢,让你爹给训了一顿。然后就彻底成了人家的。若是再提,就成了我想占别人东西。”
楚云梨没有接话,她饿得厉害,面前只是面条和咸菜,她也强忍着塞了不少:“娘,我肚子有点疼,你去把稳婆请来吧!”
姜母大惊失色:“真的?”
她霍然起身,还撞着了椅子,整个人慌乱不已,急得团团转:“那……怎么就这么巧,你婶娘今天回家了……我是先找稳婆,还是先找你娘?”
就是这么寸,沈母今天不在,去了她三儿媳娘家,那边有喜事,身为姻亲,得亲自登门贺喜,今夜都不好回来。当然,女儿临盆算是大事,如果能得到消息,赶回来别人也能理解。但偏偏沈嘉鱼的三嫂住在隔壁镇上,这一来回,等沈母赶回,孩子早已落地。
“稳婆。”楚云梨说话间,肚子已经开始疼。
姜母飞快跑走,楚云梨自己去床上找了个舒适的姿势靠着。若是没记错,离这院子最近的稳婆去照顾自己女儿,再想找,就得去附近村里。如果马车在,算是让稳婆收拾东西的时间,来回最多半个时辰。
可惜马车不在,姜母这一去,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
楚云梨一边暗骂姜父和幕后之人,用力生下了孩子。她找了个被子将孩子裹了,疲惫地晕了过去。
其实,若是姜母懂事,发现镇上的稳婆不在家,她可以先去沈家瞧瞧,发现沈嘉鱼母亲和嫂嫂都不在,还可以请个邻居过来盯着。
可这么久过去了,一个人都没来。可见姜母是一跟筋的直奔村里找稳婆了。
楚云梨本可以提醒,但生孩子这事,没外人在,她还能更好施为。再说,她也不知道来的人会不会被人收买,别到时候来帮倒忙,她还得费心盯着人家。
一直到深夜,外头终于有了动静,楚云梨睡了一会儿,精力好了些,刚伸手将孩子抱入怀中。门就被人推开,姜母风尘仆仆的带着个妇人奔进来。
“嘉鱼,怎么样?你肚子还痛不痛?”
若是等她来,大抵这孩子的结局还是一样,都不能看这世上一眼就没了命。
稳婆看到床上坐着的人,松了口气,缓步上前,一边道:“我就说不用着急,有些人发动了两三天还生不下来……”
她的话卡在了喉咙中。
“孩子生了?”
她扑上前,仔细查看孩子,又帮楚云梨摸肚子,一脸惊讶:“真的生完了。你这是头胎,怎么会接生?”
楚云梨有气无力:“听说了一点,身边没有其他人……”
“哎呦,可怜可怜。”稳婆一拍大腿,看向门口无措的姜母:“赶紧去做点饭给她吃,顺便烧些热水来,你走的时候怎么就不找个人过来看着呢?”
姜母风尘仆仆,额头上满是汗,解释:“她娘和嫂嫂都不在,我慌着找你,没顾上……”
“别说这些了,赶紧去吧!”稳婆将她推出去,重新打开孩子,笑了:“母子平安,当真是运气好,这般惊险都能无事,孩子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等到天亮,楚云梨再次睁眼,屋中已经变得整洁。姜母正抱着孩子晃啊晃。
“嘉鱼,你饿不饿,我炖了汤。”
话音未落,外头有敲门声传来。
姜母霍然起身,脸上满是怒气:“肯定是你爹,今儿我非得跟他讲讲道理不可!”说着,将孩子放下,撸袖子就出了门。
楚云梨不以为意,将孩子抱过,然后就听到外面姜母的声音:“他婶,你怎么来了?”
妇人的声音里满是笑意:“嘉鱼她发动就在这几天,刚好我来镇上买东西,顺便过来瞧瞧。”
光是听她说话,听不出恶意来。
姜母抱了孙子,特别高兴,语气里满是喜气:“昨晚上生了,我还没来得及报信……”
“生了?”罗氏音调瞬间拔高:“孩子如何?”
姜母笑容满面:“平安,母子平安。”
没多久,两人就推门进来,楚云梨抬眼去看进来的妇人,大抵三十多岁的年纪,比姜母要年轻得多,着九成新细布衣衫,此刻脸上满是探究和……不甘。
楚云梨笑吟吟:“三婶娘,生孩子出事的人到底是少数,我母子平安,你好像挺意外?”
楚云梨没有接话,她饿得厉害,面前只是面条和咸菜,她也强忍着塞了不少:“娘,我肚子有点疼,你去把稳婆请来吧!”
姜母大惊失色:“真的?”
她霍然起身,还撞着了椅子,整个人慌乱不已,急得团团转:“那……怎么就这么巧,你婶娘今天回家了……我是先找稳婆,还是先找你娘?”
就是这么寸,沈母今天不在,去了她三儿媳娘家,那边有喜事,身为姻亲,得亲自登门贺喜,今夜都不好回来。当然,女儿临盆算是大事,如果能得到消息,赶回来别人也能理解。但偏偏沈嘉鱼的三嫂住在隔壁镇上,这一来回,等沈母赶回,孩子早已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