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家这事是挺过分,不闹一闹,还当她没脾。
“我……”
陈三娘看出她有些意动,一把挽住她的胳膊人往外拖:“走!大林若是你过的是这种日子,早接你家了。”
吴鹏生追了上去。
此刻天色已晚,好在这里还算繁华,婆媳俩到底还是寻着了马车。
吴鹏生在马车旁各种劝说,贾母含着眼泪,有两次甚至想下去跟他家……其实她知道儿媳会拽住自己。这一,无论何也要让吴家往后对她客点。
到贾家院子,天已经黑透了。贾大林看到母亲来挺意外的,一瞧边上的妻子,顿时什么都明了。他不大高兴:“你这大晚上跑去把娘折腾来做什么?三娘,咱们家事情不多,娘愿意留在吴家,咱别为难她!”
陈三娘本就想把人接,好容易有了正当理由,心里底十足。但听到男人这,她瞬间就明了他的意思:“你以为我是想偷懒才把人接来的?你知不知道你娘在吴家过的是什么日子?这么冷的天,连热水都不烧,直接用冷水洗碗就算了,洗完了就让去照顾那个瘫子,出来饭菜都吃光了。这分明就没拿娘当一家人,最多是下人!”
贾大林从来都不知道这些事,闻言一脸惊讶地看向母亲:“这些都是的?”
贾母苦笑,明明一开始吴家人对她挺尊重,她没上桌,众人都不吃。后来就是帮她留菜,渐渐就变了今天这样。
现在想起来,吴家这分明是一次次试探她的底线,潜移默化的削弱她在吴家的地位。
“不去了!”贾大林一看母亲脸色,顿时什么都明了,愤然道:“娘,家里又不缺吃的,咱没必要委曲求全。”
陈三娘心下一松,赞同道:“对!”
她可不觉得婆婆能从精明的吴家人手中抠出银子来,既然都拿不到好处,还不早点来帮自家干点活。
贾大林听到妻子这清脆的一声“对”,心里暗自叫糟。这女人,以后怕是要更懒了。
果不其然,翌日陈三娘不愿意早起,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让贾母跟儿子一起去买菜。
贾大林无奈,打算在路上跟母亲好好谈谈。结果刚一出门,就听说了街上新开一家酒肆,东家正是赵巧心。
有人语带羡慕地道:“城里的那些大酒楼都过来定酒了呢,几个大瓮昨儿半天就被搬空了,那些伙计排着队的给她送钱。”
贾大林:“……”要不要这么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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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三娘碗筷放到角落,贾母已经在那处蹲了许久。她不喜欢这个跑去改嫁后又来的儿媳。但人既然已经来了,那就是贾家的人,又是孙子的娘,跟吴家比起来,自然是儿媳比较亲近。她低声道:“你早该走的……其实,你就不该来。”
那边吴鹏生又开始起锅,这一次是给自家人炒菜。
陈三娘一脸无奈:“他是长辈,都开了口,总要给点面子。”
贾母欣慰于儿媳的懂事,几下碗洗出来:“我得去看一下,省得床上那人又给我弄一堆事。”
陈三娘看到那边吴家人正在摆桌椅,众人都在忙,她再是客人,在这儿抱着手干等也不合适,急忙追上去,故意高声道:“我也去看看大娘。”
李秋满知道天凉后会来许多货,毕竟这里的冬天会上冻,到时外地的货物运不进来,得提前攒着。每到天变凉,就是家里生意最好的时候。因此,她一个人在家里很乖。
“大姐,你可要便?”
“麻烦你了。”李秋满缓缓起身,她是可以坐起的,只是脚不听唤,在床上瘫痪多年,两条小腿都已萎缩,更站不起来。
贾母听到这,松了口,她不怕照顾人,就怕李秋满说自己又尿在床上之类的。人弄到屏风后,半晌才出来。
李秋满靠在床上跟陈三娘寒暄:“我听你娘提起过你,要说你这姑娘性可大。怎么能因为夫妻之间的几句吵嘴就丢下孩子改嫁呢?好在你醒悟得早,否则,等到孩子长大,怕是要不认你这个亲娘。我说直,若是不中听,你别生。”
陈三娘生,但人都这样说了,她不好计较。生之余,又觉特别尴尬,她最恨人提自己改嫁的事。尤其这人还当面一副说教的语。说难听点,亲娘或是舅母姨母之类心为她好的亲戚这么说几句她认了,这人是谁?
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凭什么开口教训她?
再有,婆婆怎么能什么事都往外说呢?对着李秋满都能说她的不是,对着别人肯定也没少说。
陈三娘压下心头对婆婆的怨,笑吟吟寒暄:“大娘,你这不大便啊。”
她今已经不愿意受委屈,李秋满句句往她心口戳,她自然也不会客:“我听娘说,你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