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你?”
楚云梨在出院子的时被人拦住,婆子低声道:“这是主子的意思,姑娘不要为难我等。”
多福反正本来就小,脸都吓白了。
“不让我走?”楚云梨转身,回到张老爷面前:“你这是何意?”
张老爷也是后来才想到,不能让她们主仆就这样离开,不然,赵双鱼跑出去乱说自家这点事。到时候张家一定会沦为全城人的笑柄。
他耐着性子道:“你别误会,我无意为难。之所以留下你们,是有些事情想与你商量。”说到这里,叹息一声:“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张家发生的这些事,确实不好传出去,我希望赵姑娘出去后不要提这些,若是你愿意,我愿意付酬劳。”
年轻人喜欢意气用事,有时候并不会把银钱这等铜臭之物看在眼里,他提醒道:“稍后我会将你爹请过来好好细谈,一定会让你们父子满意。”
像张家这样富裕的人家,能够用银子解决的事,那都不能算大事。若是因为抠搜而让自家的隐秘传了出去,那才是最蠢的。
没多久,赵父被请了来。
来的一路上,他只觉心惊肉跳,就怕自己女儿又闹了事……他很想相信自己女儿没有偷人,但那么多的大夫都说女婿不能生,他便也不确定了。
心里忐忑,面上便带了几分。进门后看到张老爷脸上带着笑,他没放松不说,反而更觉心里发毛。
“张老爷,找我有何事?”
“有点事要和你商量。”张老爷对他已经没了先前的怒气,反而言笑晏晏,特别的客气,又让人送上了茶水。
这般的礼遇,赵父心头愈发不安,伸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张老爷有话直说。”
“双鱼没有偷人。”张老爷巴不得自家的那点事儿没有人提,自然不会主动告诉外人。粗暴的说了这样一句话后,道:“那个孩子是明礼的。伤害已经造成,今日找你来,就是想谈一谈赔偿的事。”
赵父一脸茫然:“不是说明礼不能生?”
张老爷:“……”
那应该是在儿媳有孕之后才被人给下了药。不过,这些事情就没必要细说了。他苦笑道:“之前是我的错,没有细查便怀疑双鱼。你就说要怎样才肯消气,才愿意不计较此事。”
赵父总算是回过神来,气得一拍大腿:“合着都是你们的污蔑?”
他还真怕女儿做出了不知廉耻的事,回家后这些天一直都没睡好。此刻张老爷都承认了,还说要赔偿,很明显,女儿真的是被人冤枉的。
他气势瞬间噌噌往上涨,嗓门也大了起来:“你们说我女儿偷人,不给人辩驳的机会,分明就是欺负人。这事没完!”
相比之下,张老爷就气弱得多:“我知道错了,是真心想要赔偿。赵童生,你就说想要什么吧,我们都会尽力满足。”
赵父心头又欢喜又激动,但到底还有几分理智,又发现了他称呼的不对:“你唤我什么?”
女儿没偷人,应该称呼亲家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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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得去!”张明礼有些急切地道:“往后我只守着你过日子,咱们之间绝对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真的,我可以对天发誓。请你看在咱们俩之前的情分上,再信我一回。”
楚云梨偏着头,目光意味深长地从张夫人脸上扫过:“就算我答应,你也真的回心转意,你娘也不愿意让我们俩继续做夫妻。”
张明礼讶然,回头看向母亲:“娘,她是我妻子。性子和顺,与其重新为我议亲,还不如……”
张夫人摇头:“傻孩子,你们夫妻之间闹成那样,想要重新回到以前的亲密,根本就是不可能发生的事。这一次是咱们对不起她,但她这些日子乖张跋扈,对谁都敢动手,早已变了个人。”
张明礼心头有点慌,他急切地想要留下妻子:“她是被气着了,往后一定会改的。”
“改不了。”接话的是楚云梨,她笑吟吟道:“张明礼,你想留下我,并非是看中我们二人之间的感情。只是因为咱们知根知底,我知道你身有隐疾,又和你有那么久的感情,你认为我不会看不起你罢了。”
张明礼也说不清自己为何要留下她,听到这话,如遭雷击,因为他心底里就是这么想的。心思被说中,他有些慌乱:“双鱼,你若出去嫁人,也选不到什么好人……”
“明礼,听话,让她走。”张夫人呵斥:“我是你娘,看不得你如此低声下气去求一个女人。”
楚云梨似笑非笑:“我就说,你娘一定是不答应让我们和好的。并非是因为她讨厌我,也不是她看不惯你对我委曲求全。而是……”她伸手摸着自己的肚子:“前些天那些养身的药,里面加了许多让女子身子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