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都可以谈得拢。赵双鱼,别把自己看得太高!”
婆子再次上前,初一挡在了楚云梨面前:“姐姐已经不是你们张家的人,你们再动手,是触犯了律法。”
“她偷人,打死都活该。”张氏振振有词:“留她一条命,那还是我张家大度!”
两人针锋相对,张老爷只觉头疼,哪怕赵双鱼偷了人,他也没有想和赵家翻脸……这种事情确实难以接受,但有周美玉被原谅在前,再原谅一个赵双鱼也不是什么大事。
“妹妹,别闹。”
张氏听到兄长这话,顿时瞪大了眼:“我是为了张家好!”
“这话也就你自己信。”楚云梨掏出来了那张五十两的银票,递到了张老爷面前:“这东西是从黑衣人身上搜出来的,是别人给他的酬劳。你看一看吧。”
银票这东西,本身没有记号。但出自哪个银庄一查便知,并且,银票上有隐秘的编号,一来是为了防止有人造假讹诈银庄,二来,也是为了知道一个银票大概的去处。
张老爷若不怕费事,拿着这银票去银庄找一个管事让其查一查,就知道这银票是被谁给取走的。
一时间,他面色复杂。
张氏微微变了脸色,很快变得坦然。在张家杀人,她本也没指望能瞒过兄长。
兄妹二人对视一眼,张老爷就什么都明白了,他看着面前的妹妹:“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还是那话,那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弄不好要偿命的。妹妹何时变得这样大胆?
张氏垂下眼眸:“哥哥,不是我。”
这话,压根就没有人信。
楚云梨抱臂:“昨夜若不是我机灵,现在早已没了性命。现在不是你们不放过我,而是我不想放过。”
听了这话,张老爷霍然扭头看了过来:“双鱼,这里面有误会。”
楚云梨嗤笑了一声:“你知道柳夫人为何这么大胆子吗?正是因为她明白,事情暴露了之后,你一定会维护她,会想法子堵了我的嘴,还会帮她将尾巴扫干净。”
她看向张氏:“其实,我更好奇的是你为何要杀我!想让我闭嘴的法子有很多,就比如你方才所言,给了足够的封口费,我爹便不会抹黑张明礼。你说是为了张家的理由,根本就站不住脚。在我看来,你就是想挑拨张明礼爹娘的感情……不然,你送什么不好,为何要送丫鬟给张老爷呢?”
提及这事,张夫人脸色特别难看。
张老爷一把年纪睡了比自己儿子还小的姑娘,做的时候不觉如何,被摆到了明面,一时间颇有些不自在,他咳嗽了一声:“赵双鱼,这是我的家事,没有你插嘴的份。方才你不是要走……”
“我现在不走了。”楚云梨往椅子上一坐:“说不清楚那黑衣人的来历,幕后主使不跟我道歉,这事就没完。张老爷若不给我一个说法,那咱们就公堂上见。毕竟,偷人是你们给我硬扣的帽子,我可从头到尾都没有承认过,也没有所谓的奸夫。我行得正,坐得端,别说去衙门当面对质,就算是到皇上面前,我也不怕!”
她这样坦坦荡荡,张明礼气不打一处来:“那你的孩子到底哪来的?”
楚云梨嗤笑:“蠢货。”
“赵双鱼!”张明礼恶狠狠瞪着她:“别以为我还会容忍你。”
“说得好像你忍过我似的。”楚云梨满脸嘲讽:“张明礼,我在为自己讨公道,没你的事,你少东拉西扯。”
不理会他难看的脸色,楚云梨看向张氏:“我很怀疑那个所谓的奸夫也是你找来的。毕竟,黑衣人都跟我说了,他不知道指使他的是谁,只是送了一封信在他房中,说杀了我之后还有二百两的酬劳。这送信的方式,跟林家禾那边一模一样。”
张老爷霍然扭头,瞪着妹妹。
张氏气得跺脚:“哥哥,我才是你妹妹,你信她不信我?”
边上张夫人从头看到尾,此刻忽然面色惨白:“妹妹,当年的事是意外,我不是有意压在你身上的。这些年,你一直没放下,一直视我为仇敌,但我没想到,你竟然会害明礼。”她扭头看向男人,声音凄厉:“老爷,她分明是记恨当年的事,怪我害她不能生,这是要报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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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敢杀人了,我只是打你一耳光而已。”楚云梨寸步不让,与之对视:“眼睛大了不起啊!”
张氏气得险些失了理智:“来人,给我掌嘴。”
两个婆子蠢蠢欲动想要上前,楚云梨厉声呵斥:“我看谁敢!”
“打!”张氏声音比她更大:“打坏了算我的。”她满眼的鄙视,语气里满是不屑:“赵家说是读书人,其实唯利是图,只要给足了银子,什么事都可以谈得拢。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