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和其他犯人一起被送往苦寒之地。
孔老爷救不出儿子,亲眼看到儿子被行刑后,他整个人的精气神仿佛随着儿子一起走了。其实柳家没怎么针对,在那之后更是收了手,但孔家还是一日日败落下去。
杨华语后来嫁给了府里的一个管事……她和孔克俭在郊外过夜,虽然还是有人愿意娶,但杨家夫妻怕她受委屈,也怕她一言不合,又跑回娘家,干脆在手底下挑了个人,反正女儿过得好就行。
果然,杨华语成亲后同样能随心所欲,日子还算不错。
楚云梨一直都陪着董家夫妻,不过,柳家主那边给她上了族谱,划掉了柳宝月,重新写了柳宝珠。
柳家夫妻时常到郊外来探望她,柳继江也来,对她却没有多亲近。反正对她没有对曾经的宝月那么上心。
这人无论什么感情,都讲究个缘法,强求不来。
楚云梨的药丸卖得很好,因为柳家做生意的缘故,还卖到了全国各地,赚了许多许多的银子。
她自己留了一成都不到,其余全部办了善堂,她还从饭堂中挑出了许多对医术有天分的孩子收为弟子。
到她年老时,董家的药丸已经天下皆知。,
语罢,转身就走:“少喝点酒,早些回房。”
孔克俭:“……”
他抹了一把脸,重新挂起一抹笑,跑去外头应付客人。
孔家如今多事之秋,客人没有多牛,天黑之前就已经全部散尽。孔家人筹备婚事,个个都累得够呛,送完客人就回房歇着了。
孔克俭却没有歇,大踏步去了偏院。
林海音看到他进门,又哭又笑地道:“知道你是来找我算账的。现如今,不惹你生气,我都见不着人了。”
孔克俭黑沉着脸,一步步逼近:“你为何要挑拨华语?你知不知道,她当着满堂宾客的面问我,娶她是不是只为了生孩子……”
林海音一脸惊讶:“她真的去问了?”
这也太蠢了吧!
孔克俭却明白,杨华语不是蠢,这是从小到大任性惯了,懒得掩饰而已。
他抬手狠狠一巴掌:“林海音,留你在这府中,是你爹娘给了我足够的好处。可不是我对你还有感情舍不得送你离开!若再干这种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林海音被打得耳朵嗡嗡响,忽然就崩溃了:“夫君,我是真的爱你,所以才想尽快生下孩子,所以才会被人骗……你今日娶别人,知不知道我听到动静后心有多痛?我多希望那个新嫁娘是我!”
她偏着头,满脸希冀,步步靠近他:“夫君,你不要娶别人,眼中只剩我好不好?”
自然是不好的。
孔克俭冷冷道:“因为你的欺骗,孔家如今被人针对,能不能过这个坎都不知。我这么快娶华语进门,也是为了解孔家的困局,你闯了这么大的祸,我怎么可能……”
“好啊!”杨华语饱含怒气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孔克俭心下一惊,回头就看到了怒火冲天的新嫁娘,她叉着腰,大叫道:“果然是利用我。”
“对!”林海音接话:“他真心以待的女人只有我。”
孔克俭哄过杨华语,知道她有多难哄,看到人追到了这里,明显还生了误会,只觉头都疼了,偏偏林海音还在这火上浇油。他恼怒之下,狠狠一巴掌甩出。
这一下用尽了全身力气,林海音本就是勉强坐在椅子上,根本承受不住这一巴掌,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往地上倒去。
她膝盖和手肘都被磨破,忍不住痛呼,孔克俭却从头到尾都没有看一眼,只盯着杨华语:“这个女人没安好心,故意挑拨我们之间的感情,别上她的当。你瞧,我下手这么重,哪里像是对她有感情嘛!”
林海音心中痛极,却扬起一抹得意的笑:“他是怕算计落空,故意在你面前跟我撇清关系呢。”
孔克俭:“……”
杨华语果然又信了:“孔克俭,你个骗子,我要回家。”
她转身就跑。
孔克俭一把将人拽住,奈何杨华语就跟个疯子似的不停地挣扎。饶是他一个大男人,也有些力不从心,再耽搁下去,很可能被她挣脱开。
这样下去不行,他一咬牙,吩咐:“来人,给我狠狠的打。”
因为柳家的为难,他对林海音的感情早已消失殆尽,甚至是恨上了这个女人。顾及着曾经的情分还有林家给的好处,他才把这女人安置在了偏院。平是眼不见心不烦,都不往这边来。
林海音若是老老实实的,他不介意多养一个人。可她短短半日间就添了这么多的麻烦。偏偏杨华语是个脑子简单又任性的人,再这么下去,哪还有好日子过?
很快就有护卫拎着棍棒进来,林海音很怕。她这些日子简直痛够了,这么说吧,早知道落胎会这么痛苦,她就不干那蠢事了。
“夫君,我是一时冲动,你放过我啊!”林海音哭着求饶,又强调:“我父亲给了不少好处,让孔家好好照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