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还没来得及喊,只觉得腮帮子一痛,出口的声音变成了痛呼。
杜鹃满心后怕,冲着柱子又是一鞭。乔大海身子抖了抖,身下湿了一片,渐渐蔓延开来。屋中瞬间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外面的两人觉得有些不对,正想询问,又听到了鞭子声,便重新坐了回去。
听到外面动静,杜鹃松了口气,狠狠又是两鞭:“混账东西,会脏了地知不知道?底下人打理起来费劲!”
她身上有伤,几鞭子下去后,整个人累得气喘吁吁。身子从手中滑落,她人也滑坐到了地上。
楚云梨上前去扶。
杜鹃苦笑:“弄成这样,没法收场。一会儿你趁夜走吧。他脾气不好,等他翻身,一定不会放过你我。我留下来让他消气!”
还是和上辈子一样善良。
楚云梨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不要怕,我有法子。”
她拿起托盘中的匕首,一步步靠近乔大海,他眼神惊恐,不停往后挪,呜呜呜着表示想要说话,努力用下巴指着桌上的精美瓷瓶,意思是可以让她拿走。,
楚云梨往前一步。
乔大海乐了:“你是个聪明人,只要伺候好了爷,什么都好说,除了救人之外,荣华富贵随你享用。”
“是么?”楚云梨伸手摸上他端来的托盘,里面有绳子鞭子还有针,几个瓷瓶里装着药。
“是。”乔大海笑容更深,眼睛都眯了起来:“你自己选也行。想要哪个?”
他伸手拿起一个瓷瓶:“这里面的药是助兴的。吃了后不止不会疼,还会特别爽!”
楚云梨伸手接过,好奇地打开,如葱一般的手指捻起一颗凑在唇边闻了闻,赞同地点点头:“确实是好东西,在这边城中,价钱应该也不便宜。”
“识货!”乔大海满眼期待:“赶紧吃。”
楚云梨摇摇头。
乔大海还未来得及变脸,只觉得脖颈一痛,整个人控制不住地一头栽倒,然后嘴巴被迫张开,一粒药丸入口,他大惊失色,刚想伸手去抠,伸出的手就已经被踩在了地上。他另一只手想帮忙,只觉手背剧痛,偏头一瞧,只见上面扎着几根针,露在外面的针尾颤颤。
前后不过两息,他已经动弹不得,知道自己这是遇上了硬茬子,正想张嘴喊人帮忙,忽觉舌头一痛。紧接着口中被入一个木球。
喊不出,打不过,乔大海眼中闪过一抹惊惧,呜呜呜表示自己想要说话。
楚云梨拿起绳子,三两下利索地将人捆成了待蒸的螃蟹,打好结后,闲闲起身拍拍手,抓起鞭子在手心点啊点的。
“你准备的东西好齐全啊,用起来忒顺手。”
地上的乔大海心中再无侥幸:“呜呜呜!”
放开我!
楚云梨好笑地问:“放开你?”
乔大海忙不迭点头。
“想得美。”楚云梨想到什么,对着隔壁的墙听了听,不意外的听到里面有女子的痛呼声,她想了想,道:“老爷说,让你们将隔壁的姑娘送过来!”
声音颤颤,一副被吓着了不敢不喊的模样。
外面守着的人一点怀疑都无,因为乔大海向来会玩儿,这种事也不是第一回。很快,两人就架着浑身是伤衣衫不整的女子过来敲门。
楚云梨打开门,一把将人接过,飞快关上门。
两人对视,觉得有些不对,可又不敢打扰,只退到旁边支起了耳朵。
隔壁的这位女子名杜鹃,是周安玉的故人,上辈子两人相约出逃,刚出门就被人发现,她受伤很重,主动推了周安玉一把,为了给周安玉争取时间,拼命拖住阻拦的人。可惜,周安玉连这个院子都没有出得去就被抓了回来,进门时还刚好看到了她被打成肉泥一般的身子。
说肉泥不是夸张,全身没有一块好肉。以至于后来周安玉再也吃不下肉。
杜鹃以为自己又要受辱挨打,心中一片绝望,却还是下意识的推了身边女子一把:“这是个畜牲,你别被他骗了。”
楚云梨笑出了声。
与此同时,杜鹃也看到了地上被捆的跟粽子似的乔大海,她以为自己看错,眨眨眼,又眨眨眼,努力撑起伤重的身子一步步靠近,随即就笑了。弯腰咬牙切齿地道:“你也有今日。”
她声音哑得厉害,是受不了疼痛喊哑的。可她并未放在心上,一回头看到了桌上的鞭子,扑过去拿起,想也不想就冲着乔大海身上打去。
奈何她不会用鞭,鞭梢险些打着自己的脸。楚云梨上前,重新教她握鞭,又指着屋中一根柱子:“你朝那儿打。”
杜鹃半信半疑,朝着柱子狠狠一抽,地上随即就有一声闷哼传来。她低下头,只见乔大海背上衣衫已经破损,露出里面的棉絮。
她惊讶于自己的力道,侧头看向楚云梨:“你跟他有仇?”
楚云梨颔首:“这混账知道我已嫁为人妇,偏偏指定要我伺候。分明是不给我留活路。”
乔大海像条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