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妻子的。
而周安玉完全不知道他还跟双亲嘱咐了此事。,
边城贫瘠,好多在其他府城能随意取用到的东西,在这里都有价无市。但身为首富,鸡汤还是喝得起的,厨房之所以不照着周安玉的口味做饭,问题还是在妻子身上。
这些事情他只是不管,其实心里是明白的。妻子从儿子定亲的那一天就不喜欢周安玉。
说起来,周安玉身为周家儿媳,日子过得确实不太好,尤其此次,若不是乔大海还算厚道,儿媳会被妻子害得失贞失名声,几乎被毁了一生。想到此,他心中难得生出了几分愧疚:“回去后,我给你准备一个小厨房,专门给你配厨娘,想吃什么就做什么。”
楚云梨颔首:“多谢。”
只一句话,却还是没动弹。
朱父无奈:“你娘受伤了,我得带她去看大夫。”
楚云梨还不知道前院发生的事,不过能猜得到,颔首道:“你们先去。”
朱父:“……”什么叫先去?
一起走啊!
这么好的机会不走,等想走的时候就走不掉了。
杜鹃早已看出来朱父心中焦灼不已,想要帮忙解释几句吧,又怕自己多事。干脆闭了嘴。
无论朱父如何催促,儿媳就是不动,无奈之下,他只得先把妻子带走。再磨蹭一会儿,一家子都走不了了怎么办?
人离开后,杜鹃好奇问:“你为何不跟他说实话?”顿了顿又道:“这次的事情,好像是你婆婆一个人的主意,跟他没关系,我看他也挺关心你的。”
楚云梨嗤笑一声:“他是家主!我这个与他同处一屋檐下的儿媳要被害死了他都不知情,哪里无辜了?”
杜鹃想想也是,便不再劝。
前院中,朱母长这么大都没受过这么重的伤,众人抬她上马车时,刚一动她就叽哇乱叫。等她被弄到医馆中上完药,全身的衣衫都已经被汗湿透。
乔大海从下人的口中得知了周安玉那番用了晚膳再回家的话,立刻让人给她准备。外面天还大亮着,饭菜就已经摆上了桌。
而楚云梨要的鸡汤炖得金黄,香味扑鼻,闻着就让人食指大动。杜鹃身上有伤,不太敢坐,干脆站着吃。一顿饭她吃得特别沉默,兴致不高的样子。
“没胃口吗?”
杜鹃回过神,勉强扯出一抹笑:“有,我家境不好,夫家也差不多,从小到大就没吃过这么丰盛的饭菜。”
“那你怎么不吃?”楚云梨说着,给她夹了一块烤鸭。
杜鹃苦笑:“就是……不知道该去哪里?”
“跟我走吧。”楚云梨笑吟吟:“朱家富裕,养得起你一张嘴。”
杜鹃笑容发苦:“我家里还有孩子,如果不回去,肯定有后娘,孩子会受苦。”
但她已经失贞,回不去。
“总归不能留下,先跟我走。”楚云梨握住她的手,将让拉起。
乔大海得知她真的要走,欢喜得不行,立刻让人准备马车,还大手一挥,表示马车和车夫都送给楚云梨了。
杜鹃跟着她一步步走出乔府大门,颇为感慨:“我以为一辈子都走不了。”
朱家门房看见楚云梨从马车上下来,急忙迎上前,也不问杜鹃,客客气气将二人领进门。
天还没黑,楚云梨让人给杜鹃准备客房。将人安顿好后,她独自一人去了主院。
还没进院子,就听到了朱母的叫唤,楚云梨唇边笑容深了些,进门后看见她虚弱地趴在床上,问:“你怎么好意思叫唤的?”
朱母听到声音,霍然抬头,眼神像是要吃人:“周安玉,你个祸害!”
“活该呀。”楚云梨一步步靠近:“你要是没想害我,也不会受这一场罪。害人不成自己受了罪,可见老天有眼,这就是报应!”
朱母眼神如淬了毒一般:“我要休了你!”
字正腔圆,满满都是愤恨之意。
恰在此时,朱父一步踏进:“住口!”
朱母瞬间泪眼汪汪:“老爷,你看她身上一点伤都没有,肯定没有被乔大海教训,而我……”
“是你找了借口将她送到乔府去的!”朱父强调:“还有脸哭!康宇临走前嘱咐过我们让好好照顾他媳妇,等他回来,你怎么跟他交代?”
朱母毫不掩饰自己对儿媳的不喜,别开脸道:“她配不上康宇。咱们又不是那揭不开锅的穷苦人家,在娶媳妇这种事情上没必要将就。老爷,你听我的,将这个女人休了,等康宇回来咱们再给他选一个合适的。”
“对康宇来说,她最合适。”朱父烦躁地道:“夫妻俩成亲三年,虽然康宇大半的时间都在外头,夫妻俩聚少离多。可康宇身边从来没有其他女人,你还看不出吗?”
楚云梨沉默听着,忽然觉得这里面有些不对。在周安玉心里,她和夫君相敬如宾,互相尊重。可现在看来明显不是这么回事。正如朱父所言,朱康宇还有其他的选择,两人成亲三年中,不可能没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