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把福彩给儿子娶过来。”
“这闺女再乖巧,那也是别人家的,哪里比得上自己的贴心?”楚云梨笑看着他,眼神意味不明。
闫昌南心中有些不安,又想不出来哪里不对,半真半假玩笑道:“这不是没有嘛,只能想法子偷别人的了。”
“你还年轻,十多岁的人,想生随时都可以生嘛。”楚云梨似笑非笑:“我们夫妻这么多年都没有住在一个院子,我也不是那不讲理的人,你想纳妾生女,随时都可。”
闫昌南不高兴:“你倒大方,我不回院子,那不是你时常不回,我回去也是空落落的屋子……饶是如此,我也从来没想过要去外头找女人。”
夫妻俩当着外人的面说起房中事,梁王夫妻有些尴尬。
梁王心底里悄悄嫌弃这二人没规矩,想着水家庄就算富贵,也没有贵人的那股雅致。传承了这么多代,还跟那粗俗的百姓似的,当着客人的面就开始吵。
乔玲珑假装自己不存在,认真喝粥。
“没想过?”楚云梨满脸讥讽,瞄了一眼门口站着的秋玲:“那你跟秋玲是怎么回事?”
此话一出,闫昌南脸色都变了。
乔玲珑也抬起了头来。
楚云梨就是故意的。
昨夜这二人单独相处,闫昌南肯定会再次表明心迹。昨晚上才对着人家山盟海誓说要替人守身如玉,结果才过去几个时辰就得知他和丫鬟早就搅和在了一起……楚云梨抬眼,看向乔玲珑的脸。
嗯,果然青青白白,煞是好看。
秋玲脸上血色褪尽:“夫人,您在说什么?”她勉强挤出一抹笑:“奴婢没有勾引庄主。”
楚云梨挥了挥手:“不管你们谁勾引谁,总归是在一起了。如今我还是闫昌南的夫人,不知道这事情便罢,知道了是一定要成全你们二人的。毕竟,你跟在我身边多年,甚是贴心。可不好辜负了你。”
她又看向梁王夫妻:“我这些年醉心武艺,忽略了闫昌南,让他房中寂寞,其实是不该的。如今他找了人,那还请二位做个见证……”
“住口!”闫昌南脸色乍青乍白:“没有的事。”
楚云梨一脸惊讶:“多年夫妻,我从来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竟然提起裤子就不认账?闫昌南,我看错你了!”
闫昌南:“……”能不能闭嘴!
他压着脾气解释:“我和秋玲之间,不是你以为的那样。她就是给我送了一回解酒汤……”
楚云梨打断他:“我不想知道你们俩是怎么搅和在一起的,总归是有了夫妻之实。难道你不想委屈她做妾,想让她做妻?”
闫昌南心中慌乱,斩钉截铁地道:“没有!”
楚云梨叹息:“那还是不想认账嘛。没担当!”
闫昌南:“……”闭嘴吧你!,
那黑漆漆的院子里,母子二人天天打架,打得七零八落,也有一些护院在那边练手,不是说话的地方。这会儿屋中只有两人,水临翼欲言又止,半晌低声道:“娘,我听说昨天王妃和父亲一直谈到深夜。”
“他们是友人,回忆往昔嘛,难得单独相处,这种机会可不多。”楚云梨随口说完,就开始喝粥。
这粥是用白米熬的,当下的白米可不多,在江南那边才种得出来,水家庄自己的船带回来,都得要二两银子一斤,卖出去得八两银子一斤。除了特别富贵的人家,根本就吃不起。哪怕是在宫中,这种品相的白米也是不多的。
贵有贵的道理,这粥熬出来细腻清香,一点都不腻。配着小菜,楚云梨一连喝了碗。
水临翼偷瞄母亲神情,没看出异样,心想母亲大概没听出自己的话外之意。反正从小到大,他眼中的母亲除了练武打坐之外,再想不到其他的事。
不知也是福。
这么想着,水临翼就不打算再继续说了,练了半天的剑,他饿得厉害,连喝了两碗,正准备喝第碗时,外头有喧闹之声临近。
听出来是梁王夫妻和福彩郡主过来,水临翼真的想拔剑就跑,可留下母亲一人在这里他又有些不放心。只迟疑的功夫,就已经没了逃跑的机会。当着人的面窜出去,不像样子嘛。
他没规矩,丢的是爹娘的脸,主要是他不想让人笑话母亲不会养孩子。
看到人进来了,母子二人都起身。
“你们先吃上了?”闫昌南语带不悦。
“练剑饿了。”楚云梨微有些歉然:“忘记了府上有客,好在也不是外人,王爷不会跟我们计较的,对么?”
梁王心里再不高兴,也不能真的应下来:“不要紧的,我们昨晚上喝了酒,起得太迟了。实在不应该。”
知道不应该还赖床?
水临翼暗自翻了个白眼,笑吟吟道:“王伯,我今儿跟人约好了去比剑,先走一步。”
福彩眼睛一亮:“我也想看比剑,京城街上不准动武,我又难得出城,都没什么机会看人家比武。其实我最喜欢轻功,飞来飞去的,再配上一身白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