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山到底还是答应了白母的要求,不答应不行呀,不让他走,还引得路人纷纷围观。他丢不起那人……到时候东西不用准备的那么细致,买又大又粗陋的,好看就行。
脱身离开时,他心头很不高兴,板着一张脸回了家。也没回自己的院子歇着,毕竟,聘礼的事得跟母亲商量一下。
陈母听到说两人在车厢里过了一夜,自然要问缘由,然后气得够呛。在她看来,儿媳可以不懂规矩,可以跟儿子没大没小,但绝对不能在外头打扰了自家的生意。
还有,凡事得以儿子为先。做生意那么辛苦,从早到晚费脑筋,严月娇以前就从来没因为自己的事让儿子熬夜,就算吵架,也没有闹着回娘家,生两天闷气就好了。
白雪梅这算什么?
“她这脑子,一心扑在自己做善事上,这样不行啊。”
陈见山摆了摆手:“以后进门来慢慢教就是了。”
陈母不置可否,又问:“你说娇娇又要开一间酒楼?”
“是。”陈见山面色不太好:“她肯定是看上了人家的美色。”
陈母:“……”
“会不会有误会,她不像是那种水性杨花的人?”
陈见山看得真真的,哪里有误会?
过了两天,陈母听说自己的前儿媳真的买下了一个两层楼,还立即就找人整修,准备开酒楼。当即就坐不住了,这也太丢人了,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于是,楚云梨正陪着楼尚安在酒楼里转悠呢,就听说陈夫人来了,还要见她。
见不见的,也不由二人做主,因为陈夫人直接到了门口。
“娇娇,我有话要跟你说。”
楚云梨颔首:“这也没别人,说吧。”
陈夫人看了一眼楼尚安,长得确实好,道:“我要跟娇娇说话,麻烦你避一避!”
“这是我的地方。”楼尚安振振有词:“你们要么出去说,反正我是不走的。”
楚云梨也道:“我说了,这里没外人。”
陈夫人脸色难看:“你一个女人,抛头露面学做生意很不合适。尤其还为了一个男人开酒楼,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楚云梨扬眉:“我爹娘不嫌我丢人就是了,你少操闲心。”
“我是不忍心看你误入歧途。”陈夫人叹息:“这男人除了有一张脸之外,还有什么?”
“还有手艺。”楚云梨上下打量她:“依你的意思,我被你们陈家丢出来之后,老老实实窝在家里黯然神伤就行了,不能出来做生意是不是?毕竟,我生意做得越好,过得越好,就愈发显得陈见山有眼无珠!但我凭什么要顾及他?凭什么要听你的?”
陈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