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一人帮着烧火打下手。
听到敲门声后,楚云梨以为是客人,下意识去开门。看见门口站着的范继良时,她有些意外:“你怎么回来?”
范继良还在院子外就闻到了一阵阵清香,让人食指大动。他好奇问:“你们做点心的方子哪儿来的?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是不是岳父教你的?”
楚云梨板起脸:“有话就说,没话滚。”
这般不客气,范继良皱了皱眉:“我到底是孩子的爹,咱们俩就算分开了也不应该做仇人,不然,只会让孩子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楚云梨抬手就关门:“别杵在门口,一会儿有客人要上门的。”
“我有话要跟你说。”范继良挡住了门板,强势地挤了进来。
站在院子里,他左右观望一圈,那天来的时候,这院子里人特别多,当时觉得院子不大。这会儿所有人都挪走了,院子里只剩下一些做点心的木头模具,显得挺空旷的,角落里摆着几盆花草,挺雅致。
“有话快说。”楚云梨满脸的不耐烦。
范继良回过头,沉吟了下,问:“咱们分开之后,你和孩子加在一起有七十多两银子,我知道你买了铺子,然后又花了本钱做生意……现在让你筹,你筹得出来么?”
楚云梨扬眉,这混账玩意儿该不会还没打消帮荷花男人还债的念头吧?
“筹不出如何?筹得出又如何?”
夫妻两人在这儿说银子,厨房里的姐弟三人都探出了头来。
范继良轻咳了一声:“是这样的,荷花这些年过得很苦,我早就跟你说过想要报答她。将她拖出泥潭也算对得起她了。所以,她男人找上门后,我承诺帮忙还债,他放荷花自由。”
楚云梨颔首:“然后呢?”
话说到这里,范继良很是不自在:“我跟那些人签了借据。现在欠债的人是我,那些赌坊的打手……街东头的陈家小子在十六岁那年被人骗去赌坊,后来欠了三十两银,不敢跟家里说,后来被打断了一条腿和一条胳膊,当时他要是还不说,连命都要丢了。你还记得吗?”
“记得啊。”楚云梨上下打量他:“有屁快点放,吞吞吐吐的,一点都不爽气。我忙着呢,没空给你闲磕牙。”
范继良来不及计较她的粗俗,一咬牙:“我还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