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对不起您,愧对您的信任。做下了错事,不敢奢求您的谅解,只愿意将所有的家资奉上……希望您别再计较曾经的事。”
秋娘子脸色灰败:“夫人,咱们俩从小一起长大,风风雨雨这么多年,你始终没有放下奴婢,在奴婢的心里,您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人。奴婢对不起您。”
端午没看见戴青山,便也没出声,只跟着磕头。
“求夫人饶恕我们一家犯下的罪过,您的大恩大德,我们下辈子做牛做马来偿还。”
“我已经饶了呀,没必要磕求。”楚云梨面色淡淡,“只要把银子还来,你们一家人随时都可以搬走。”
白耀:“……”
就是还不起,所以才求嘛。
他双手奉上一本账:“小的一家所有的东西全部在这账册之上,折价十万两左右,求夫人看着我们一家兢兢业业多年的份上,收了这些放过我们。”
“兢兢业业?”楚云梨将账本丢在了地上,“这么些年,我们母子可没有亏待你们。你们夫妻俩的工钱是这府里的头一份,更别提还有平时拿的赏赐,不说你们本来就是下人,该帮主子办事。我们还付了工钱的呀,又没让你们白干,怎么就成了情分了呢?再说,你们俩的位置,那可是好多人求都求不来的,辜负我信任,我饶恕你们已经是大度,还想得寸进尺,做梦!”
她冷笑一声,“来人,把这一家子给我赶出去。再给你们十日筹银,拿不出来五万两,就去大牢里求情吧!”
白耀大惊,还想要磕头。已经拥进来一群人拖着几人就走。
林盼儿一脸麻木,她知道自己选了端午之后这辈子就完了。也清楚戴夫人不喜欢自己,所以从头到尾都没有求情,结果刚出外书房就看到戴青山带着人过来,刚好拉扯她的人不算客气,碰着了她的伤,她借着痛劲哭得泣不成声:“我死了算了……呜呜呜……”
戴青山路过白家人,脚步未停,仿佛他们只是陌生人一般。
白家人在路旁等着他路过,看他目不斜视,心情都挺复杂。尤其是端午,曾经他跟在主子身边看多了路旁等候的人,也是未给一个眼神。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被主子漠视。
家里根本就凑不出五万两银,端午不愿意去吃牢饭,鼓起勇气道:“公子,求您帮我们求求情……”
端午看他一眼,问身边的人:“他们怎么还在府里?早该丢出去了呀,留下来还得供他们吃喝拉撒,快点的,别磨蹭。”
白家人:“……”
林盼儿也发现公子从头到尾没有看自己,忍不住出声:“戴公子,我……我是无辜的……”
戴青山看着她:“你这伤挺重的,找个大夫看看吧,不然要毁容了。”
林盼儿:“……”
她满脸悲愤:“白家所有的银子拿来还债都不够,哪里还有钱帮我请大夫?”
“你冲我吼什么?这天底下生病没有钱请大夫的人多了去了,我不可能帮助所有的人呀。那不是善良,得是圣人才办得到。我只是个普通人,啊不,自私的人。帮不了你!”如果是戴青山还没认识姚娉婷之前,大概会找个大夫给她治脸。一来是没那么快放下心里的感情,一来,哪怕是路上一个陌生的女子被打成这样他也会出手相助。
如今不同了,他有了未婚妻。还跑去帮林盼儿请大夫,让娉婷知道要误会的。
母亲说过,帮助别人可以,得是力所能及,办不到就不要强求了。这媳妇还没进门就生了误会,这怎么行?
林盼儿也怕毁容,从小到大,她最引以为傲的就是容貌。这张脸可以吸引戴府公子呢,毁了怎么行?有容貌在,他日改嫁时,选择也会多一些。
“你那么多的银子,我治伤这一点于你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
戴青山讶然:“再多的银子,那也是我和戴府祖辈赚出来的。想要平白给人花也行,那得是我愿意。就凭你干的事,我凭什么帮你治伤?”他怕这个女人想不通,出去之后还粘着自己,故意道:“再说了,我是有未婚妻的人,平白无故给另外一个女人治伤,未婚妻知道后不答应嫁我怎么办?到时我找谁说理去?”
端午和林盼儿都满脸惊讶。
“这么快!”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林盼儿想到戴青山对自己的好,根本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你说过要照顾我一生的,这么快就变了?”
“闭嘴!”戴青山沉下脸,看向端午,“管好你的女人,别让她再说这种话。本公子听到这些,就会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事。本公子不高兴了,你们这些罪魁祸首也休想好过,不想倒霉,就别乱说话!”
他满脸寒霜,端午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忙不迭上前一把捂住了林盼儿的嘴。
“公子放心。”
戴青山哼一声,这才带着人走了。
林盼儿满眼是泪,眼前一片朦胧,都看不清楚戴青山的背影了。
关在白家院子里的这些日子已经让她明白,戴青山于她那就是天上的人。曾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