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灵感,急不来。”楚云梨语气慢悠悠。
张世理看了,恨不能打死她。这女人真的是滑不溜手,似乎除了乖乖听话之外,找不到其他法子。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一听就知道来了许多人,并且来者不善。楚云梨看了一眼禁闭的门:“多半是你娘,拜托了。”
张世理:“……”
你那么厉害,直接喂她吃一颗药丸就什么事情都解决了,何必为难我?
他张口就想说这话,可中毒后的滋味不好受,他是个不孝子,却也不愿意让母亲受这种罪。
门被人踹开的同时,楚云梨又嘱咐:“你嘴紧一点,别乱说话,否则,暴毙而亡别来找我!”
张世理心中一凛。当看见母亲一脸怒气冲冲,也霍然起身:“娘!你怎么还没完没了?我夫人也是张家的主母,置办点衣物首饰又不是多大的事,用得着不依不饶?”
他先声夺人,王氏张了张口,看见儿子一脸凶相,真的有些伤心了,捧着胸口道:“我这是为了谁?”
张世理只觉头疼。
楚云梨笑吟吟道:“夫君,夫人舍不得看我糟践银子,不如让她交出管家权,以后安心在后院颐养天年?不知道我花了多少银子,想来她就不会生气了。”
张世理:“……”这是个什么法子?
王氏怒火冲天:“江窈儿,信不信我休了你?”
“信。正如你们当初娶我过来时,没有跟我商量一般,如今也是想休就休。”楚云梨摆摆手,“我等着你给的休书,就是……夫君怕是不乐意。”
张世理听到她唤夫君,只觉得牙疼。
“夫人,能不能别这么喊我?”
楚云梨眨了眨眼:“那么,爱郎?”
张世理活生生打了个寒颤。
他也不纠结称呼了,反正他也勉强不了江窈儿,他起身扶住母亲:“娘,你先回去歇着,别气坏了身子,这里面有些事不好说,回头儿子跟你细说……”
再不走,管家权被这个女人要走,到时他哪里还能放心出门?
楚云梨看着他背影,道:“夫人年纪大了,记得把账本和库房钥匙都送过来。”
王氏看到儿子放低了身段,也想着母子之间不能闹得太僵,便顺着儿子的力道往外走,结果,江窈儿还不依不饶,她猛然回头:“反了天了!”
楚云梨起身一巴掌拍在桌上:“我就是反了又如何?”她微微仰着下巴,得意道:“夫君疼我,愿意听我的话,你待如何?”
看着她小人得志的嘴脸,王氏一瞬间真觉得心肝脾肺肾都在痛。
“世理,你管不管?”
张世理眼一闭,道:“来人,送老夫人回去歇着,账本和库房钥匙稍后全部送到夫人手中。快!”
王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确定自己没听错,眼一闭,又晕了过去。
这一次比昨天严重,人往下倒的同时,唇边还流出了一丝血迹。
张世理急忙去扶母亲,又瞪着楚云梨咬牙切齿:“你有什么招数冲我来就是了,为何要针对我母亲?”
楚云梨笑吟吟:“当初她答应娶我这么一个身份的儿媳过门,不就是觉得我好拿捏么?”
关于江窈儿的那些遭遇,王氏可以说心知肚明,可她不止没有阻止,甚至是极力促成。
楚云梨就不信,但凡王氏在柳悦要孩子过去虐待时拦上一拦,张世理真能那么顺利将珍珠送去给柳悦糟蹋。还有,但凡王氏顾念孙女几分,哪怕是平时多派人过问一下,就不信柳悦会那么嚣张!,
“夫人,你可用了早膳?”
楚云梨摇头,身后立夏端着托盘进门,将早膳摆在桌上,然后悄无声息退下。
“一起吃点?”
听到她的邀请,张世理颇为意外,规规矩矩坐下喝粥。
楚云梨心情不错:“看你这样子,应该是洗漱完就赶回来了,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吧?现在信我了么?”
虽然是问句,语气却笃定。
张世理哑然,忽然就觉得有些难以下咽。他低下头,默默喝完了粥,打了个嗝时才惊觉反上来的是药味。他面色微变:“你又下毒了?”
楚云梨跟看傻子似的:“我自己也喝了两碗,过去那些年我身子亏损严重,这是补身的。你占大便宜了。”
不是毒就行。张世理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吓死我了。”
“有什么好怕的?”楚云梨似笑非笑,“过去几年我担惊受怕,不得自在,又怕孩子被你们给弄死,我特别想求人,你却根本不听,甚至见不着你几次。那才叫煎熬呢。”
张世理不知该如何接话,半晌道:“过去的事是我对不住你,事实上,我不知道你有这么大的本事。要早知道……”
“你会如何?”楚云梨一脸好气。
张世理张了张口,要是早知道,他绝不会把人往死里得罪,会好好教导珍珠。那个孩子,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