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过了门,也会被晾在一边,只是一个摆设。
赵夫人看儿子跑了,喊了几声,见儿子头也不回,顿时气得胸口起伏,又冲着兄长安抚道:“大哥,你别管这个混小子。回头成了亲,他懂事了之后绝不会慢待玲儿。有我在,他也不敢。”
蒋玉林以前并没有非要让外甥做自己女婿的想法,如今蒋玉安步步逼近,等到他从乡下回来,自己就会惹上大麻烦。这么短的时间门之内,重新挑人已经来不及……挑人来得及,哪怕赶着定了亲。谁又能保证他出事之后那家人不退亲?
只有把女儿交给妹妹,拉近两家之间门的关系,自己出了事情之后,那些孩子就算靠不住姑母,也能靠一下姐姐。
“我就把玲儿交给你了。”
赵夫人慎重答应。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赵老夫人都傻眼了,她想到孙子都已经当面给了这样的态度,蒋家还要把姑娘塞过来!
那姑娘是嫁不出去吗?
当然,脸上有胎记,想要做当家祖母跟困难,可婚姻大事不好勉强。孙子那么讨厌她,怎么可能好好待她?
真疼女儿,就不该这么干!,
长辈比较能沉得住气,赵老夫人今年六旬,面对蒋玉林时,算是个长辈。她笑道:“玲儿那丫头活泼,我一把年纪,不太喜欢活泼的姑娘。”
就是拒绝了,可两家是姻亲,不好把话说得太绝,赵老夫人看蒋玉林脸色沉了下来,又道:“不过,这婚姻大事虽然是长辈做主,但也要他们小年轻互相有好感。要不然,胡乱拉郎配,容易凑出怨偶。这样吧,玲儿就在府上,我把阿康叫来,问问他们年轻人的想法。”
蒋玉林心里很不高兴。又不好发作,毕竟老人家的话也没错。
没多久,赵公子和蒋玲儿就被叫了过来。
赵公子这些天一出门就要碰到这个女人,他最躲在了自己的院子里,美名其曰养伤。
至于伤……他过门槛的时候踢了一下脚尖,脚指头痛。伤势不重,但就是走不了路。
这会儿长辈有请,为了表明自己是真的受了伤的,还特意找了两个大力的护卫将自己抬过来。
“祖母。”赵公子先请安,又冲着蒋玉林唤伯父,最后才唤母亲。至于蒋玲儿,他当没看见。
真的,赵公子活了近二十年,从来没有看过脸皮这么厚的女人。明示也好,暗示也罢,他都已经表明了不想娶她。可这人就跟听不懂似的,再加上母亲在一旁各种撮合,他是要多烦有多烦。
都想离家出走,再不回来了都!
“阿康啊,你蒋伯父想要定一下你和玲儿之间门的婚事,你是个什么想法?”
赵公子在母亲杀人一般的威胁目光中,低下头道:“孙儿去找无缘大师算过命,大师说了,孙儿不宜早婚,否则会给全家带来灾祸。”
蒋玲儿是家中长女,从小就得宠,放下身段对心上人各种讨好,结果当着长辈的面,他却来了这样一番话,她当时就生气了,气冲冲地质问道:“你的意思是我是灾星?”
赵公子是真的不想娶她,眼看这女人好话听不懂,他也烦了:“灾星?你且配不上,充其量是个丑星!”
蒋玲儿瞪大眼,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后,她气得哭着跑走。
“阿康!”
同时有三人出声。
一是赵家老夫人,二是赵夫人,三是蒋玉林。
“就算不喜欢,也不好这样伤一个姑娘的心的。”
蒋玉林是舅舅,自认也能教训孩子,板着脸道:“你母亲早就定好了玲儿是你的妻子。否则玲儿也不会对你这样上心,如果你不娶她,就误了她!”
赵公子委屈坏了:“我从来没有说过要娶她。”
“是我说的。”赵夫人一脸严厉:“婚姻大事,父母之命。我说了就算。”
赵公子看着母亲的脸:“娘,你眼中除了自己的哥哥和娘家人,还有别人吗?”他一拂袖:“既然你们都已经定好了,也不用问我的心意,新婚那天,别指望我出面迎亲,反正,娶妻过后也不耽误我和其他的姑娘生孩子。”
言下之意,蒋玲儿就算过了门,也会被晾在一边,只是一个摆设。
赵夫人看儿子跑了,喊了几声,见儿子头也不回,顿时气得胸口起伏,又冲着兄长安抚道:“大哥,你别管这个混小子。回头成了亲,他懂事了之后绝不会慢待玲儿。有我在,他也不敢。”
蒋玉林以前并没有非要让外甥做自己女婿的想法,如今蒋玉安步步逼近,等到他从乡下回来,自己就会惹上大麻烦。这么短的时间门之内,重新挑人已经来不及……挑人来得及,哪怕赶着定了亲。谁又能保证他出事之后那家人不退亲?
只有把女儿交给妹妹,拉近两家之间门的关系,自己出了事情之后,那些孩子就算靠不住姑母,也能靠一下姐姐。
“我就把玲儿交给你了。”
赵夫人慎重答应。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