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必须要把东西拿回来,越快越好。”
周夫人气得胸口起伏:“你啊你,气死我算了。”
此时她再也顾不上责备儿子为了一个外头的女人给自己的侄女没脸,急匆匆离开了。
可这么重要的东西落到了衙门,师爷哪里敢偷偷把东西收着?几乎是楚云梨前脚出门,他后脚就把东西送到了大人的案上。
大人倒是不至于拿着一张字据就对着周府发难直接将人的家财抢夺过来。可有句老话说得好,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他是京城来的官员,有时候让当地人帮忙没那么容易,比如每年税收时需要账房和书记先生,经常花了高价还征不齐,又比如朝廷发下来的粮种底下百姓不愿意种……若是有周府牵头,就会容易得多,有了这东西,不怕他们不听话。
周夫人很快就发现,无论开多高的价,都没有人接话茬。,
上辈子苛待陈婉晴的两个丫鬟已经不在,想也知道她们的下场不会好。
要知道,事情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是她们给送了一壶酒。
楚云梨闲适地靠在院子里的躺椅上,让守门的婆子叫来了一个车夫给陈家人送信,一来是报平安,省得他们担心。二来也是告诉他们自己的居处,以后想来就来。
稍晚一些的时候,陈母就到了,看着雅致的院子和换了一身衣裳,就跟换了个人一样的女儿,她眼泪夺眶而出。
“婉晴,我的女儿啊……你的命好苦啊!”
楚云梨笑了:“娘,我挺好的。”
“可女子容貌最甚就是那几年……”陈母满脸的焦灼,说了这话后又觉得此时说这些很不合适,女儿才刚刚得宠就听这些,太不吉利了。
楚云梨心下好笑,指望男人的宠爱度日是最不靠谱的。她没有多说,只招来了丫鬟,要了一百两银票塞入陈母手中:“拿着。”
陈母:“……”
“那些聘礼就值不少钱,我们用不上的都拿去典当,已经得了八十两银。这些你收着吧,哪天……离开了这院子,也不至于没有立足之地。”
“给你就是你的。”楚云梨直接推了回去。
陈母无奈,想着女儿住在这里,东西藏不到别处,说不定被人赶出去时什么也带不走,还不如自己把这张银票收着,等到女儿失宠那天,还能拿来傍身。她活了半辈子了,许多事情都看得明白,这人没有银子,那是谁都靠不住。就算是亲生儿子也有不少嫌弃爹娘的。
好说歹说送走了陈母,楚云梨已经困了。今日发生了太多的事,天色已晚,临睡前,她让丫鬟明早上去给自己买点心和酱鸭。
一夜安稳。
她睡得好,却不知道一条街的周府正院吵得鸡飞狗跳,周深楼受了那么重的伤,根本就瞒不住周夫人。他还没有去派人叫娘,周夫人就主动过来了。
“我记得你今天是接那个陈氏进门,怎么弄得浑身是伤?”
周深楼知道瞒不住母亲,挑挑拣拣把事情说了。着重强调了他写的字据已经落到了衙门中师爷手中的事,还直接将大人很可能借着那张字迹对周府发难的事情挑了个明白。
周夫人听到儿子被揍还义愤填膺,恨不能把陈婉晴抽筋扒皮,听到后来就跟听天书似的。儿子说的话每一句她都听得懂,可合在一起就是让人难以理解。听完后,她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怒火冲天地一拍桌子:“你是说,你被一个普通人家出生的毛丫头给拿捏住了?”
周深楼羞愧地低下头。
“娘,这件事情不能让爹知道。衙门里的那张字据得赶紧想法子拿回来。你派人去打听一下,看看那些师爷都喜欢什么,那些人里到底是谁说了算。无论花费多大的代价,必须要把东西拿回来,越快越好。”
周夫人气得胸口起伏:“你啊你,气死我算了。”
此时她再也顾不上责备儿子为了一个外头的女人给自己的侄女没脸,急匆匆离开了。
可这么重要的东西落到了衙门,师爷哪里敢偷偷把东西收着?几乎是楚云梨前脚出门,他后脚就把东西送到了大人的案上。
大人倒是不至于拿着一张字据就对着周府发难直接将人的家财抢夺过来。可有句老话说得好,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他是京城来的官员,有时候让当地人帮忙没那么容易,比如每年税收时需要账房和书记先生,经常花了高价还征不齐,又比如朝廷发下来的粮种底下百姓不愿意种……若是有周府牵头,就会容易得多,有了这东西,不怕他们不听话。
周夫人很快就发现,无论开多高的价,都没有人接话茬。,
上辈子苛待陈婉晴的两个丫鬟已经不在,想也知道她们的下场不会好。
要知道,事情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是她们给送了一壶酒。
楚云梨闲适地靠在院子里的躺椅上,让守门的婆子叫来了一个车夫给陈家人送信,一来是报平安,省得他们担心。二来也是告诉他们自己的居处,以后想来就来。
稍晚一些的时候,陈母就到了,看着雅致的院子和换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