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就更难看了:“你有事吗?”
“没什么事,我听说贺姑娘回来了,所以特意来瞧热闹!”楚云梨一本正经,“她人呢?现如今我才是卢俊义的妻子,她若想进门,那就是只能做小,小妇进门,怎能不给主母进茶呢?我没喝这杯茶,她就没名分……”
贺苗娘早在人进来的时候就发现了 ,不管她承不承认,夫妻俩骗了孟小渔是事实。这件事情上夫妻俩是理亏的,在孟小渔面前绝对不能因为这件事情吵起来。因此,她干脆躲在了厨房。结果孟小渔越说越离谱,她养尊处优一年,脾气越来越大,这会儿也不想忍耐,出门吼道:“孟小渔,你说谁是小妇?”
楚云梨似笑非笑:“谁后进门谁是小妇啊!当初我来的时候,卢俊义可是三媒六聘八抬大轿,这附近几条街谁不知道我是他的妻子……”
贺苗娘微微仰着下巴:“我当初也一样八抬大轿!”
“你是今天过门的啊,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生怕外人知道,这不是小妇是什么?”楚云梨讥讽道,“你若觉得自己不是,敢不敢出来跟人大吼一声说你赶走了我,以后就是卢俊义的妻子?”
贺苗娘脸色涨红。
卢俊义当然要护着自己的原配:“孟小渔,你的家人把我打成这样,我们早已经不是夫妻了。再说是你自己不想回来的!”
楚云梨振振有词:“夫妻之间吵架,什么样的话说不出来?你做了那样的事,我生气跑回娘家,不愿意回来很正常啊。今天我想回来了,就能回来住。只要我不愿意离开卢家,我就是你的妻子。现在立刻马上将这个女人赶出去,否则,我就当着邻居的面把她丢出去。”,
卢母已经站在门口将夫妻俩的对话听入耳中,此时她的心里很不高兴。
合着贺苗娘是跟父亲断绝了关系才回来的?
那儿子岂不是没有一个富商岳家了?
“药在这里,你喂吧。”
卢母想到这些,就很难对儿媳热情,把滚烫的药碗往儿媳手中一放,转身就走。
贺苗娘被烫得险些将碗丢出去,看到婆婆的背影,她忽然又想起来了自己做卢家媳妇时婆婆的那些阴阳怪气。
没有当面指责,也没有说你不对,就是不拿正眼看人。要是吵起来,还是自己无理取闹。
贺苗娘今天已经被人添了不少的堵,没想到自己拼着与父亲断绝关系拼来的婆婆居然是这样的态度。她眼圈一红,又要哭出来。
卢俊义简直是莫名其妙:“你怎么了?”
“没什么。”贺苗娘擦了擦眼角,“娘是不是不愿意让我回来?”
卢俊义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肯定是亲娘给媳妇甩脸子了。他忽然就觉得有点头疼,孟小渔在这院子里住了近一年,从来不在他跟前这样隐晦地说母亲的不是。
“不是的,我娘这两天太忙了而已。”
贺苗娘知道事实根本不是他说的这样,不过这也不是争辩的时候,只道:“爹爹今天一怒之下把我赶出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消气!”
父女之间哪里真的会一辈子都不再相认?
贺家一个女儿都没有,早晚会让人来接她回去。
对于这个说法,卢俊义是赞同的。因此,他使唤贺苗娘去帮自己拿点吃的,然后把母亲叫了进来。
“娘,你别那样对苗娘。咱们一家子如今是落难了,落难时的感情才深呢,你千万别冲人甩脸子。回头她肯定还是贺府的女儿。”
卢母:“……”
可人都是有火气的,她心头已经积攒了很多的怒火,不能冲着男人和儿子发脾气,冲着儿媳甩脸子都不行?
不过呢,儿子的话也有道理。她点点头:“我尽量!”
正说着话呢,院子门被推开。
卢母火气蹭一下就上来了。家里人都在,特么这是哪个不懂事的人门都不敲直接往里闯?
侧头一瞧,从窗户看到了门口进来的人是孟小鱼。卢母满腔的怒火顿时找到了发泄处,将手里的碗一放,叉着腰就奔到了院子里。
“孟小渔,你还来做什么?纵容你爹和两个大哥把我儿子打成这样,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还敢来。”
楚云梨笑了笑:“你要打我?”
她大肚子那么明显。卢母瞅了一眼,念着那是自己的孙子,这抬起的手就怎么也打不过去了。
儿子是肯定要与贺苗娘继续做夫妻的,贺苗娘又不能生,这辈子只能寄希望于孟小渔的肚子生个孙子了。
卢母不能动手,脸色就更难看了:“你有事吗?”
“没什么事,我听说贺姑娘回来了,所以特意来瞧热闹!”楚云梨一本正经,“她人呢?现如今我才是卢俊义的妻子,她若想进门,那就是只能做小,小妇进门,怎能不给主母进茶呢?我没喝这杯茶,她就没名分……”
贺苗娘早在人进来的时候就发现了 ,不管她承不承认,夫妻俩骗了孟小渔是事实。这件事情上夫妻俩是理亏的,在孟小渔面前绝对不能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