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赶上她在娘家呆的时间。这么多年下来,竟然还没把她的心捂热吗?
“这事没完。”万家已经认定了此事和罗家有关,他脑中已经想了许多。到了此刻,将妻子的死摁在罗大云头上,还能将以前给于新兰下毒的事也全部推给罗大云……既能转移了于新兰的恨意,还能问罗家讨要一些赔偿。
妻子已经死了,还是活着的人要紧。几个孩子的婚事都没着落,镇上的活计也没那么好找,再没有银子,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罗家和万家是姻亲,虽然已经撕破了脸,但遇上红白喜事,该出面还得出面。罗母没过来,来的人是罗大江。眼看事情要往自家身上扯,他当然不会坐视不管。
“少胡说,自从新兰回来之后,我们两家就再没有见过面。我娘天天都在地里忙,哪有空跟大云商量事?”罗大江强调:“大娘的死与我们家无关!”
万父铁了心要从罗家讹诈些银子,他还真就不信罗大江做了几个月的富商女婿一点银子都没攒。冷声道:“老妻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咱们大家说了都不算,既然事关人命,那我就去请大人帮忙讨个公道。”
罗大江:“……”
真的,他发现妹子才是自己的克星。
只要有罗大云在,他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明明他娶了于新兰后,只等着回到了于家,下半辈子吃香喝辣,手里握着花不完的银子。就是因为两人没孩子,又因为妹妹害了于新兰,他就落到了这样的地步。
现在他还得有一个杀害婆婆的妹妹。
以后谁敢嫁给他?
罗大江想到这些,真的想骂人了。
万父扬声道:“大家伙帮忙做个见证,孩子他娘死得冤枉,我非得帮她讨个公道不可。”
丧事不办了,万父找了门板,张罗着把万母抬去城里告状,他话是这么说,动作却磨磨蹭蹭。明显等着罗家上门相求。
罗家三口私底下商量过后,认为这事儿能闹上公堂,毕竟,当年罗大云确实跟亲娘商量过给于新兰下药,要是公堂上把这事给翻出来。于父那边肯定不会放过。
于是,三人私底下找到万父,想让他轻轻放下此事。
万父话说得直白:“孩子他娘不能白死。你们家姑娘没养好,得赔!”
他张口就要二十两银,几乎是陪给于新兰的八成,有了这些,万家又会成为村里最富裕的人家。
就是把罗大江一家卖了,他们也凑不出啊,一家人只得苦口婆心的继续劝。
万父的目的的要银子,眼看要不到,便也铁了心给老妻讨公道。
当楚云梨听说这件事的时候,罗大云一家已经被押到了公堂上。
罗母真觉得自己冤枉,女儿冲婆婆下杀手这事,她如果真的事前知道了还好,偏偏她真的不知情,全是罗大云自作主张,而万父又一口咬定说罗家知情,甚至还直言罗家这就是为了报仇。
说起报仇,难免就要提起当年于新兰被下药的事。
于是,楚云梨作为另外一位苦主被传上了公堂。
这些事情肯定是要要查个水落石出,并且要将内情大白于天下。要让这所有人都知道于新兰曾经受过的委屈。因此,楚云梨到得很快。
万母已经不在,罗大云将所有的事都往婆婆身上推,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道:“我那时候是刚进门的小媳妇,哪敢不听婆婆的话?她让我动手,我也不敢反抗,我私底下提醒过大哥了的,别乱喝药。也跟娘说了,避子汤喝得太多,兴许会再也生不出……我暗示过好几次,他们都没放在心上,怪得了谁?”
罗母气急了。
大夫配药,都不敢保证药效,会说许多喝药之后会有的反应。避子汤这东西确实伤身,当你女儿说这些话的时候,她只当是例行嘱咐,压根没入心。听到女儿把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推,她当然要解释,立即道:“我们是亲生母女,关起门来说话的机会有很多。你完全可以直说,为何要隐晦的提醒?母女之间说话,谁会想那么多?我看你就是没安好心,就是为了让儿子接手我罗家的东西!罗大云,早知道你这么恶毒,我真的该一碗落胎药将你化作一摊血水……”
大人不爱听这些话,事情已经发生。最主要是要查寝罗家在此事上到底知不知情,算不算是主谋。
罗大云含糊其辞,万父则非要拉罗家入水。
楚云梨身为苦主,坐在旁边饶有兴致地看着,问:“大云,你怎么会对亲婆婆动手呢?不管有没有人指使,你这事都不对啊!”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落到了罗大云身上。
罗大云心中恨极,伸手一指已经死了的万母:“是她先给我下药的。”
大人看她有些激动,立刻问:“你在动手之前,可有与人商量过?”
这些事情其实很好查,两家翻脸后,基本就没见过面。怎么商量?
罗大云垂下眼眸:“不是我动的手。”
这会儿再来否认,已经迟了。
大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