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说太多。
楚云梨看看这边,看看那边,提醒道:“父亲,妹夫生了这种病,就一个大夫说治不好,咱们还可以多请几个高明大夫上门诊治。万一能治好呢?”
闻言,孙妙柔哭得更伤心:“已经看了好几个大夫,都说了同样的话。除非太医出手……”
可是太医远在京城,那是给皇上治病的大夫,怎么可能千里迢迢跑来为一个商户诊治?
楚云梨扯了扯孙成河袖子,低声道:“当时你打完了人回来说有分寸,我信你。”
孙成河闻言一愣,对上妻子目光,他顿时福至心灵,立即回头问:“都是哪几位大夫上门诊治的?”
孙妙柔没有多想,哭着说了几位。
孙老爷听在耳中,心里越来越沉,因为那几位在城里都不是无名之辈。孙成河本来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害了妹夫,刚才一直在回想自己到底是哪个动作把人伤着了,听了妻子提醒,他恍然大悟。
“爹,咱们去请几位大夫带着,重新给妹夫诊治一下。”
楚云梨立即道:“我也要去,天天闷在府里,心情都烦透了。”
闻言,孙妙柔忍不住讥讽:“我遇上倒霉事,你却拿来解闷,还说你不是故意?”
孙老爷若有所悟,当初女婿挨打,他也问过儿子,那时候儿子说有分寸,他便放心了。既然儿子执意请大夫,那这到底是怎么废的,还有待商榷!,
出了这事,加上过去一年里孙老爷已经发现女婿是个好色之徒,这时候极力支持女儿归家。奈何闺女非说孩子小,不想让孩子没有爹,非要留下。
孙老爷能怎么办呢?只能逼迫乔家再一次保证好好对待女儿……对于一个好色的男人来说,睡女人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当然,乔家人自知理亏,无论孙家人什么时候上门,他们的态度都特别好,任打任罚任骂!
但这一次之后,身份大概要调转了。毕竟,儿子出手把人打废了,这真的不是一件小事。回头他们父子俩再去乔家,伏小做低是一定的,别想有以前的待遇。女儿的日子可能会艰难不少,之前只是夫君爱找女人,她想起来觉得委屈。日后怕是乔家的长辈都要为难她,且女婿不行了,她以后还要守活寡。
孙老爷想到这些,眉头越皱越紧,看着哭泣的女儿,他问:“你不考虑归家另嫁吗?”
孙妙柔哭着反问:“我把夫君害成那样,哪里好意思离开他?我真要是走了,那我成什么人了?”
“你才二十出头,往后的一辈子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孙夫人明白了男人的意思,也帮着劝,“闹出了这种事,他们家以后不会好好对你。你受的委屈要比以前多百倍千倍,闺女,有时候面子没那么重要,日子不是给别人过的,自己过得安逸最要紧!”
孙老爷赞同道:“外人眼中的伉俪情深没那么重要,说难听点,就你们夫妻这么闹,你们俩早已经沦为了笑话。”
孙妙柔揪着衣摆,期期艾艾地道:“我要是走了,孩子怎么办?”
“实在放心不下,你可以带回来。”孙老爷看了看儿子,“咱们家的孙辈还一个都没有,看样子以后也不会多。多俩孩子,完全养得起。”
孙妙柔再次擦了一把泪:“可这样一来,孩子就没有爹了啊。”
楚云梨忍不住了:“有那样的爹,还不如没有呢。孩子从小到大靠的也不是父亲,只是乔家长辈。你扪心自问,乔家的长辈比不比得过父亲母亲?”
孙妙柔张了张口。
两家长辈相比,当然是孙家对孩子好。毕竟,乔家那边的孙子很多,长辈的心只有那么大,一人只能分一点。
而孙家这边……爹娘如今只有外孙和外孙女,每年都给他们准备不少新奇玩意,吃的用的穿的,样样齐备。
“孩子不能没爹……”
又是这一句。孙家夫妻也看出来了,女儿根本就不想离开乔合志。
孙夫人一脸恨铁不成钢:“你不听话非要留下,以后你不要再回来哭。”
“夫君受伤了,我做不到甩手就走。”孙妙柔哇一声又哭了,“我没那么凉薄。”
此话一出,孙家夫妻的脸色都很不好看,合着是他们凉薄?
孙成河自觉做错了事,此时特别后悔,也不好意思说太多。
楚云梨看看这边,看看那边,提醒道:“父亲,妹夫生了这种病,就一个大夫说治不好,咱们还可以多请几个高明大夫上门诊治。万一能治好呢?”
闻言,孙妙柔哭得更伤心:“已经看了好几个大夫,都说了同样的话。除非太医出手……”
可是太医远在京城,那是给皇上治病的大夫,怎么可能千里迢迢跑来为一个商户诊治?
楚云梨扯了扯孙成河袖子,低声道:“当时你打完了人回来说有分寸,我信你。”
孙成河闻言一愣,对上妻子目光,他顿时福至心灵,立即回头问:“都是哪几位大夫上门诊治的?”
孙妙柔没有多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