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陈秋田也没有否认过,私底下还给孩子糖吃……”
她打了个寒颤,摇摇头道:“好乱!”
说话间门,陈家人已经赶了过来,陈秋田跑在最前面,满脸的愤怒。
他好好的日子就因为苗惠儿毁了,昨天晚上夫妻勉强和好后,妻子并不愿意靠近他,他凑过去还要被踹。今天妻子也不搭理人,想要让夫妻俩恢复到以前的和睦,怕是得低声下气哄好久。
结果今天一觉睡醒就听说苗惠儿在搬家具……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向来不喜欢管闲事,能赖着就赖着的陈秋田立刻跑出了门。
“苗惠儿,你这是做什么?”
楚云梨一点不怕他,振振有词道:“扔东西呀!这些家具是你三哥买的,别说我占你们陈家人的便宜,回头来把这些破烂收走。当然了,如果你们不要的话,我就直接拿来当柴火烧。”
“苗惠儿,我活了这么多年,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都已经二十好几的人了,能找着我三哥是你的福气,这日子你不过,回头谁敢娶你?”陈秋田不光说话,还上前指手画脚,意图打人。
郝喜今天过来,就是害怕姐姐在陈家人面前吃亏,当即上前一步,将姐姐挡在身后。
“别打我姐姐,打女人算什么本事,有劲冲我来!”
陈秋田也不客气,一拳挥出。
郝喜捡起椅子就砸了过去,两人心里都有气,瞬间门扭打在一起,旁人扯都扯不开。
后一步赶过来的陈秋满鼻尖上还有一块淤青,看到满地的家具,他心情复杂不已。刚把鼻血止住换掉湿衣,就听说苗惠儿在扔家具……迄今为止,夫妻俩确实吵了架,也确实说要分开,但到底没有书面文书,村里人也只觉得是夫妻之间门寻常吵闹。
在当下,男女成亲之后,基本上不可能分开。
女子二嫁选不到什么好人家,男人再娶,又要花费一份聘礼,没有人会做这种蠢事。都是吵过闹过之后,继续往前过。
但是,苗惠儿把家里的东西丢出来,这性质就不一样了。
“苗惠儿,我看你是真不想过了。”
楚云梨呵呵:“不把这些破烂丢出来,你还以为我跟你开玩笑。陈秋满,你要是个男人,就别再纠缠我,把这些破烂拿回去,咱们从此一刀两断。对了,赶紧把你家的疯狗拖走!”
疯狗指的是陈秋田。
陈秋田刚好在旁人的帮助下摆脱了郝喜的纠缠,他怒火冲天,捡起椅子就朝着楚云梨砸了过来。
楚云梨忽然弯腰,避开了那把椅子后,捡起了地上陈秋满买的柴刀,直接就甩了过去。
她甩刀的动作轻飘飘,但那玩意儿到底是刀,所有人都惊呼出声,陈秋田看到刀朝自己飞旋而来,脑子里叫嚣着要躲开,身子却来不及,下一瞬,刀尖就已经戳进了他的胳膊。
鲜血涌出,疼痛传来,陈秋田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被刀砍着了。
“苗惠儿,你怎么敢?”
刀是飞旋着过去的,那角度特别刁钻,在旁人眼里,就是苗惠儿一生气捡了刀扔出来,并不是朝着陈家兄弟的方向,只是转过去了而已。
楚云梨适当地露出了一抹惊诧:“那个……谁让你站那里的?”
陈秋田险些气得吐出一口血来。
事情闹成这样,陈秋满心里很清楚,夫妻两人兴许没有和好的可能了。
楚云梨拉着郝喜进了院子,继续搬东西:“麻烦大家给我做个见证,今天我和陈秋满夫妻情断,以后大家桥归桥路归路,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当初孔氏为了把碍眼的庶长女打发到村里,还特意让人去衙门准备了一封婚书,这在村里是个稀罕物件,苗惠儿算是头一份。
有婚书,两人想要分开就比其他的夫妻麻烦,必须要有正经的休书或者和离书去衙门取回当年的婚书,这才算是真正斩断了关系。
不过,在村里人的眼中,只要所有人都承认他们不再是夫妻,并且两人不再来往的话,也算是夫妻情断。
陈秋满早就嫌弃苗惠儿了,真正到了这一刻,他心情还是特别复杂。
“苗惠儿,轮不到你来嫌弃我。就算你想继续过日子,我也不会和你这个不会生蛋的鸡继续过了!占着茅坑不拉屎,你还好意思说不过……不是你不跟我过,是我不跟你过。”
楚云梨扬眉,好笑地道:“就没见过自己骂自己的。你是茅坑?”
陈秋满:“……”
“苗惠儿,你也就是嘴巴厉害,以后不要哭着来求我。”
“不会有那一天的。”楚云梨看向围观众人,“好让大家知道,我不是不能生,而是不能在没有男人的情形下自己把孩子生出来。相信这天底下的女人都不能,陈秋满自己在外头乱搞,回来睡得跟死猪一样,转头却骂我没给他生儿子,我想着家丑不可外扬,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一直没有对外说这些事。陈秋满却以为我怕了他。”
陈秋满咬牙切齿:“你胡说,我明明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