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平康堂,早点治好,早点帮我分担一下,最近这些天我都要累死了。”
她怀疑儿媳妇是装病,就是没有证据,找一个高明的大夫来看看,如果是装的,一定能瞧出来。
婆媳俩上了马车,两刻钟之后,马车在平康堂外停下,里面确实挤着不少人。看这个架势,必须得排号,等轮到婆媳俩,不知道要等多久。
刘母急着找儿子,不想在这里耽搁时间,放任楚云梨一个人排着,她自己往里面钻,想看看能不能插到前头。
这一看,居然在大夫面前看到了儿子。
儿子是站着的,刘母松了口气,当看到儿子身边护着的着粉色衣裙的牡丹时,气不打一处来,她找了儿子两天,心中焦灼万分,好不容易看见人,来不及多想,立刻冲上前:“启南,你出来!”
她伸手要抓人,刘启南避让了一下:“娘,这么多人呢,我又不跑,一会儿出去再说。”
大夫名气很大,还有外地的人来求医。他说话声音不大,也是不敢太大嗓门,不然,看不了一天嗓子就哑了。听到母子俩吵,他很不高兴,也是在看到刘启南有意安抚母亲,才没有出声训斥,当即认真把脉,想赶紧把这一家子送走。
“两个月的身孕,脉象已经很明显,挺安稳的,不需要喝药,平时要多躺着,三个月之后可以随意走动,平时要注意不能吃寒食……”
大夫拉拉杂杂说了一大堆,刘母满脑子都是那句“两个月的身孕”,整个人都麻了。
牡丹伸手捂着肚子,听得特别认真,刘启南也侧耳倾听。大夫嘱咐完了,两人才小心翼翼出门,刘母回过神,发现儿子已经到了街上,她急忙追了出去。
“启南,你把话说清楚,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刘启南皱了皱眉:“娘,我和牡丹已经好了小半年,这孩子当然是我的。半个月之后我就会娶她过门,否则,再晚一点,会影响了孩子的名声和处境。”
刘母气急:“你怎么就能确定这个娼女怀的孩子是你的血脉呢?万一猜错了,你岂不是要替别人养一辈子孩子?”
“不会有错。”刘启南语气笃定,“娘,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会和牡丹好好的,你别生气,也别多问,回去吧。等母胎腹中孩子胎像稳了,我就带她回来探望你们。”
刘母跺了跺脚:“启南,牡丹和知府大人家里的三公子不清不楚,你怎么就知道两人断干净了?万一没断……”
“娘!”刘启南满脸不悦,语气很重,“牡丹不是那种人,她肚子里的,就是我的孩子!没有其他的可能,我寒窗苦读十载,不可能连自己的血脉都认错。”
刘母不服气:“那水性杨花的女人一天接好几个男人,怕是连自己都不知道孩子的亲爹是谁,你怎么就能笃定?”
“娘!”刘启南大喝,“你胡说什么?这是你的儿媳妇,毁了她名声对你有什么好处?”
刘母本来是担忧儿子才跑来奔波了两天,见面之后几句话就被儿子给凶了一顿,刘母心里有些受伤,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启南,你居然为了那个花娘冲我嚷嚷?”
她伤心欲绝,刘启南皱了皱眉:“娘,牡丹是个好姑娘,只是运气不好才流落到了烟花之地,你别哭了,以后我们夫妻俩会好好孝敬你的。这是你的儿媳妇,你不要再诋毁她,不然,我要不高兴了。”
刘母伤心至极:“你真要娶这个女人?”
刘启南颔首:“千真万确!我对牡丹的心意,这辈子都不会变!”,
客栈的被子不是天天洗,若是被有病的人睡过,不小心过了病气,那才是无妄之灾。
楚云梨不置可否,两人到了一间看起来还算气派的客栈,刘母要了一间上房。
“今晚上咱俩一起住,不是娘舍不得银子,这人生地不熟的,咱俩住在一起互相有个照应。”
白天楚云梨一直没有提醒刘母自己要看大夫,就想看看她什么时候能想的起来,现在看来,她早已经把此时抛到了九霄云外。
“娘,我胸口有点难受,能请大夫看看吗?”
刘母也拍额头:“哎呦,我把这事儿给忘了。明早上先给你找大夫,看完了再说。”她才想起来今天走了不少路,担忧问:“你白天累不累?”
楚云梨反问:“娘累么?”
刘母:“……”走了太多路,此时她腰酸背痛。
听到儿媳的问话,她有点心虚,不想承认自己没把儿媳放在心上,转而道:“不知道启南住在哪儿,我怀疑他已经被牡丹养着了。”
楚云梨呵呵。
两人躺上床,一夜无话。
翌日,有伙计送上热水,刘母洗漱时,忍不住问来打扫屋子的丫鬟可有听过牡丹。
“是百花楼的牡丹姑娘吗?”丫鬟追问。
刘母心中一喜:“是啊是啊,据说她长相貌美,你可有见过?”
丫鬟摇头:“没见过,那些花楼中的女子本来我们是不知道的,也就是前些天城里知府大人家中的三公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