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吗?事关全家前程性命,你千万要闭紧了嘴。”
楚云梨点点头:“我明白了。弟胆子可真大,一直想着事情成了之后你能考取功名,就没想过事败后被少夫人算账?”
“闭嘴!简直是乌鸦嘴!”刘母一脸不高兴,“不许再说这种丧气话。”
她一脸严厉,楚云梨再次点点头:“好吧,我不说了。只是,牡丹姑娘回家之后,娘要辛苦了。”
刘母:“……”
她特别看不上花楼出身的女子,之前骂了好多难听话。如今可倒好,还要在那花楼女子面前卑躬屈膝,把人当宝贝一般伺候。
“为了启南,为了儿孙,我什么都愿意做。”
楚云梨眼神一转:“既然爹娘已经要将牡丹接回去,不如把小西也接上!想要让罗成有所收敛,得在弟考取功名之后,如今还早着呢,让小西回家,日子也能松快些,即便只有两个月也好。”,
虽说两银子不少,但大夫其实收少了。他平时出诊,最近的一趟也是五两银子,如果距离远,诊费还要再加。
刘启城有些舍不得银子,但分得清轻重,自己要是变成了瘫子,那才要完蛋。
到了中人那里,刘启城选中了一个小院子,付了租金之后,又找人去打扫,半个时辰后才安顿下来。此时得到消息的刘家夫妻赶了过来,看到刚刚还好好的儿子此时已经瘫在床上动弹不得,刘母的眼泪再也忍不住。
“我们家这到底是冲撞了哪路神仙?倒霉事一件接着一件,你身上的蛇都才清,怎么又……”
刘父不高兴:“人都伤了,说这些有什么用?这么重的伤,不好听信一家之言。稍后再找两个大夫看看,能回家还是回家,人离乡贱,住在这里处处都要钱,我们家就是有金山银山,也经不起这么花啊。”
刘母生以为然,当即出门,去附近打听高明大夫。
由于刘启城受伤的地方离客满楼很近,刘启南听说了此事,特意赶过来探望。
夫妻俩一看到他,又开始老生常谈。刘母就很不明白,儿子为何要跟一个花楼女子纠缠不清。
刘父更是怒得要把他拒之门外。
刘启南身形修长,直接挤到了院子里。
“爹,我有话要跟你说。”
他一脸慎重。
刘父正在气头上,不想听儿子说话:“滚!”
“爹,很重要,是关于儿子为何要娶牡丹的缘由。”刘启南上前就要去拉父亲的胳膊。
刘父直接一把甩开:“能为了什么?还不是你色迷心窍?花楼女子应付男人自有一套,你是被那女人给勾了心神了!”
“爹!听我一言。”刘启南语气加重。
刘父皱了皱眉,到底还是入了其中一间房。
楚云梨从茅房里出来,看见厢房的门关着。刘母靠在门口偷听得认真。她刚过去,就被刘母呵斥:“别过来!”
这一声出,也让里面的人知道刘母在偷听,紧接着门打开,刘启南嘱咐母亲:“娘,事关重大,你守好门户,别让外人听了去。”
刘父颔首。
楚云梨呵呵:“弟,院子里的都是一家人,你说谁是外人呢?说我吗?”
刘启南根本懒得理她,重新关上了门。
一刻钟后,人重新出现在院子里,最近天气不错,屋子里比较闷,院里比较凉爽。刘家夫妻一改往日看见儿子就吼骂的态度,刘母满脸都是压抑着的兴奋,还亲自给儿子倒茶。
楚云梨见了,问:“合着弟跑去娶一个花楼女子,反而还立了功?”
“少说两句。”刘母呵斥,“不要出去乱说,启南好了,你们俩也能占便宜,还有家里的清乐,以后还要仰仗叔叔呢。”
楚云梨见刘母眉眼间都是欢喜,比当初娶赵宝云还要欢喜,楚云梨忽然想起来了之前听到的关于牡丹的传言,走了过去坐下:“看你们这么高兴,弟该不会和那个牡丹是逢场作戏吧?”
此话一出,人都望了过来。刘启南正是满脸戒备:“嫂嫂,牡丹是我妻子,那么多人亲眼见证,她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此事真得不能再真,嫂嫂不要乱说。”
“我只是忽然想起,城内传言说牡丹姑娘和知府大人的公子关系匪浅,又见爹娘之前还生气弟娶一个花楼女子,此时又特别欢喜……难道弟是帮知府公子的忙?”说到这里,楚云梨瞄了一眼几人神情,猜到自己说得话离真相不远,笑道:“原来如此。弟帮了知府家公子的忙,还怕考不中功名?嫂嫂在此,提前恭喜弟了。”
一家人虽然想要瞒着赵宝云,但既然瞒不住,也不强求。刘母强调:“你既猜到了,就该知道此事很重要。启南豁出去了自己的清白名声,若是因为你胡言乱语坏了事,我饶不了你。”
她语气严厉,刘启南叹息一声,接话道:“嫂嫂,夫子说我学问不上不下,就差那么一点点,如果运气好的话,就能考中秀才,明年开春我就要下场,我知道了公子的难处,这也是我的运气,你觉得呢?他日我得中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