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也有关系。”
皮氏想挣扎,奈何挣不开。她一脸无奈:“姐姐,你和周大哥是夫妻,有什么事情,你们关起门来商量就是。若不是周大哥答应,我也不可能长期住在这里。”
言下之意,两人苟且的事情不能怪她一个人。槐花有再多的不满,都该冲着自己的男人去,不该只找她的麻烦。
楚云梨当然不会放过周长宁,好奇的问:“听说你还有个儿子,好像都十几岁了?”
皮氏瞬间紧张起来:“我和周大哥之间的事情与他无关,他一直不答应来着。”
楚云梨似笑非笑:“我想说的不是这个,也不是想要为难你儿子。我就是好奇,你儿子都快要成亲了,你不在家含饴弄孙。却跑来伺候一个老头,图他什么?”
皮氏四十岁左右,看起来和周平宇是一辈人。于她而言,周长宁的年纪确实挺大了。
周长宁忍不住道:“你想知道什么问我就是,不要为难人家。”
“这就护上了?”楚云梨好笑的道,“她总不能是图你老吧?”
琥珀在边上从头看到尾,哪怕知道很不应该,她也笑了一声。不是她想笑,实在是忍不住。
这笑声突兀,惹得父子俩都瞪了过去。
琥珀忙收敛神情,做出一副严肃的样子。
皮氏不想承认自己是图银子,强调道:“周大哥是个好人,又需要人照顾……”
“这天底下的好人多了去,残废也多,怎么不见你照顾别人呢?”楚云梨语气刻薄,“说白了,你分明就是图他的银子。”
“不是的。”皮氏下意识否认。
楚云梨偏要戳破他们扯的这一层遮羞布,什么报恩,纯属胡扯!
“就是!”
周长宁看皮氏被欺负得眼泪汪汪,呵斥道:“槐花,你闹够了没有?”
楚云梨呵呵:“你拿着家里的银子,在外头找女人过小日子。这一晃都几年了,如今被我发现,倒成了我在闹。周长宁,你要不要脸啊?不知羞耻的东西,你干的这些事情传回村里,平玉一家人的脸往哪里搁?”
周长宁听到这话,心里发虚。
周平宇忍不住了,开口帮父亲说话:“娘,您也别太为二弟着急。这事情您要是不说,村里是不会知道的。”
“呸!”楚云梨对着他,一点都不客气,“方才在你门口,我让你们夫妻带我过来,那时候你我给你丢脸。我在门口让你们告一天假就是丢脸,你爹干的这些破事不丢脸?我只耽搁你们一点儿时间,你就嫌弃成那样……周平宇,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谁生的?记不记得小时候是谁给你把屎把尿给你做饭?那时候你爹天天瘫在床上等着人伺候,到现在了,你把照顾你长大亲娘抛到一边,对着亲爹各种捧,你良心被狗吃了?畜生不如的东西,以后别再叫我娘!”
周平宇抹了一把脸,母亲的话确实有几分道理,他听了之后也有点心虚。
“娘,我太忙了……”
楚云梨再次呸了一声,“过去的几十年里,我哪天不忙?哪天干活的时间比你们干活的时间少?两位长辈是我伺候走的,你们这些孩子是我拉拔大的……”
周平宇越听越心虚,他不想承认自己有错,烦躁地道:“是,您能干,我没有你厉害,行了吧?”
楚云梨摆摆手:“你这种糟心玩意儿,我都不想跟你多说。但凡老娘气性大点,都要被你给气死。”
琥珀发现婆婆,自从进门之后,那是看谁都不顺眼,跟谁都能吵架。照这样下去,再过三五天也掰扯不清这些年的恩怨。她大着胆子问:“娘,咱家的人都在。您到底想要什么?”
今日周长宁也算是见识了妻子的厉害,也道:“对,你想要什么就直说。”
哪怕是把皮氏赶走,他也认了。大不了,等她回了乡下之后,他再把人找回来,或者另找一个女人就是。
楚云梨说了半天,有些口干,自己坐在椅子上,桌上的茶水还是昨天泡的,她闻了闻后,敲敲桌子:“茶!”
琥珀来这院子里的机会不多,进厨房那是一次都没有,自然不会去泡茶。还是皮氏见谁都不动,这才颤巍巍上前接茶壶。
这一次,楚云梨没有为难她,皮氏有错,但错处最大的是周长宁!
“我要当初爹娘走了之后留下来的银子。”楚云梨面色淡淡,“乡下的院子很破,平玉的房子早就该重新建了,因为没银子,这些年到处修,简直不像个样子。”
琥珀忍不住了:那俩家破院子有什么好修的?二弟也该搬到城里来……”
府城很大,却又很小。有手艺的人在这里很容易就能养家糊口,但周平玉这种只知道下死力气的庄稼汉,来了这地方那是自找罪受。力工干一天得一天的工钱,容易受伤,容易生病。并且这活儿谁都可以顶,拖家带口的搬来,到时连吃饭都要吃不饱!
在乡下,没有银子可以不花。在城里就不行,每天一抬脚就要钱。
“闭嘴吧你!出什么馊主意!这银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