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还为圆房的事紧张,后来就完全不在意这些了。
“没有!”
康宝江听了,心里并不高兴。不管有没有圆房,外人都会默认姐姐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不说那些难听的流言蜚语姐姐能不能承受得住,之后想要再嫁,怕是不容易。
“姚成晃就是个混账,姐姐该早点跟我说这些事。”
说话间,姐弟俩已经到了姚家门外。楚云梨抬手敲门。
开门的是林氏,看见姐弟二人,讥讽道:“这回自己家,搞得跟客人似的,就不能自己推门进来?”
楚云梨认真道:“我就是客人啊!”
林氏听得一头雾水。,
今儿弄成这样是他没想到的,就现在这样都还不知道要怎么收场,再让母亲咬上一口,芬芳绝对会离开他。姚成晃越想越害怕,狠狠推开了母亲。
这一下,直接把姚母推倒在地上。
姚母不敢相信自己疼了多年的亲儿子会这样对待她,身上疼痛传来,却不及心里痛。她好半晌都回不过神。
姚成晃认为母亲皮糙肉厚,摔这一下应该不会受伤,已经去护着芬芳了。
姚母见儿子没有多看自己一眼,更别提过来扶她,只围着那个女人嘘寒问暖,眼泪顿时滚滚而落。
“姚成晃,今天我和这个叫芬芳的女人你必须选一个,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姚成晃身子僵住。
芬芳手臂上的肉都掉了一块,伤口深可见骨。这地方注定会留疤了,芬芳很爱美,肯定会难受……这件事情如果不给她一个交代的话,两人之间就真的完了。
还是那句话,姚成晃不可能冲亲娘吼,他目光落到了这才缓缓上前扶母亲的妻子身上:“康宝云,你故意把娘叫来,闹腾成这样……以前是我小看你了。你做这些,不就是想把我弄回去与你过日子么?我告诉你,我就是死,也绝对不会和你这种恶毒的女人再做夫妻!”
他弯腰将芬芳打横抱起,一遛烟就跑了。
楚云梨没有去追,将姚母扶到了椅子上,问:“要不要紧?”
姚母真的很伤心,哭得肝肠寸断,趴在桌上浑身都在颤抖。
康宝云都习惯了公公婆婆不把她当一回事,楚云梨也没有追问,也没出声安慰,而是坐在了她对面。
一刻钟不到,姚成晃去而复返,带回来了一张墨迹未干的和离书,上面还有个鲜红的指印。她进门后谁也不看,一巴掌将那张纸拍在了楚云梨面前。他板着脸一字一句地道: “康宝云,从今日起,你我夫妻情断,此后桥归桥,路归路,男婚女嫁,再无干系!”
楚云梨将那张纸拿起,康宝云没有读过书,不过她挺聪明,耳濡目染之下,也认识了许多字。这确实是一张和离书无疑,她吹了吹,冷笑道:“姚成晃,你这是拿这张和离书来给芬芳一个交代?”
姚成晃有些紧张,因为这世道对女子太过苛刻,凡是嫁人之后的女子想要回娘家再嫁,都要承受许许多多的流言蜚语。尤其康宝江是个读书人,名声很要紧。康宝云为了弟弟愿意付出许多,肯定不愿意因为自己和离而毁了弟弟名声……今儿口口声声说要离开姚家,要离开他。多半是为了逼迫母亲将他带回家。
“怎么,你要反悔?”
楚云梨似笑非笑:“放心,你都把这么要紧的东西写出来了,我自然不会让你收回。这东西我收下了,咱俩之间……就这样吧。”
姚成晃松了一口气,紧张的看着对面的母亲。
姚母没想到儿子真把这个东西拿来了,更没想到的是康宝云居然真的愿意接。
“康宝云,你不要名声了么?”
楚云梨叹口气:“我勉强了几年了,实在是太难。”
姚母伸手就要来夺那张纸,抓了一个空后,焦急道:“别人会笑话你的。”
楚云梨嘲讽道:“姚成晃十天半月才回家一次,他在城里干的这些破事你们虽然瞒得好,但村里离这里不远,也有不少人知道,你以为那些人就不笑话我吗?反正都要被人笑话,还不如回娘家再嫁得个实惠。”
她将那张纸叠好放在袖子里,打算一会儿就去衙门取回婚书……别看村里的人家不富裕,因为村长是大人远房亲戚的缘故,村里人都知道有婚书和契书要拿到衙门去交给师爷公证。
因此,夫妻之间和离,得取回婚书才算数!
姚母傻眼了。
“宝云,我只认你这一个媳妇,你不能这么做,赶紧把那东西给我毁掉。当初娶你过门,我给了聘礼的。”
楚云梨答道:“那我也有嫁妆呀,回头哪些东西给你留下,我只带换洗的衣物和被褥回家。”
姚母下意识否决:“不行,你那一堆破烂哪里值得起我给的聘礼?”
楚云梨不与她争执,看向姚成晃:“你要还聘礼?”
“不不不,你不用还。”姚成晃嘴上没说,心里其实很明白,是他亏欠了康宝云。
楚云梨点点头:“那我先去衙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