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家可养不到我们家这么好,都是我媳妇儿的功劳。她对我可好了,我在家啥也不用干。”
他继续说:“我老丈人家对我也不错,我过年过节都是去他们家吃喝,我老丈人说了,不用带礼物,就当自己家,我空手上门,我老丈人都乐呵呵的。我那连襟就不如我,我老丈人可不给他好脸儿。我连襟说我就是个嘴子,除了会哄人,一无是处,不过嘿你说怎么着,我老丈人大舅哥就是对我好,嫉妒也没用啊!谁让咱招人喜欢呢。男人啊,也得有张好嘴啊。”
大家听着热闹,无语的很。
你这摆明了吃软饭啊!你还挺得意?这要是做你的连襟,那可真是太烦了。
马健:“我家除了有猪,还有树呢。各家都是有份额的。到时候树长成了就可以打成家具,这都是实打实的好东西,我和我媳妇儿回城了,总是要把这些都处理的。”
马健还在叨叨,陈青妤倒是突然就想到了自己家。
她外公外婆的坟前,也种了树。
说起来,她又要骂渣爹不做人了。
她妈妈去世的时候,葬礼都是外公外婆操持的,她那个渣爹几乎没怎么管。所以她妈妈的坟头儿也是外公外婆定的地方,是在郊区的一处山里,位置还挺偏僻的。
后来舅舅去世,老两口子做主也给人埋在了这边,说是让兄妹两个有个依靠。
这些事儿,陈易军是不管的,他除了下葬的时候,其他时候倒是一次都没有去过坟地。更是已经不把她妈当成一家人了,那真是人死如灯灭,什么都没有了。
他全然不在乎。
但是陈青妤是去过好多次的,她小时候就跟着外公外婆去给妈妈上坟,后来又多了舅舅。她隐约记得,外公外婆在那边种了很多树,那边本来就是老山林,树木不少,可是老人家还是种了不少树。
他们也说过,等她和舅舅都长大了,要成家了,这些树就留着给他们打柜子。
不过谁曾想,舅舅早早就去世。
她后来嫁人,外公外婆也不在了。
她外公外婆也是葬在那边的,其实当时是陈易军操持的葬礼,毕竟当时没有别人出头了,按照陈易军的意思,随便找个地儿埋了得了,还是陈青妤坚持,这才葬在了舅舅和妈妈那边。
陈易军都找不到坟头儿了,还是陈青妤指路。
那是陈青妤为数不多的闹的歇斯底里的事儿,好在陈易军不想更纠缠,所以还是答应了。两位老人不算是厚葬,但是到底是选择了合适的地方,能够跟儿女在一起了。
如果不是马健提起种树的事儿,她还真是不太记得了。
但是这会儿想起这些树,陈青妤觉得有点不对了。
她抿着嘴,琢磨起来,她记得,外公外婆种的树,根本不是稀有品种,就是山里常见的,如果不是告诉过陈青妤那些是他们种的,她都会以为就是山里本来就有的,没有一点特别。
既然没有一点特别,为什么要种树?
这可不是村里定量那种种树,就算是种树了,也没人证明是他家的啊!如果不是很特别的稀有树,多此一举的。
这是有什么猫腻在里面?
陈青妤垂着头,百思不得其解。
陈青妤一个激灵,想到了那封信,那封信提到家产的时候提到了陈易军,还提到了要给他们上坟。
关于陈易军那个叮嘱在别人看来很正常,但是她知道完全不,毕竟外公外婆不可能便宜陈易军,提到陈易军是为什么……
按照常理来看,如果他们出了意外,那操持葬礼的就是陈易军。
因为只有他了。
提到陈易军,提到给他们上坟,难道,是暗示他们的坟地?
难道……树下埋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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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琢磨了一下,随即说:“我觉得,不相上下吧。”
其实车永峰还是多少强一点的,但是男人么!在这方面多少也是有点“雄竞”的心态的。都未必是故意的,而是条件反射的就会在这方面贬低其他男同志,恨不能多彰显一下自己呢。
李长栓:“我记得,差不多也就这样,可能还不如他们。”
车永峰娶了干部家庭的姑娘又咋样,他长得人高马大又咋样?小白脸又咋样?哼,这个事儿上不行,那就是真的不行。这还不如他呢。他虽说没有儿子,但是最起码这方面是行的,他有闺女啊。
他还是能生。
这就不像是车永峰了,他连个孩子都没有,不行,还是不行。
李长栓:“哎~”
“我记得,确实不太行。”张兴发摸着下巴,也嘀咕起来。
“是了,我一个兄弟就是保卫科的,他说真是人不可貌相,人长得高大威猛,实际倒不是很行……”
大家讨论起车永峰,车永峰虽然没有出现,但是现场却有他的姓名。
男同志们讨论起来,女同志一个个倒是也都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