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的风格。”
素照儿从地上缓缓爬起,扶着墙勉强站直,沉默了许久才回答:
“这件事情,是我说谎了。”
陆恒不言,听她继续道:
“我确实是圣心谷的弟子,这是我的内门弟子牌……但我潜伏在妖界,并非宗门计划,师长同门都不知道,我是为了我个人的仇怨。”
顿了顿,她双眸泛红,咬牙切齿:
“妖王杀了我全家,我必要让他偿命。”
……
陆恒和群玉有所预料,并没有流露太多惊讶。
群玉看向陆恒,以为他对素照儿的戒备放松了些。
陆恒不多话,直入主题:
“妖皇炉的阵基,你知道在哪吗?”
素照儿点头:“知道。”
陆恒又问:“你有办法破坏它吗?”
“……”
素照儿皱了皱眉,似是不可置信,
“你想破坏妖皇炉?太难了,我只知道用妖王之血祭阵,能令妖皇炉力量大减,可是,这几乎是不可能办到的。”
陆恒淡淡看着她,手中剑尖指地,牢里妖气太重,剑尖逸散的寒气在地上凝出白霜,白霜蔓延到素照儿脚下,缓缓停下来,不再前进。
陆恒攥紧剑柄,寒凉的冰霜突然攀上素照儿双脚,将她下半身冻成冰雕。
“你最好不要再说谎。”
淡漠的话音落下,冰霜散去,素照儿满目惊恐,双腿僵硬不能动,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好狠。”青雁用灵识对群玉说,“我差点以为陆恒要杀了她。”
群玉也有些吓到,小心扶起素照儿,拍了拍她的背,问陆恒:“我们……带她走吗?”
“嗯。”和群玉说话时,陆恒声音显而易见温和不少,“让她带我们去找阵基。”
青雁从群玉口袋里飞出来,正欲带所有人随风离开,牢房过道上,忽而传来阴魂不散的脚步声。
“厉害了。”滕紫干瘦的身影出现在牢门外,“竟然在妖王宫地牢里会和?和我想的倒是差不多,真是一群悍不畏死的家伙。”
他抬起手,掌心浮现幽光,坚硬的石地忽然生出无数条藤蔓,快速攀缠而上,不用多久就能把整个地牢封成密实的藤桶。
陆恒双手持剑,狠
狠插入地面,只听一声铮鸣震耳,凛冽的寒霜疾速漫开,瞬间冻结了所有张狂生长的藤蔓。
滕紫亦被寒霜侵袭,身体狠颤了下,眸中划过惊诧。
好强的剑意!
甚至比他见识过的所有仙将,力量都要强!
滕紫身姿凌空,全身筋肉暴起,宛如盘虬的古木,将要再出一招。
群玉冷得不停跺脚,实在不想让陆恒继续冰冻地板了。
在滕紫聚集力量时,她莫名其妙说了句:“滕紫大叔,你先别急,我们有个人有话想和你说。”
同时悄悄抬起手,食指朝前一点,身畔旋即拂过一阵清风。
下一瞬,即将放大招的滕紫突然捂着耳朵跪了下来,七窍崩出血花。
恐怖凄厉至极的呓语与嘶喊钻进耳道,直刺灵魂,仿佛将他整个人按进万鬼丛生的沼泽,被一道道尖利的鬼刃凌迟。
群玉见状,哈哈大笑:你好像比雾影菜一点,他喷的血可没你这么多。?[(”
这招真是百试不爽。
青雁飞升之后,往别人耳边贴传音符的动作隐蔽了百倍,妖族大将也毫无察觉。
群玉心下感念玉骨姐姐万里驰援,右手拉着陆恒,左手拉着素照儿,飞身跃到青雁背上,身影瞬间消失,化作一缕清风。
素照儿望着跪倒在地,不断抓挠耳朵的滕紫,神色震惊,全然不知这是何恐怖招术。
即将飞出地牢时,她灵台中传来滕紫痛苦嘶哑的声音——
“妖王下来了……”
“蚀月鼎在熔铸,成神仪式……定在地宫……”!
血迹。
素照儿睁开眼,看到穿着妖兵服饰的他们,神色极为惊诧。
陆恒负手立在一旁,冷声道:“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们怎么不是被滕紫抓进来的?”
“你……在说什么?”
素照儿浑浑噩噩,嗓音干哑,“你们是……怎么……”
陆恒:“我们有神兽,想怎么进来都可以。”
素照儿闭了闭眼,沉痛道:“我射箭之前,并不知道已经暴露了。如果我知道,绝不会连累你们。”
陆恒不接话,继续质问她:“圣心谷的援兵呢?你被妖族控制,同门难道完全没有察觉?这不像大宗办事的风格。”
素照儿从地上缓缓爬起,扶着墙勉强站直,沉默了许久才回答:
“这件事情,是我说谎了。”
陆恒不言,听她继续道:
“我确实是圣心谷的弟子,这是我的内门弟子牌……但我潜伏在妖界,并非宗门计划,师长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