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姜梨把后座的毯子折好,把毯子放在身旁,嘴角的小梨涡慢慢地露了出来,像一颗草莓棉花糖,软软的。
骆亦欢手里还有刚刚在上面戳过的触感,软得一戳就陷进去,内里还有香甜的味道。
“好啦,你去开会吧,我就先回家啦。”
姜梨眼睛笑成一湖弯弯月牙,声音拖的长长的,音调糯软,不自觉地便糅进了人心里。
骆亦欢点点头,看着她打开车门下了车,弯身扒在车窗上给自己告别,露出了一条平直的锁骨,直连着脆弱的肩线。
学着姜梨的样子,骆亦欢抬起手跟她挥着告别,展颜一笑,语气温柔的好似水波荡开,缓缓荡入人心。
默默把耳机里的音乐加大,文理想,有些甜蜜,不应该由她来听。
等姜梨背影渐渐远去,骆亦欢才收回视线,目光停在文理身上一秒,“开车。”
好,依然是熟悉的骆总。还是那熟悉的语气,熟悉的冷漠。
路边的车渐渐汇入大路,姜梨行走的脚步顿住。
转过身,看着离去的车身,姜梨有些迟疑地抬起头,捏了捏自己的脸颊肉。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感觉自己脸上有一小块肉似乎有些被捏的感觉。她刚刚醒来还不觉得,现在清醒一会儿后,脸上有些迟来的麻感。
她刚刚睡在车上,压太久的话,也不应该是这边脸颊肉有些疼啊。
自己捏了捏脸颊,姜梨心里有答案。
睡梦中悄悄来捏自己的脸,骆亦欢应该,很喜欢自己吧。
心里有些窃喜,姜梨是个颜控,见到骆亦欢的第一眼便觉得这人长在了她审美上。
现在,骆亦欢对她的脸蛋也很喜欢,那这多好啊,她下次见面就可以借此去捏骆亦欢的呀!
不过,姜梨迟疑着,指尖轻轻点过额头,那枚温软的吻,心里闪过不解。
好朋友,也会亲额头的吗?
姜梨之前的朋友从不会这样。
但是,想着亲她的人是骆亦欢,姜梨觉得,那似乎也不错。
唇角抿出笑意,眸子闪着雪亮的光,似此刻照射在她身上和煦的阳光,美好地像一个梦。
驾驶座的司机没得命令,胆战心惊地坐在原地,不敢有所动作,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冒了汗。
刚刚老板上车的时候,脸色冷得像进了冰窟一样,瞧见自己看着他后,那个阴沉眼神直吓得人发颤。
车内一片无声,司机保持同一个姿势坐太久已经有些酸了,但迟迟不敢有所动作。
肌肉的酸麻开始弥漫,司机忍不住了,极小幅度地挪了挪脚。
还是漏了音。
冷戾目光移到哆嗦的后背之前,后座之上的手机铃声先一步响起,衣服布料摩擦几声后,后座上响起一声低沉的问好。
司机长舒了口气,手心都变得汗津津的。
他不发出任何声音,只安静听着后座上老板的交谈声,声音时大时小,原本冷静下来的情绪随着几段长长的沉默而有所起伏。
手机那头的声音细致分析着,苏以泽用力拧着眉间,耐心听着。越听到后面,眼底的兴奋之意便越发浓郁。
这简直是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
但是,对于这项计划中的关键一处,苏以泽点出,“骆氏届时一定会出应对方法,你我合力,能应付得来吗?”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一会儿,而后发出了一阵阴沉的笑声,听着令人毛骨悚然,苏以泽皱起眉头出声打断。
那头只轻轻吐了两个字,“骆情。”
一语点醒梦中人,苏以泽霎时明白了这个计划的关键。
眼中掠过精光,在关键之处加上骆情后,苏以泽几乎已经看见他们成功的那日。
骆情,营销部的总监骆情。无论骆氏的应对方法是什么,只要是应对的方法,总是要经过骆情才会报给骆亦欢。
只要他们能够说服骆情,或者利用什么把骆情拉到和他们同一战线,那,就大事可成了。
电话那头冷冷吩咐:“我已经给你指了路,后面的事情,包括骆情的站队,你可不要让我失望,苏总。”
心下对于这样吩咐的语气实在不爽,苏以泽也不是什么有良心的商人,瞬间反问:“哦?让你失望?既然骆情由我去拉,那你的存在,又对我有什么用处呢。”
那人显然对于苏以泽的秉性也有所了解,冷哼了声,提醒他:“苏总最好不要做出一些太愚蠢的事。苏家最新的一笔大单,我想我还是有能力取消的。”
威胁我。
面上脸色冷下,电话那头人的身份早在起初便已经知晓,苏以泽攥着手机手渐渐收紧,眼中寒光凛冽,折出彻骨的冷意。
成事者,还当忍。
苏以泽只冷冷地说了句“希望你不要忘记刚刚答应的事情。”,挂断电话扔到一旁。
手机滚了几个圈,砸在车椅上。
后面声音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