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弈欢偏过头,手上被人扣住,映衬着眸底还未散去的水雾,看着格外惹人怜惜。
姜梨应当是很喜欢她的身子的。陆弈欢想。
上次夜里,是她先将姜梨主动拖上床的没错,但两颗茱萸被吸得红挺似血的人也是她。
还有力气时,姜梨可没少在她身上作乱。
一开始还有些羞意地不知所措,后来便扒着那两座雪山红梅不撒手,黏黏糊糊地在上面留下数不清多少的红印。
忆起当时,哪怕是陆弈欢,想起当时姜梨的模样都觉有几丝羞意。
那红梅生来便是如此,高高挺立在雪山之上,为了延展自己的身子而留有缝隙,姜梨非对这天生的有所好奇。
两手将一朵颇为珍惜地托在掌心,先捧在鼻尖深深嗅了上面的香气,而后,开始仔细地观察起来。
陆弈欢坐在她大腿上,蹭得四处滴水,抓在她肩头的手都掐了几个印子,难耐的紧。
她却是只顾着观察这微荡的波,没多久被陆弈欢恼怒地一巴掌摁了下去。
“别只顾着看,舌头去舔它。”
姜梨只乖乖地舔了几下,转眼就开始使坏。
她好似坚持面前这红梅缝隙里有着什么东西,要挖开来看。
用牙尖去咬,用舌头去扇,舌面将这小小一颗玩出了新花样。
最后,嘴里叼着这粒茱萸,姜梨抬起眸子去看陆弈欢,眼神有些可怜。
她后脑勺还被陆弈欢摁着,摁在一团白云里,
唯恐陆弈欢觉得自己罢工,姜梨甚至在叼着这粒茱萸向上望的时候,还
在用力地吸吮着,一刻也没有停过“工作”。
眼睫沾上水痕,陆弈欢垂眸看着这人来讨赏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
一把将人又摁了回去,语气凶狠。
“让你舔,不是让你吸/奶。”
“你是从小没喝过奶吗。”
这女人简直是像从她这里吸出一口奶出来,吮得她又痒又疼,就只顾着将舌尖牙尖往那小小的缝隙里钻。
偏偏拜这情/药所赐,在这疼意之中,陆弈欢又品出几丝爽意。
但是,难道要让她说她从姜梨完全不得章法的舔吮里竟然也感受到了爽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她只是将人又摁了回来,没有把人踹下去。
被陆弈欢说成跟吸/奶一样后,陆弈欢发现姜梨竟真如吸/奶一般。
如无意识的稚童,将眼睛鼻子嘴唇下巴挨个在茱萸上蹭过,自上而下的,自下而上的,都将将把这雪梅压弯,又放开。
捏在肩后的力道又加重了些,姜梨闭着眸子专心舔过,只把这当做陆弈欢满意的动作。
脸上开始浮起一层薄薄的汗水,姜梨颇有些无赖地就着动作在面前的荡漾里将脸蛋埋了进去,舌尖只随意地刮着,任由脸颊被淌过。
身子剧烈的颤抖时,陆弈欢低头看着埋入的姜梨,狠狠地在她肩头留了几个指甲印。
在姜梨还有力气时,将陆弈欢弄得迷乱,意识不甚清醒却又在某一刻因为姜梨的动作而清醒过来。
所以,姜梨在有力气的情况下,对她这具身子应当也是颇为欢喜的。
那么,就更喜欢她一点吧。
最好,快快的,只喜欢她,眼睛里只装得下她。
陆弈欢颇为愉悦地扬起唇角,看着面前为她所失神的人儿,眸底闪过一缕幽光,好好骗的一个娇儿。
微微启唇,陆弈欢贴近去诱她。
“殿下只喜欢我的眼睛吗?”
唇息喷在唇角,两人距离拉的极近,陆弈欢眸底含着情愫,去勾着面前视线停住的人儿,
“也喜欢我的嘴巴好不好?”
气息凑近,鼻尖停在面前,是一张漂亮到极点的脸蛋。
在向她发出邀请。
姜梨有些被迷住地凑近。!
蓦地,飘在两人身子中间的手被用力地举了起来,力道颇重地向后一压。
唔。
脚下一松,陆弈欢顺着这股力道被狠狠压在树干之上,不疼,但陆弈欢抬起的眸子里却有明显情绪,好似被这一压逼出了水花。
看着她眸底的水汽,姜梨本来准备好的讥笑卡在唇角,偏过头有些狼狈地呛了呛,蓄积的气势一扫而光。
眸底水光看着颇有些可怜,但怎么的,姜梨觉得那跳闪的水汽像是一尾翻飞的羽毛,扫得心尖痒痒,麻意难捱,又夹杂着一丝隐于心底的爽意。
就是,看着陆弈欢与平日截然不同,这般有些可怜地被她压住,挺爽的。
那眼底盈盈的水色更是如清涛冲来,将原本的痒麻干脆地抚平,仅留下愉快的刺激。
自心间泛起的兴奋,迅速传到四肢百骸,兴起之下,看着面前显出几丝柔弱的人,掩埋于心的肮脏欲望浮出水面。
欲望在短时间内操控了姜梨的身体,顺应着心思,手腕带动,姜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