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的爱上自己,又何必这样为难她。这不是更让她与自己离心了吗?
所以在叶书桃收回手的时候,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解释道,“我说的意思是你的东西还是你的东西,我堂堂一国之君难不成还缺你那几样东西?”更何况库房里的钥匙不是一直都在她手上吗,真论起来,他想要拿什么东西还得找她要也是这时候叶书桃心情才好转了起来
“你说的是真的?”眉头颦感,半信半疑
宅文兆一把把她拥入了怀里,
“当然是直的,”亲了辛她的额头,眼里有丝珍重
只是怀中的人并没有就这么消气,不断询问道,“那你不生气我和申屠漠的事了?
宇文兆眉心跳了跳,“下次别把他的名字跟你放一起。”他也配?
“还有一个下属而已,不要说得你跟他有什么见不得人关系一样。”没问题都要变成有问题了。
叶书桃听到后倒在他怀里,一直笑个不停,笑声如铃销般好听,“你就这么相信我啊?”也不说臣妾了,俨然忘了这回事了不过宇文兆并没有提醒她,而是面色微沉地看着她问道,“难不成你还想跟他有什么不成?是我这些天太冷落你了,是吗?”说着说着就变到了其它事上,手指也开始不安分了起来。没一会儿,叶书桃脸上就娇喘连连
看到她动情,这时本来只是想惩罚她的人,自己先受不住了,结实有力的双手抱起她就走入了床帐中门口,婢女识相地关上了门,眼观鼻,鼻观心,充耳不闻
等到叶书桃一觉睡醒的时候,身旁早已没有了他的身影,不过床头却留下了一张纸条。
“你若是想要,派人去请我就好,放心,朝中事务再繁忙,还是能满足得了你的。
她看完之后,本就红润的脸更加明艳了,“呸,哪里是我想要?”分明就是他想要,拿她做幌子而已,欺负了人再倒打一
耙,好生不要脸
从前她怎么都不觉得他是这样的人
以前,宇文兆可从来都不会跟她说这样的话的,更别说像昨晚那般孟浪了。一个好好的皇帝,偏像个街上调戏人的纨绔子弟。若真让那些大臣见到了,才是毁形象。这样想来,自己是不是也算得上妖后了
叶书桃心里想道。面上地有一陆生笑。所遣的妖妇妖后不过是帝于无能的挡等牌而已而他终宝不可能是那般无能之人最终宇文兆花了十几天的时间重整了下朝堂,一些段家曾经埋下的人,他罢职的罢职,真有才能的也不吝啬留下。总归翻不起什么大浪。因为他也知道,恨归恨,但若真拿那些百姓生死做幌子,段暨也做不到。
既如此,留着又何妨?
叶书桃听到他跟自己说起朝堂中的事,眼里也有几分诧异,“若是陛下赌错了呢?”会后悔吗
宇文兆摇了摇头:“知人善用,用人不疑,尽管那些人和段家有关系,但如今他们并没有做什么事,若真以谋反罪名缉拿他们,那才是寒了大家的心。“”所以我要做的是如何平衡朝中大臣的力量。
”奸臣就一定要除吗?不一定,只要你能控制得了他,他就可以留,而当你没有把握控制他的时候,他才必须死。叶书桃看着他,知道了自己为什么极少有杀了他,当太后的念头。除了扶持幼子不易外,更多的是因为觉得他是一个明君。一个清醒的帝王,很难不让人敬佩
大概这也是当初云高帝为什么会立他为太子的缘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