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待一起,他们也跟着凑一堆,聊天也一起聊,加上天
生的自来熟的催化作用,关系已经算得上不错,尤其是两个经纪人,特别有话说,已经完全聊到了一起。
决定不了去哪,一群人最后选择抽签,抽中了酒吧。
酒吧陈某白也能去,其他人喝酒,他能在边上吃果盘,再吸入两口酒精的味道假装自己已经喝过酒也挺好。
去的酒吧是周净某位朋友推荐的,清吧,说是私密性好,适合他们这种见不得光的人去,两位经纪人正好可以放心。
一群人去了,两个小团队刚好坐下一个包间。
包间暖黄光亮亮起,果盘和酒上齐,一群人原本还比较礼貌地边喝边唠,讲剧组里的一些平时不能讲的事,后来不知道是说开了还是喝高了,从文雅的聊天变成了非常直接的划拳喝酒。
划拳的手里悄然多了一个戴着护腕的手,从头到尾都在吃果盘的人加入其中。
别人划拳输了喝口酒,他划拳输了吃一口果盘水果。
手臭的人就是手臭,无论是丢骰子还是划拳。
眼睁睁看着果盘没了一半,经纪人压下扬起的嘴角,终于出声说:“你想吃果盘可以直说。”
一如既往地直截了当,丝毫不留情。
“……”
陈臭手瞅了眼人面前的一堆酒杯,觉得这位正数第二的臭手应该没资格嘲笑自己。
一群人喝到最后一团乱,两个经纪人坐一堆说起当经纪人的辛酸事,年轻助理听着老助理讲起以前跟过的现在已经进橘子的艺人的丰功伟绩,听得一愣一愣。
最后是两个演员坐到了一起。周净往陈臭手这边一坐,没有再碰酒,一起吃果盘。
陈臭手吃着嘴里的西瓜,嚼嚼嚼,咽下后问:“不喝了?”
他没尝过这里的酒的味道,但觉着这里水果怪新鲜。
周净看了眼已经明显喝高了的经纪人和几个助理,说:“这边至少得留个清醒的人打车,他们是指望不上了。”
陈白瞅了眼已经醉得七七.八八的人,觉得确实。
周净问:“你这边呢?”
他记得这个人住的地方离这里近,应该是回家住,不和其他人一起回酒店,但其他人看着也不像是能独立回酒店的样子。
陈一白一摆手,说:“没事,千姐喝不醉。”
周净于是一点头,说了声好。
千杯不醉的千姐喝醉了。
因为和另一个经纪人聊得太投入,不知不觉灌了不少酒,加上之前杀青宴的量,就算酒量是海量也没撑住。
“……”
酒喝完,再次站在酒吧门口,陈某白目送着不回酒店另有安排的学习搭子一行人离开,最终把视线落在身边的三个醉鬼身上。
这仨现在连站立都需要撑着路边路灯杆子才能稳住,站得各有各的特色,总之看着没一个清醒的。
陈白掏出手机,开始搜索从这里打车回酒店需要多少钱。
“……”
晚风吹过街道,
显得站街上的人的身影都莫名萧瑟了几分,一颗心比屏幕上的金额还要冰冷。
看到金额后犹豫也就一秒?_[(,再多一秒都是对自己钱包的不尊重,陈某白选择切换界面,把打车目的地定位在自己家,转头对仨醉鬼说:“今晚去我家将就一下成吗?”
实话实说醉鬼并没有听清楚他在讲什么,只依稀感觉到是在说住的地方,也不管说的是什么内容,总之伸出一只手比了个ok的手势。
于是陈白打车了,打车费比起去酒店直接便宜六倍。
城市里永远不缺车,打的车在几分钟内赶到,他挨个把人塞上车,最后擦了把辛勤的汗水,终于在副驾上坐下。
小区就在这边不远处,车程也就二十分钟左右。
车辆在小区门前停下,刚休息没多久的陈师傅又开始把人挨个往外搬,搬完后又开始往小区里搬。
直到成功带着仨醉鬼上了电梯,事情终于算是消停,陈师傅松了口气,只在按电梯的时候稍稍犹豫了一下,之后按下自己在的楼层。
醉得一塌糊涂的经纪人这个时候清醒了一下,出声问:“你这么久了……还记不住自己住哪?”
“不是。”陈白一摆手,说,“朋友也住这,平时去他那习惯了。”
按电梯按钮也按习惯了,现在每次回家的时候都要像现在这样思考一下才能确认该按哪层。
听着人说完话,经纪人撑着墙略微站起,问:“你那朋友也住这?”
陈一白点头:“住楼上,现在应该在家。”!
飞机飞行稳定,空调安静运作,把打印的作业放在小桌板上,低头刚又写下一个解字,眼尾余光出现什么一团黑,许浪一转头,看到
已经睡着的人的头已经向着这边歪到一半。他条件反射刚想接住,结果看到一只手从侧边伸出,稳稳接住了向着他这边歪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