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就和我娘说。”
宁书又道:“你要明白,只有你娘豁得出去,你们家才能分家。”
“谢谢婶子。”林小山把这些话都记好了,回去就和娘说。如果他们家能分家,他带着娘和弟弟一起,天天吃白米饭。
隔天
今天是宁书带着三个宝去服装厂的第三天,也就是最后一天,不过宁书没有待到下午三点,而是在午饭后就回来了,回来的时候还拎着一袋棉花。棉花是王厂长给的,宁书来了三天,作为国家单位,不能占老百姓的便宜,所以王厂长考虑了之后,正好他们单位收购做棉袄的棉花有不少,再加上现在是冬天,他就给了宁书10斤棉花作为报酬。
下午到家也才一点,实在是很早,宁书看下午阳光灿烂,决定把家里大扫除一下,然后把床单被套都换下来洗一洗。这几天忙着做迷彩服,又忙着去服装厂,家里的卫生都没怎么搞。
“一宝二宝,你们换上旧衣服把房间里的卫生打扫一下,自己的柜子和桌子,擦干净。我就洗床单被套,三宝就给哥哥拧擦布,有问题吗?”
“没有。”一宝二宝异口同声道。
“没有。”三宝喊出了小士兵的气势。
宁书:“现在开始行动。”
于是,三个宝去端水拿擦布,先去了书房里。宁书把床单被套换好,换下来的用肥皂水泡了起来。
床单被套泡着,她又去看了打扫书房的三个宝,三宝在玩水,一宝和二宝在擦木架子。宁书又拿了一块擦布过去,孩子们擦下面的木架子,她擦高的地方。
只有三面木架子,三人合作起来非常的快。擦好木架子,两个宝擦草席,宁书见床单被套泡了一会儿了,就去洗了。
蹲着洗衣服确实累,她搓了一会儿就觉得腰酸,站起来休息一下的时候,听到了后面传来砰的一声,然后听到一宝的大叫声:“娘……娘你流血了,呜呜呜……娘你流血了……”一宝哭的像死了娘似的,声音无比的凄惨。
宁书哭到一宝的哭声转过身,见木盆掉到了地上,一宝的双眼惊恐的看着自己。她有些不解:“一宝怎么哭了?我哪里流
血了?”
一宝脚步慌乱的跑了过来:“娘,你后面流血了?好多血,呜呜呜……”他甚至有个更可怕的想法,娘流了那么多血会不会死?
一想到这个,他的眼泪更加的留不住了?
后面流血?
宁书转过身看,但是没看到。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一宝道:“一宝别哭,我没事的。”她一边说,一边跑进房间里。估计是大姨妈来了。
等她跑进房间里脱了外裤一看,果然是大姨妈来了。这几天忙,所以没记日子,把这个给忘记了。主要是这具身体对来大姨妈没反应,她上辈子来大姨妈的时候,总会有点肚子胀,或者胸胀,但是这具身体没有,所以她给忘记了。
“娘,真的没事吗?”一宝在房门口,没听见里面的动静,很不安的问。他虽然已经没哭了,但是还在抽泣。
宁书垫了厚厚的草纸,她现在想马上洗澡。“没事,我洗个澡就好啦。”开了门,见他哭的小脸通红,宁书蹲下身,亲了亲一宝的脸,“一宝乖,我没事,女同志累的时候,身体里就会流出血,一个月只有一次,就像你会尿尿一样。等身体不累的时候,就会好了。”她不知道怎么跟五岁的孩子解释大姨妈的事情,“我现在去洗个澡,别哭。”
一宝整个人都愣住了,他……被娘亲了。
直到宁书进了厨房烧起了热水,一宝都没有反应过来。
“哥,你好羞,哭鼻子。”二宝来嘲笑哥哥,他可是听到了,娘没事呢。
一宝有些恼羞成怒,一边是自己哭了,一边是被娘亲了。他看了弟弟一眼,拿出哥哥的威严:“娘累了,不能洗东西了,我们去洗床单。”
“好吧。”二宝虽然取笑了哥哥,但还是很听哥哥的话的。
于是,等宁书烧好热水,出来去房间拿换洗的衣服时,就看到两个宝在搓床单。他们之前因为二宝尿床已经洗过一次了,这次也是有经验的。
宁书觉得,再过几年,等两个宝到八岁的时候,可以把家里的家务都包揽了。
嗯,如果家务有人包揽,这大概是很幸福的一件事。
宁书洗了个痛痛快快的澡,把染血的裤子直接在洗澡间洗了才出去。一见她出来,一宝和二宝都抬头看着他,一宝还道:“娘你累了,你休息一下,我和二宝可以洗的。”
宁书倒是没有拒绝:“那好吧。”来大姨妈了她不想冷水洗东西,烧的热水还没好,所以再等等。
于是,宁书晒好裤子之后,把书房的草席拿了出来,然后又搬出矮桌,准备一边晒太阳,一边看儿子洗。不过晒太阳的灵魂伴侣是啃瓜子和剥核桃。所以她又装了一盘子的瓜子和核桃,又拿了几个蛋黄派,顺便把草莓也提取了,洗了几个草莓出来。两个宝主动的洗床单被套,要奖励一下。
把东西拿到矮桌上放好,宁书又对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