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给呛到,他赶忙把食物咽下去,然后猛喝了几口紫菜汤。“宁书同志,你可真行。”她当时还是个小丫头,竟然敢去药店这样撒谎。
宁书赶忙用讨好加撒娇的语气道:“国栋哥,对不起哦,你不要生我的气,我以后再也不敢啦。”
那嗲嗲的声音让林国栋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不过……林国栋试探的问:“你那个药还有吗?”
宁书就差举手保证了:“没有了。”剧情里只要三个宝,所以剧情没有给她留下多余的药。
“是吗?”林国栋有些怀疑,“真的没有了?”
“真的。”宁书举起手,“我向领导发誓,我没有那个药了。”
“我相信了。”这样的誓言,林国栋自然是相信的。但是……他有些惋惜。
宁书倒是没有听出他的惋惜,以为他是在担心自己来第三次呢。
吃好晚饭,宁书散步消食后,洗了澡就回房间了,三个宝的背心已经做好了,林国栋的背心才开始做。晚上没事情,照样拿这个打发时间。
做到有些困了,林国栋还没回来,宁书就收拾一下睡了。这具身体的大姨妈要来5到6天,昨天刚没的,今天彻底的清爽了,宁书睡的也舒坦。
这个年代的月经带和后世的卫生巾不能比,宁书睡觉的时候不仅在月经带上垫草纸,还在床上垫一块毯子,免得睡着了会漏出来,真是睡的心惊胆战的。
所以每次来大姨妈的时候,她的特别老实。现在大姨妈走了,她觉得自己都能飞升了。
打了个哈欠,正要入睡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林国栋夹着冷风走了进来。“快关门,冻死了。”宁书催促。
不过林国栋关门关的也快,所以冷风一下子就没了。不怪宁书喊冷,她怕冷是真,但是冬天的乡下特别冷也是真的。
林国栋从对面的屋里出来是热的,也就几步路,走到这边身体就冷了。他躺进被窝的时候,宁书缩了缩身体,还往里面躲,想远离林国栋。
见她整个人裹在被窝里,只露出一出水灵灵的大眼睛,林国栋动了动心思,然后提了提她的脚。
“干嘛?”宁书缩着身子问。
林国栋问:“今天晚饭的时候,你是不是给我的碗里
下药了?”
宁书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睛:“我都发誓了,没药了,怎么可能还给你下药?”真是一点信任都没了吗?
“是吗?”林国栋的声音沉了几分,“那我为什么起反应了?”
“什么?”宁书一时没听明白。又或者,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林国栋突然拉开她的被子,整个人压了上去:“你得对我负责。”
宁书惊呆了,眼睛瞪的更圆了,原来是这人想耍流氓了。
林国栋早就想耍流氓了,如果不是她在生理期,他能忍?这是他媳妇,每天睡在他身边,用白花花的身体勾引他。他唯二次的经验还是在那样的情况下,可就算在那样的情况下,身体上带来耻辱的同时,还有深入灵魂的舒畅。
他真的很想在没有被药物控制的情况下试试。
昨天见她把屁股下垫的小毯子拿掉了,他就想了。
“负责不负责?”见她看着自己,林国栋用力的压了压。
宁书的心跳有些快,前两次被剧情控制了,就算她能感受到当时的快感,可过了那么久,也早就忘记了。
而现在,他沉沉的压着自己,也给她到来了心理上以及生理上的想法。
“负责。”她笑了。
今天是安全期,这是她初见就在审美上的男人,他们是合法的关系,为什么不负责呢?
第二天
昨天晚上有多爽,今天早上就有多累。
妈的,下次再说负责,她就不是人。
谁说男人的体力好女人就一定幸福。她一点都不幸福,她的腰要断了。昨天前后换了几个姿势?两个还是三个?她都忘记了。反正最后,她都睡着了。
她平时的作息时间很好,一般十点左右睡,第二天五点多醒来。昨天闹到凌晨,今天醒来都有太阳了。
宁书看了看手机……八点了。
她肚子饿的咕咕叫。
于是赶忙穿衣服下床。一下床,脚一软,差点倒在地上。等宁书适应了腿之后,再推门出去,发现外面静悄悄的。“一宝……二宝……”她叫了几声,没见人,估计他们跟着林国栋去上工了。
宁书又去了厨房,锅里的粥只剩下余温,蒸栏上的水煮蛋都不热了。她看了一下暖水壶,里面的水倒是滚烫的,估计是早上烧开的。于是她把暖水壶里的水倒进锅里,伴着粥,粥一下子就热了。虽然汤了点,但是可以喝下去。
宁书吃好早饭,把学习园地里的草席和矮桌搬到外面,又拿了被子出来,决定在外面晒太阳再眯一下。
也不知道眯了多久,被二宝叫醒了。
“娘……娘……”
宁书睁开眼,就看见二宝蹲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