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蒋婆子的女儿,五年前老三回家探亲……”林母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也因为这件事,蒋婆子记恨了我五年,一逮到机会就嘲笑我。”
“原来是那个蒋婆子的女儿啊,娘放心吧,我不会多想的。毕竟肉肉那么香,狗要凑过来也没有办法。我们不能怪肉肉香,就只能怪狗了。”宁书自然是知道蒋婆子和林母不对付的。
听到宁书把老三形容成肉,把蒋小月形容成狗,林母真是哭笑不得。老三块头这么大,一点都不像肉啊。不过看老三媳妇有这个心情开玩笑,她也就放心了。“那说清楚了,我就回去了。”
“那我不送了。”宁书道。
林母摆摆手:“送什么啊,就几分钟的路。”
看林母走出院子,宁书也回去准备洗澡。林国栋把洗了脚的三宝抱了出来,三宝的小脚丫被林国栋捂着,就怕他着凉了。冬天里,三个宝也就只是擦一遍身体,还是穿着衣服擦的,就怕他们着凉。如果要洗澡,那都是下午太阳正热的时候洗的。
“娘走了?”林国栋带着三宝在里面洗脚,没听见他们说的话。
“嗯,娘来说蒋小月的事情,怕我误会。”宁书如实道,“娘挺有心的。”这有心也是被她这些年吓出来的。
林国栋这才想起这个人:“一回来二宝就追着我要钱,我都忘记了这个人,你不要误会,我根本就不认识她。”
“我不会误会。”宁书一边兑热水给自己洗澡,一边道。就蒋小月,哪里值得她花心思去误会。反之,男人真的要爬墙,她也不是放不起,扔了就是了。!
听到他的问话,蒋小月的脸色一僵。旁边人哄堂大笑了起来。
林国栋这话不是故意的,他是真的不认识蒋小月。
“国栋哥,我是小月啊,当初我娘还和你娘说过我俩的亲事的,你忘记了吗?后来有了宁知青,我们才没成的。”蒋小月一副伤心的道。
“你在放屁。”林母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我啥时候和你娘说过你和国栋的亲事?我儿子是大学生,我儿媳妇不说大学生也得是高中生吧,我哪可能会看中你。当初你娘是找我说过你,我一口就拒绝了,你可不要揣着明白当糊涂,故意说这些话来误导人家。”
如果是好好的女同志,林母也不会直接说的这么难听,可她一开口就说这些是是非非的话,让人误会,林母哪里会给她面子?
再加上她和蒋婆子因为这件事已经闹了五年了,她就更加不会顾忌了。
“原来蒋婆子和国栋娘之间还有这事情,难怪这些年蒋婆子到处说国栋娘的坏话,原因是这个啊。”有人恍然大悟。这些年蒋婆子和林母吵架的次数很多,大家都不知道什么原因,现在总算知道了。
“可不是嘛,国栋是大学生,又是军官,当然得配一个高中生或者大学生了。蒋小月你小学都没读过几年,国栋娘哪里会看得上你。”
“宁知青不说别的,人家最起来是高中生,如果不是高考取消了,说不得也能考上大学了。”
众人纷纷说了起来。
“婶子,我就是开个玩笑。”蒋小月见状,赶忙厚着脸皮为自己辩解。转身又对林国栋道,“国栋哥,你是做大事的人,这玩笑不会开不起吧?”
林母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
不要脸的,偏偏她还说了开玩笑,这脸皮真是比蒋婆子还厚了,难怪是蒋婆子生的。
林国栋看着她,刚毅的脸上并没有笑容。
见林国栋一直看着自己,蒋小月的心跳有些快。还忍不住想,他是不是看上自己了?
正当蒋小月异想天开的时候,林国栋平静无波的声音响起:“我是一名军人,任何造谣我的事情都会构成诬陷,所以不存在开玩笑一说。而诬陷一名军人轻则坐牢,重则……”林国栋没说。
蒋小月脸色一白。她只不过是口欢,想在林国栋面前挑拨一下宁书,没有想到林国栋这么较真。她赶忙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不开玩笑了。??[”
林国栋收回视线,没有再和她说了。他当然是开得起玩笑的,但不是所有的话都能开玩笑的。更何况,他如果不较真,就该换成他媳妇和儿子被人说风凉话了。
林国栋背着三宝回到家里,就看见两个宝在搓绳子。“爹……”三宝晃着小短腿想要下来,一下午没看见锅锅了,三宝想和锅锅一起玩了。
林国栋放下他。
“爹……”二宝大大的眼睛瞪着他。
林国栋挑眉:“怎么了?”这儿子总是瞪他,他今天可没有得罪他。
“爹,你会搓草绳吗?”二宝问。
林国栋:“会,怎么了?”他隐隐觉得这个傻儿子接下来的话不会是好话,不过逗逗他也是可以的。
二宝理所当然的安排活:“那你明天和我们一起搓草绳,海才说这个草绳搓了可以去供销社换钱,奶奶就是拿草绳去供销社换钱的。”
林国栋断然拒绝:“明天没空,要上工。”说着,他去